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1945年,一个衣衫褴褛的川军老兵背着骨灰坛穿越川东山区,被浑水袍哥拦路劫道,身

1945年,一个衣衫褴褛的川军老兵背着骨灰坛穿越川东山区,被浑水袍哥拦路劫道,身无分文的老兵含泪打开骨灰坛,坛中装着三代人的遗骨,劫匪当场跪地,三千袍哥自发护送百里归乡。 1945年秋,抗战胜利的消息传遍川蜀大地,前线将士开始分批遣返。 川军将士大多来自川东、川西的乡村,很多人离家八年,有的伤残在身,有的一无所有。 川东山区山高路险,当时的交通全靠步行,沿途村落稀疏,补给困难。 袍哥组织在川东根基深厚,分清水、浑水两类,浑水袍哥多以山林为据点,靠收取过路费、拦截货物谋生。 这些浑水袍哥虽占山为王,却始终恪守“义”字当头的规矩,敬重保家卫国的军人。 抗战期间,川军出兵数量全国第一,伤亡人数也居前列,很多袍哥子弟也加入川军,战死沙场。 老兵所在的部队曾在湘鄂赣战场作战,历经长沙会战、常德会战,伤亡惨重。 他的父亲是川军老兵,1938年在徐州会战中牺牲,遗骸一直存放在战地临时公墓。 他的儿子1943年报名参军,跟随部队开赴云南滇西战场,在松山战役中牺牲,年仅十八岁。 抗战胜利后,老兵向部队申请,前往湘鄂赣和滇西两地,收敛父亲和儿子的遗骨。 他用部队发放的少量抚恤金,买了一个陶制骨灰坛,将两代人的遗骨小心装入,贴身背着。 从滇西到川东,路程千里,老兵一路风餐露宿,身上的军装早已磨得破烂,鞋子也只剩鞋底。 他白天赶路,晚上就睡在山洞或破庙里,靠沿途村民接济的粗粮和野菜充饥。 川东山区的鹰嘴崖是必经之路,这里由一伙浑水袍哥把控,人数有百余人,首领姓王。 那天下午,老兵刚走到鹰嘴崖下,就被十几个手持刀棍的袍哥拦住去路。 为首的年轻袍哥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地盯着老兵:“路过此地,留下买路钱,不然别想过去。” 老兵停下脚步,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干涩:“我身上没有钱,只有这个坛子。” 年轻袍哥打量着老兵,见他浑身脏兮兮的,只有背上的坛子还算完好,便挥手示意手下:“把坛子抢过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两个袍哥立刻上前,伸手就要去夺老兵背上的坛子。 老兵急忙侧身躲开,双手紧紧抱住坛子,脸色涨得通红:“这个坛子不能碰,里面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年轻袍哥见状,有些不耐烦:“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抢!” 老兵知道躲不过,眼圈一红,慢慢放下坛子,伸手解开封口的麻绳。 坛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骨灰味飘了出来,里面是两捧灰白色的遗骨,还有两块刻着名字的木牌。 老兵含着泪,指着坛子说:“这里面是我爹和我儿,他们都是川军,都死在抗日战场上。” “我爹打鬼子死在徐州,我儿守松山没了,我打了八年仗,就想带他们回家安葬。” “我身上真的没钱,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搜我的身,要是想要这个坛子,就先杀了我。” 年轻袍哥愣住了,盯着坛子里的遗骨和木牌,半天没说话。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袍哥凑上前,看清木牌上的名字和部队番号,突然开口:“这是抗日英雄的遗骨,我们不能造次。” 年轻袍哥脸色一变,猛地双腿跪地,对着坛子磕了一个头。 其他袍哥见状,也纷纷放下刀棍,跟着跪倒在地,嘴里念叨着:“冒犯英雄,多有得罪。” 年轻袍哥磕完头,站起身对老兵说:“大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 他当即让人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递给老兵,又让人火速赶回据点,向首领禀报此事。 首领姓王,早年也曾是川军士兵,因伤退役后加入袍哥,听说此事后,立刻召集周边几个袍哥据点的人。 不到三个时辰,鹰嘴崖下就聚集了三千多名袍哥,他们自发赶来,要护送老兵返乡。 王首领走到老兵面前,郑重地说:“大哥,您为国家尽忠,我们不能让您受委屈,我们送您回家,保证您和两位英雄平安抵达。” 三千袍哥自动排成两队,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老兵走在中间,王首领亲自替他背着骨灰坛。 沿途经过其他山头,只要看到这队袍哥的旗号,其他势力都纷纷避让,不敢阻拦。 遇到河流,袍哥就轮流背着老兵过河;遇到陡峭的山路,就有人搀扶着老兵前行。 路过村庄时,村民们听说护送的是抗日英雄的遗骨,都主动拿出干净的衣服和食物,塞给老兵和袍哥。 老兵一路没有多言,只是偶尔看向背上的骨灰坛,眼神里满是坚定。 这百里路程,原本要走三天,在袍哥的护送下,两天就到了老兵的家乡。 村子里的人早就听说老兵要回来,都站在村口迎接,看到浩浩荡荡的袍哥队伍,都十分感动。 到了村口,王首领将骨灰坛交还给老兵,带着三千袍哥对着坛子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老兵抱着骨灰坛,看着袍哥远去的背影,对着队伍深深鞠了一躬。 他在村后的山坡上,选了一块向阳的地方,将父亲和儿子的遗骨安葬好,立了一块简单的石碑。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