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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见一次的大伯突然来电!绕弯子借车撑面子,我拒绝后竟被说冷血。一年到头就过年碰

一年见一次的大伯突然来电!绕弯子借车撑面子,我拒绝后竟被说冷血。一年到头就过年碰次面的老公大伯,昨天突然给老公打了电话,上来就问老公工作累不累、孩子学习怎么样,热络得不像平时没联系的样子,绕了好几分钟才磨磨唧唧说正事——想借我家车。 手机在厨房大理石台面上震得嗡嗡响,沾着点早上煎蛋的油星子,屏幕上“大伯”两个字跳出来时,我正给孩子削苹果——一年到头,这名字也就过年饭桌上见一次,还是隔着三道菜的距离。 老公擦着手接起来,我竖着耳朵听。那头的声音比往年拜年时洪亮十倍:“阿伟啊,最近加班多不多?孩子期中考试怎么样?我听你爸说上次数学考得不错……” 老公嗯嗯啊啊应着,我扯他袖子用口型问“干嘛的”,他摇摇头,听筒漏出的笑声比平时干巴巴的“过年好”鲜活多了。 磨了快十分钟,孩子的补习班、小区的物业费都说遍了,大伯突然顿住,声音压低半度:“那个……你们家那车,明天能不能借我开一天?” 老公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车?您要去哪儿?” 大伯咳了两声:“老战友儿子结婚,人家都开的好车,我骑电动车去不像话……” 我凑过去小声说“不行”。车是去年贷款买的,接送孩子、周末带老人复查全指着它,磕了碰了算谁的?老公对着电话解释:“大伯,车我们平时要用,不太方便……” 话没说完,那头的声音就炸了:“不方便?我是你长辈!借个车怎么了?你们现在日子过好了,就不管亲戚死活了?冷血!真是冷血!” 挂了电话,老公蹲在地上捡苹果核,半天说:“其实我小时候,他还给我买过糖吃。” 我没接话,想起去年过年,他当着一桌子人说“城里亲戚就是不一样,看不起我们农村人”,那时老公刚给我夹了块排骨,油星子溅在袖口上,他没擦,也没反驳。 平时零联系的关系,突然要借走全家唯一的代步工具,换谁能不犹豫?他要的哪里是车,是在老战友面前那句“我侄子混得好,车随便借”的面子,可这面子,凭什么要我们用担惊受怕来换? 昨天晚饭谁都没说话,孩子问“大伯为什么生气”,老公说“大人的事”。短期看,这通电话让本就稀薄的亲戚情分又冻上一层;往长了想,明年过年饭桌上,那道隔着三道菜的距离,怕是要再摆上一盘没话找话的尴尬。或许我们该早说清楚,不是冷血,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只是这话,对着电话那头固执的老人,怎么说出口呢? 今天早上老公擦车,看见副驾储物格里去年过年大伯塞的红包,拆开还是空的——他每年都要塞个空红包,说“图个吉利”。阳光从车窗照进来,红包纸泛着旧旧的粉色,像极了他电话里最后那句“冷血”,裹着点说不清的委屈和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