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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里,一个快冻僵的女红军,把襁褓里的亲儿子塞到一个地主怀里。 就一句话:“大哥

雪夜里,一个快冻僵的女红军,把襁褓里的亲儿子塞到一个地主怀里。 就一句话:“大哥,这孩子交给你了!” 留下的,只有一枚银元。 换你,你敢接吗? 兵荒马乱的,自己家也刚添了丁,多一张嘴,可能全家都得饿死。 更别说,这孩子身份特殊,是“红匪”的后代,藏不好,就是杀头的罪。 可他接了。 那地主,叫王学文。他看着怀里那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东西,一咬牙,就当是老天爷又送了个儿子吧。 从此,世上再没红军的孩子,只有一个叫王继山的小孩。 为了躲避盘查,说是捡来的。 闹饥荒,自己亲儿子都吃不饱,愣是把一口救命的米汤分给这个“捡来的”孩子。 那枚银元,他没动过。藏在最贴身的地方,成了个念想,或者说,是个护身符。孩子发高烧,他就把银元泡在水里,嘴里念念有词,求老天保佑。 那哪是钱啊。 那是一条命,是一个母亲的全部希望,也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承诺。 十三年后,孩子的亲娘找来了。 解放了,她成了干部,第一件事就是发了疯一样找儿子。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养了十三年的儿子,突然要被“物归原主”。 孩子哭着不走,当爹的心里在滴血,嘴上还得劝:“去吧,那是你亲娘,她找你找得好苦。” 当娘的,连夜给孩子缝新鞋,眼泪把鞋面都打湿了。 人,终究是送走了。 后来,孩子出息了,时常寄钱寄信回来,第一次从城里打来电话,当爹的,那个叫王学文的男人,满手是泥,对着话筒“嗯啊”了半天,就把电话给了老婆,自己蹲在门口,一根接一根地抽旱烟,背驼得更厉害了。 很多年后,儿子带着孙子回来了。 还是在那个门口,像他娘当年一样,敲了三下门。 一桌人吃饭,没什么话。 临走时,儿子掏出那枚已经发黑的银元,说要带走。 王学文点点头,只说了一句: “该还的,早晚都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