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当地时间12月3日,美国国务卿鲁比奥罕见的缺席了北约外长会,而代他出席的副国务卿

当地时间12月3日,美国国务卿鲁比奥罕见的缺席了北约外长会,而代他出席的副国务卿兰道在会议上第一个发言。 这场被北约称为“乌克兰和平框架首次系统性讨论”的外长会,本应是欧美协调立场的核心平台。 此前,欧洲多国已私下抱怨美国在俄乌和谈中“越顶外交”:11月底,美国先后与俄乌单独会谈,抛出包含“冻结冲突”“有限让步”的“和平计划”,却未提前知会北约盟友。 法国外长勒科尔在会前直言:“欧洲不能在涉及自身安全的协议里只扮演听众。”德国总理朔尔茨更是罕见强硬:“任何和平方案若不包含北约对乌克兰的安全承诺,欧洲不会签字。” 但美国显然有自己的算盘,鲁比奥上任以来,一手推动国务院裁员15%、砍掉540亿美元对外援助,一手将重心转向印太“四边机制”。 在他的日程表上,12月3日当天正与日本外相讨论半导体供应链——这被欧洲媒体解读为“美国优先”的又一次实践。 更令欧洲不安的是,兰多在会上虽重申“美国对北约的承诺”,却避谈乌克兰入约等欧洲关切的“红线”,反而强调“和平需要灵活性”。这种避实就虚的表态,与欧洲要求的“事先磋商权”形成鲜明反差。 欧美矛盾的激化,始于俄乌冲突的“成本转嫁”,2024年以来,欧洲承担了对乌军事援助的70%,德国更因能源危机损失3800亿欧元GDP,而美国军火商却借此赚得盆满钵满。 如今和谈在即,美国试图以“冻结冲突”换取战略抽身,欧洲却担心乌克兰成为下一个“缓冲区”,自己的安全利益被交易。 正如欧洲政策中心主任祖莱格所言:“过去我们依赖美国的安全保护伞,现在发现伞柄正在转向太平洋。” 这种不信任因兰多的“前科”进一步发酵,今年6月,他在社交媒体质疑北约“过时”,虽迅速删帖,却坐实了欧洲对“美国外交转向”的猜测。 更微妙的是,鲁比奥本人的强硬底色——这位曾主张“废除奥巴马医改”“反对移民大赦”的共和党鹰派,上任后频繁缺席多边会议:4月缺席伦敦乌克兰会谈,5月代理国安顾问后更身兼四职,被戏称为“美国最忙国务卿”。 在欧洲看来,这种“忙”不是事务性的,而是战略性的——美国正在用“缺席”表达对欧洲议题的冷淡。 面对美国的疏离,欧洲的反应已从抱怨转向行动,此次外长会上,法国牵头提出“欧洲安全磋商机制”,要求任何涉及欧洲的和平协议必须经27国一致同意;德国宣布追加50亿欧元对乌军援,附带条件是“北约必须在和谈中拥有否决权”。 这些举措被视为欧洲“战略自主”的标志性动作——正如欧盟外交委员博雷利所言:“当盟友不再可靠,我们必须成为自己的担保人。” 这种觉醒背后,是欧美实力对比的悄然变化,2025年,欧盟GDP总量首次反超美国,欧洲防务开支连续6年增长,“欧洲防务基金”已孵化出17个联合军工项目。 更关键的是,乌克兰危机让欧洲意识到:美国的“保护”从来附带地缘代价,当鲁比奥在削减对乌援助的同时加大对台军售,欧洲终于明白:跨大西洋关系已从“同盟”退化为“利益交换”。 从技术层面看,美国可以用“日程冲突”解释缺席,但在欧洲语境中,这是26年来首次国务卿级缺席,上一次还是1999年科索沃战争期间——彼时美国忙于军事行动,此次则忙于战略转向。这种对比刺痛了欧洲的“身份认同”:北约成立76年来,美国首次在和平框架讨论中“退居二线”,意味着欧洲不再是美国全球战略的“核心坐标”。 更深层的矛盾在于价值观的分化。鲁比奥代表的特朗普政府奉行“交易型外交”,而欧洲仍坚持“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 当美国试图用“冻结冲突”换取与俄缓和,欧洲却担忧这会动摇“反对侵略”的原则。 这种分歧,在兰多会上那句“和平比完美更重要”的表态中暴露无遗——美国要的是“结果”,欧洲要的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