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北京一中年妇女临终前向丈夫吐露秘密：我曾是大清皇妃 文绣出生于1909年12月20日，原名额尔德特·文绣，属于满洲镶黄旗鄂尔德特氏家族。父亲端恭在内务府任主事，早逝后家庭经济困难。她从小学习刺绣和家务，帮助母亲维持生计。1922年清室选妃，醇亲王载沣提交照片给溥仪挑选。溥仪查看照片时注意到衣袖蓝迹，这是她染布时留下的。端康太妃推动婉容为皇后，文绣封淑妃。婚礼后她住在钟粹宫，生活受皇室规矩限制。溥仪偏爱婉容，冷落文绣9年未有夫妻生活。她每日处理宫务，却得不到皇帝关注。1931年移居长春后，她对溥仪与日本合作不满。 文绣在长春寓所看到日满议定书草稿，表达反对。溥仪犹豫时，她撕毁文件。这事件加剧夫妻矛盾，导致夜间争执。她嘴角受伤，关系彻底破裂。1931年8月25日，她从天津静园出走，住进国民饭店。通过律师向溥仪提出离婚，要求每月同房一次否则起诉。这在中国历史上首例妃子告皇帝离婚。消息传出，报纸头条报道，舆论哗然。天津地方法院受理案件，溥仪震惊，认为丢皇室脸面。他派人劝说无效。文绣提供内务府记录，证明9年327天无圆房。法庭旁听席挤满观众，许多女性关注此案。 离婚协议于1931年10月22日签订，溥仪赔偿文绣5万5千大洋。她改名傅玉芳，隐居北京。离婚后她拒绝溥仪亲信监视，选择独立生活。在北平东安市场买廉价布料，过节俭日子。她在小学教书，教授语文和算术。1938年冬天，汉奸勒索她，她拒绝屈服。手背烫伤仍继续抄写经文换钱。1945年后，她进入华北日报社校对稿件。1947年夏天，社长介绍陆军少校刘振东给她认识。刘振东行军礼，两人开始交往。1948年他们结婚，刘振东在清洁队工作。 文绣婚后保存檀木匣，内有玉佩和存单。金圆券改革使存单贬值，她试图烧毁，刘振东劝阻。两人相视大笑，继续过日子。1949年北京解放，她挤在人群看女兵，感慨自己当年缺乏勇气。她隐瞒身份，为求平静。刘振东每日扫街，文绣在家料理家务。1950年秋天，她盯着匣子发呆。刘振东回家见状，安慰她。1953年她患心梗，临终握丈夫手，说出爱新觉罗氏身份。刘振东动作停滞，听她讲述过去。秘密让刘振东彻夜抽烟，回想两人生活。 文绣离婚案影响深远，许多女性从中看到维护权利可能。溥仪在伪满洲国继续活动，未反思自身问题。文绣独立生活体现女性觉醒。她教书时注重学生平等教育，避免皇室旧习。晚年她阅读报纸，关注妇女解放报道。在报社校对反封建稿件时，铅笔顿住。离婚赔偿虽贬值，但她未抱怨。刘振东支持她，两人共同面对经济困难。1953年9月17日，她去世，享年44岁。出殡用板车，几名同事帮忙。老旗人议论溥仪写自传。刘振东推车过西直门，风卷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