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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32岁女知青刘琦返城无望,嫁给一位农民。新婚之夜,她对丈夫说:“你对

1977年,32岁女知青刘琦返城无望,嫁给一位农民。新婚之夜,她对丈夫说:“你对我好,我决定扎根农村。”不料,18年后她狠心抛下3个孩子喝农药,并悔恨地说道:“嫁给他是我这辈子的错。” 红柳圪旦村的冬夜刮着刀子一样的北风。1995年腊月二十九,刘琦在土坯房里翻着仅剩的几张玉米饼,一边往灶坑添柴,火光把她的脸映得更加消瘦。 三个女儿靠在炕角,捧着缺口搪瓷碗等开饭。门忽然被人踹开,刘三海拎着空酒瓶跌进屋,酒气和冷风一起灌进来,酒瓶砸在墙根碎成一地渣,一记耳光抽在刘琦脸上,这不是第一次,却成了压垮她的那一下。 很久以前,她踏进这个村子时还是十九岁的城里姑娘。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她和同学从课堂被送到呼和浩特郊外的红柳圪旦村,从翻书变成扛锄头,一天到晚挑水割草,累得晚上胳膊抬不起来。 她咬牙学种地、学纺织,跟着乡亲哼土调子,逐渐成了村里人口中的有灵气的知青闺女,一度以为熬几年就能背着行李回城。 关键的一封信打碎了她的念想。家里来信说,祖父的地主成分卡住了她的返城资格,申请被驳回,她几乎再没有机会回去。 那晚她攥着信在炕沿上掉眼泪,刘三海端着一碗热羊肉汤敲门进来,这个一米八的牛倌平日里总帮她挑水扛袋子,此时拍着胸脯说,她回不去就留下,他愿意一辈子照顾她。就在这样一次次安慰和陪伴里,她动了心。 七十年代末,两人在乡亲的见证下办了简陋的婚礼,几盘杂面和酸菜凑成喜宴,新娘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裳,还是笑得耀眼。 新婚夜里,刘琦悄声对丈夫说,只要他真心,她就把根扎在这片土地,把这里当家,他当面答应得很重。那时的他,看上去确实像个肯担责的男人。 婚后头几年,日子虽紧,却有盼头。改革的风吹到村里,土地承包到户,刘琦拼命干活,还在村小学代课,白天站在讲台,晚上踩着月光往家赶,乡亲都说她能干。可一连生下两个女儿后,老掉牙的重男轻女慢慢爬上饭桌。 为了让丈夫安心,她从亲戚家抱来一个男孩,本以为能换来尊重,刘三海却越发烦躁,开始混在酒桌和赌局之间,把家里仅剩的积蓄输得精光。 争吵从厨房蔓延到院子,从言语变成拳脚。孩子一哭,他就指着刘琦骂她没本事丢人,她拖着病体下地干活,回家还要烧火做饭,挤出笑脸哄三个孩子睡觉。 曾经那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承诺,早被酒气和赌债冲得一干二净。她不是没想过撑下去,可一次次被推到墙角之后,心里的那点光几乎熄灭。 终于熬到了这个春节前夜。酒瓶砸碎后,她没有再回嘴,只是默默收拾残局,把三个女儿哄上炕盖好被子。灶火熄灭,屋子里一下冷下来,她在黑暗里摸到柜子里那瓶早就藏好的农药,拧开瓶盖时手抖了一下,很快又稳住。她回头多看了熟睡的孩子们一眼,眼泪滚落,却终究把药灌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邻居推门而入,只看到她倒在炕边,手里攥着几行歪斜的字,大意是这一生最错的选择,就是嫁给刘三海。从当年背着理想走进乡村的知青女,到被重男轻女和家暴困在冷屋里的中年女人,这个名字占满了她后半生,也一步步把她逼向绝路。 红柳圪旦村的风照旧在刮,院子里的枯草随风摇晃,屋里只剩下三个懵懂的孩子和一个酒醒后的男人。乡亲们替她叹息,也替孩子揪心,有人把账算在男人身上,有人骂那股根深蒂固的旧观念。 刘琦的故事被一遍遍讲起,不只是说一个女人在绝望中喝下农药,更是在提醒后来的人,家不该成为发泄怒火的地方,任何被生活压得踹不过气的人,都不该被逼到只剩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