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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上周犯了个糊涂,下班后非要拉上女经理去酒吧。喝到最后把人家灌醉了,结果第二

我表哥上周犯了个糊涂,下班后非要拉上女经理去酒吧。喝到最后把人家灌醉了,结果第二天一起在床上醒来。表哥吓得魂飞魄散,女经理却出奇地冷静,穿好衣服后只说了一句:"这事到此为止。"表哥是公司的销售骨干,女经理姓林,是半年前空降的部门主管。 我表哥是销售部的老油条,业绩常年前三,半年前林经理空降来当主管,三十出头,穿高跟鞋走路带风,全部门都怵她。 那天周五下班,表哥在公司楼下抽烟,看见林经理拎着包出来,突然脑子一热,冲上去说“林姐,新人来了半年,我这地主还没尽过兴,赏脸喝一杯?” 林经理当时愣了一下,手里的咖啡杯在路灯下晃了晃,居然点了头。 他们去了公司附近那家清吧,表哥特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说“这儿能看见咱公司亮着的灯,跟咱部门似的,永远下不了班。” 林经理没接话,翻着酒单,指甲涂着裸色指甲油,跟她的人一样,低调得扎眼。 表哥开始滔滔不绝,从自己刚进公司时被老员工欺负,说到现在带新人,又绕回林经理:“林姐你不知道,你刚来那月,我以为来了个只会开会的,结果上次那个大客户,你一句话就把条款谈下来了,我服!” 他一杯接一杯地劝,林经理也真给面子,高脚杯里的红酒见了底,又开了一瓶。后来表哥怎么把她弄回家的,完全断片了。 第二天早上是被冻醒的,他迷迷糊糊摸手机,却摸到一只冰凉的手——林经理正坐在床边系衬衫扣子,头发用皮筋扎得整整齐齐,像刚参加完晨会。 表哥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被子滑到腰际,他才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脸“腾”地红透了,舌头打了结:“林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 林经理没看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声音跟平时在会议室里宣布业绩时一样冷静:“这事到此为止。” 她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又回头扫了一眼床头柜——那里扔着两个空酒瓶,标签都皱了——“还有,下次别喝混酒,伤胃。” 门“咔哒”一声关上,表哥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灯还是他去年双十一抢的,暖黄色的光,此刻照在身上,却跟冰碴子似的。 我后来问表哥:“你就没觉得她不对劲?平时她连我们上班刷短视频都要在群里@,怎么可能这么算了?” 表哥蹲在阳台上抽烟,烟灰掉了一裤腿,半晌才说:“可能……她也累吧?” 上个月我去他们公司送文件,路过林经理办公室,听见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妈你别催了,我这儿项目正到关键期……对,明年……明年一定带他回来。” 挂了电话,她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会儿呆,手指在键盘上悬着,没敲下去。 那天下午表哥去茶水间,正好撞见林经理在接水,她手搭在饮水机上,指节因为用力有点发白,可抬头看见他,还是扯出个标准的微笑,问“上周那个合同,客户反馈怎么样?” 表哥盯着她衬衫领口的珍珠项链——那项链他在酒吧见过,当时掉在了沙发缝里,他捡起来想还给她,后来醉得忘了——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连“挺好”两个字都说得磕磕绊绊。 你说人是不是都这样?总以为自己能看透别人,结果连自己下一秒会犯什么浑都不知道。 那周表哥上班跟做贼似的,路过林经理办公室都绕着走,连她让助理传达的“下周一交季度总结”,他都提前两天就交了,生怕晚一秒就被穿小鞋。 三个月后部门聚餐,有人起哄让表哥跟林经理喝交杯酒,说“表哥你上次把林姐喝倒了,这次得赔罪啊!” 林经理端着果汁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我酒精过敏,以茶代酒,祝大家业绩长虹。” 表哥跟着站起来,手里的白酒杯差点没拿稳,酒洒在裤子上,跟那天阳台上的烟灰一样,狼狈得刺眼。 他这才明白,有些边界一旦碰过,就再也回不去最初的坦然了。 现在表哥桌上还放着个咖啡杯,跟那天林经理手里的同款,只是他再也没在下班时见过林经理在公司楼下逗留——她总是准时拎包走,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像一滴水落进海里,干脆利落。 而表哥抽屉里的解酒药,早就过期了,瓶身上的字迹都模糊了,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样,好像从没存在过,又好像,刻在了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