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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朋友,说起了她的婆婆,感觉都听不下去,对待婆婆真的太过分

今天看到很长时间没见面的朋友,说起了她的婆婆,感觉都听不下去,对待婆婆真的太过分了,还觉得自己很有能耐,真是无语!她的老公是婆婆在他出生几天就把他抱养过来的,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吃好的,用好的,给他娶媳妇,买了两套房子,车子。 今天和琳琳见了面,距上次聚餐快一年了。 她瘦了点,新做的美甲在阳光下闪得晃眼,一开口就说:“最近可算把老太太‘安顿’好了。” 我搅着杯子里的冰美式,心里咯噔一下——她嘴里的“老太太”,是她婆婆,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头发花白的小个子女人。 “怎么安顿的?”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 她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在手机屏上划着,语气带着点炫耀:“还能怎么着?她非要住过来,说给我们做饭,我直接把她带的菜倒垃圾桶了——谁吃那油腻玩意儿?” 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杯壁的水珠渗进袖口,凉飕飕的。 去年秋天见过她婆婆一次,在小区门口。老太太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拎着个竹篮,见我们过来,赶紧把篮子往身后藏,脸涨得通红。琳琳当时拉着我就走,说“别理她,事儿多”。后来我才知道,篮子里是刚从老家带来的土鸡蛋,她攒了三个月,坐了两小时公交送来的。 “她还想管我们花钱,”琳琳继续说,声音拔高了点,“说什么‘养大儿子不容易’,呵,养母而已,当初要不是她自己生不出,能轮得到她抱我老公?现在倒好,两套房子都是她买的——怎么了?那是给她儿子的,又不是给我的,我凭什么看她脸色?” 我忽然想起琳琳老公,那个每次见了他妈都低着头的男人。小时候发高烧,是老太太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医院;上大学时,她在菜市场摆摊卖菜,凌晨三点起床,手指冻得裂开口子,就为了给他攒生活费;结婚时,她把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拿出来,说“不能委屈了我儿子”。这些,琳琳是知道的,她亲口跟我说过,说“婆婆家底厚,娶我不亏”。 可现在,她用“养母”两个字,把那些年的冬夜暖被窝、盛夏摇蒲扇、病时喂汤药,都轻轻巧巧划成了“别人的事”。 “你老公……没说什么?”我问,声音有点干。 “他敢说什么?”琳琳嗤笑一声,“我说东他不敢往西,再说了,他妈那性格,软得跟棉花似的,多说两句就掉眼泪,谁耐烦哄?” 我没再接话。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她新裙子的蕾丝边上,亮晶晶的,却让我想起老太太袖口磨出的毛边。她上次送鸡蛋时,手腕上戴着个旧护腕,洗得都变形了,她说“抱孙子累的,贴块膏药就好”。可琳琳说,她把护腕扔了,“看着就晦气”。 后来琳琳又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像塞了团湿棉花,透不过气。 临走时,她拍拍我肩膀:“学着点,对付这种老人,就得硬气点,不然蹬鼻子上脸。” 我点点头,转身进了地铁站。 手机震了一下,是琳琳发来的:“对了,下次聚带你见我新买的包,婆婆卡里取的钱,不用白不用。”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有点冷。 我想起老太太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像含着水。她看她儿子时,那眼神软得能化了,好像那不是抱来的孩子,是她从骨头里刻出来的宝贝。 养恩到底值多少呢?是两套房子,还是一篮土鸡蛋?是凌晨三点的菜市场,还是病床上的彻夜不眠? 或许在有些人眼里,这些都抵不过一句“我乐意”。 走出地铁站时,风有点大,吹得我头发乱了。我拢了拢衣领,忽然很想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她今天晚饭吃了什么,阳台的花有没有浇水。 有些东西,是不是非得等失去了,才知道那不是棉花,是能暖一辈子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