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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周末,回老妈家吃饭,弟妹做了一桌子菜,吃完饭我给弟妹500元,感谢弟妹的辛苦

昨天周末,回老妈家吃饭,弟妹做了一桌子菜,吃完饭我给弟妹500元,感谢弟妹的辛苦付出,老妈过后说我傻,这菜也不值500元呢,给200元就行了,可我不这么想。厨房的瓷砖上还留着没擦净的油渍,是弟妹炖排骨时溅出的汤汁。 昨天周末,回老妈家吃饭。 推开家门时,客厅飘着糖醋排骨的香味,弟妹正系着围裙在厨房打转,锅铲碰着铁锅叮当响,案板上还摆着切好的青椒和刚剥好的蒜——她从上午十点就开始在厨房忙,说要让我们尝尝她新学的红烧鱼。 一桌子菜摆得满满当当,红烧鱼的汁裹着葱段,排骨汤上漂着油花,连凉拌黄瓜都切得整整齐齐,码在白盘子里像小士兵。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弟妹抢着接过,说“姐你歇着”,转身进了厨房。我看着她背影,想起上个月来,她也是这样,忙前忙后,走的时候手背上还沾着面粉——那天她揉了三小时馒头,就因为老妈说想吃老家的碱面馒头。 我从钱包里抽了五百块,走到厨房门口递给她,“辛苦了,买点喜欢的东西”。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摆手说“不要姐”,推让了两下才收下,耳根有点红。 下午临走时,老妈拉着我小声说:“你傻不傻?一桌子菜撑死两百块,给五百干啥?” 我没反驳,只是想起刚才进厨房倒水时,看见瓷砖上那片没擦净的油渍——深褐色的,边缘还带着点琥珀色的光,像谁不小心打翻了一小片夕阳,那不就是她炖排骨时,站在灶台前熬了四十分钟,被蒸汽熏得眯起眼睛,汤溅出来都没顾上擦的痕迹吗? 老妈算的是菜价,我算的是人。 她嫁到我们家三年,每次家庭聚会都是她掌勺,春天腌香椿,夏天煮杨梅汤,秋天烤栗子,冬天炖羊肉,哪个不是站在厨房里,一站就是一下午? 五百块不多,但她接过钱时捏着钞票的指节有点发白,我知道她懂——不是钱的事,是有人看见她在烟火里的那些弯腰、擦汗、试味的瞬间。 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算出来的。 下次回家,我想帮她擦擦那片油渍,再夸夸她新学的红烧鱼,比饭店的还好吃。 厨房的瓷砖还亮着,油渍像个小小的逗号,停在灶台边,提醒着我,家人的好,从来不在账本上,在那些溅出来的汤汁里,在没说出口的“不累”里,在我们都懂的,藏在烟火气里的温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