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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杨梅生作为红军的副军长归乡,看见一破烂老妪抓住他的袖口求食,他不禁浑

1949年,杨梅生作为红军的副军长归乡,看见一破烂老妪抓住他的袖口求食,他不禁浑身颤抖,转头避过。政委问他:“您与这位老人相识?”杨梅生流泪答道:“何止认识。” 杨梅生这个名字,可能有些朋友不如听许世友那么耳熟,但他绝对是个狠角色。秋收起义他就跟着毛主席了,算是毛主席的第一批警卫员。 这人打仗有个特点,讲原则,也敢拼命。 长征路上,他带着病还要跟着走。最神的是,他曾指挥机枪连,硬生生把国民党的飞机给揍下来一架!拿机枪打飞机,那得多大的胆气和精准度?这也让他一战成名。 但就是这么个连飞机都敢打的硬汉,在面对自己亲娘的时候,却怂了。 时间来到1949年9月,长沙和平解放前夕。这时候的杨梅生,已经是第46军的副军长了,可谓是位高权重,荣耀加身。他带着警卫员在易家湾码头视察工作,准备迎接大军过江。 码头上人山人海,全是干苦力的搬运工。突然,人群里出现了一个极其不协调的身影。 那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瘦得皮包骨头,手里拄着根破木棍,另一只手拿着个裂了口的破碗,见人就伸那个碗。她在人群里穿梭,背驼得像张弓,有好几次差点被扛大包的壮汉撞倒。 杨梅生是个心善的人,看不得老百姓受苦。他赶紧走过去,想把老人扶到安全的地方,顺便给点钱。 可就在他抓住老人胳膊,看清老人那满是泥垢的脸庞时,杨梅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浑身猛地一颤。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哪里是路边的乞丐?这就是他日思夜想、找了整整22年的亲娘啊! 按理说,母子重逢,应该是抱头痛哭,当场相认对吧? 可杨梅生没有。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逃。 他把老人扶出人群后,并没有喊那声“娘”,而是转过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吉普车旁,关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这把旁边的政委李中权给整懵了。李政委看着那个老太太还在车外头眼巴巴地望着,又看看哭成泪人的副军长,忍不住问:“老杨,你这是咋了?你认识那位老人?” 杨梅生抬起头,满脸是泪,哽咽着说出了那句戳心窝子的话:“何止认识,她是我亲娘啊!我找了她22年啊!” 李中权大吃一惊:“既然是伯母,你跑什么?赶紧接回来啊!” 杨梅生锤着大腿,哭得更凶了:“我没脸认啊! 我出来闹革命,说是为了救国救民,可结果呢?老父亲被敌人杀了,老母亲被逼得讨饭!我现在当了副军长,穿着呢子大衣,坐着小汽车,可我亲娘却拿着破碗在要饭!我这个儿子,当得亏心啊!”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心情?这是极度的自责和愧疚。他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家里,觉得自己这个“副军长”的风光,是建立在母亲的苦难之上的。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一时间根本无法面对母亲。 李中权一把拉住他:“老杨,你糊涂!正是因为伯母受了苦,你现在才更要补偿她!这是上天给你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杨梅生猛地惊醒,赶紧让警卫员去把还没走远的老人追回来。 警卫员跑过去,轻声对老太太说:“婆婆,我们首长在找您,他说您是他母亲。”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颤巍巍地问:“你说那个大官是我儿子?他…他叫满崽(杨梅生乳名)不?” 当杨梅生再次站在母亲面前,看着母亲那补丁摞补丁的破烂衣裳,再也忍不住了。 “扑通”一声,这位指挥千军万马的中将,重重地跪在了长沙的码头上。 “娘!我是勋梅啊!我是您的满崽啊!” 这一声喊,迟到了22年。母子俩抱在一起,哭声震天。周围的警卫员、码头工人们,看着这一幕,无不落泪。 后来,杨梅生把母亲接到了身边,让老人家安安稳稳地度过了晚年。1955年,杨梅生被授予中将军衔。 咱们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心里总是不是滋味。 那个年代的英雄,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用自己小家的破碎,换来了咱们国家的完整;用自己父母的孤苦,换来了咱们今天能要在父母膝下承欢的日子。 “忠孝难两全”,这不仅仅是一句古语,更是那一代军人身上最悲壮的注脚。 如今,硝烟散去,山河无恙。当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当我们给父母打电话唠家常的时候,别忘了,这份平凡的幸福,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用一生的遗憾换来的。 向杨梅生将军致敬,向所有为了革命牺牲小家团圆的前辈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