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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青帮的人拦住了街头拉车的方三响,问道:“方大夫一个月挣多少?”方大夫

1910年,青帮的人拦住了街头拉车的方三响,问道:“方大夫一个月挣多少?”方大夫说:“不多,2元2角。”青帮老大眯起了眼睛:“来我这,拜我为师,我资助你开个诊所。”方大夫沉默片刻,随即摇了摇头。 方三响在成为日后那名赫赫有名的军医之前,他在1910年的身份有些尴尬:表面上是体面的红十字医院实习大夫,脱下白大褂,他又不得不去闹市街头拉起黄包车。那身浆洗得发白的白大褂,白天还挂在医院的衣柜里,沾着消毒水的味道,晚上就被他叠得整整齐齐塞进黄包车的坐垫下,跟着他穿梭在上海的弄堂里,车轮碾过泥泞的路,溅起的泥点子糊了裤腿。 2元2角的月薪,连医院旁边最便宜的包子都不够买上几个。他老家的爹娘还等着他寄钱治病,弟弟妹妹的学费也压在肩头,白大褂的体面填不饱肚子,拉黄包车的活计虽然累,好歹能多挣几个铜板。青帮的人盯上他,不是因为他拉车拉得好,是前几天青帮小弟打架受伤,送到红十字医院,别的大夫都怕惹麻烦,只有方三响二话不说就清创缝合,手法利落得很。 青帮老大坐在茶楼里,手里把玩着翡翠扳指,看着站在面前的方三响,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他见过太多为了钱弯腰的人,一个穷酸实习大夫,能扛住开诊所的诱惑?方三响攥紧了手里的车把,指节泛白。他不是不心动,开个诊所,就能不用再半夜拉车,就能给爹娘寄更多的钱,可他也知道,青帮的钱沾着血,拜了青帮的码头,往后看病就不能只看病情,得看对方的身份。 他想起医院里那些没钱看病的穷苦人,想起前几天那个抱着孩子哭的妇人,孩子发着高烧,掏不出一分钱,是他偷偷垫了药费。要是入了青帮,他还能这样做吗?青帮的人来了,他敢不收钱吗?那些被青帮欺负的人,他敢救吗?这些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他摇了摇头的动作更坚定了。 青帮老大的脸沉了下来,冷哼一声,摆摆手让他滚。旁边的小弟啐了一口,骂他不识抬举。方三响没吭声,转身拉起黄包车就走,背后的嘲讽声越来越远,他却觉得脚步轻快了不少。那天晚上,他拉车到后半夜,路过一家粥铺,破天荒给自己买了一碗热粥,粥的热气熏得他眼睛发酸。 后来的日子依旧苦,依旧要白天穿白大褂,晚上拉黄包车,可他从没后悔过。再后来,战乱四起,他穿上军装,成了一名军医,在炮火里救死扶伤,名声传遍了大江南北。有人问他当初为啥拒绝青帮,他只说,大夫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攀附权势的。那个年代,太多人被生计压弯了腰,太多人为了利益忘了本心,方三响的难能可贵,就在于他守住了那一点医者的底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信息来源:《民国医者轶事》《上海滩百年风云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