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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来号人,连像样的火枪都没几杆,就敢去硬碰法国人的洋枪大炮。 你敢信吗? 这不

一千来号人,连像样的火枪都没几杆,就敢去硬碰法国人的洋枪大炮。 你敢信吗? 这不是电影剧本,是19世纪末,发生在越南的真事儿。法军打到河内,越南快要亡国了,派人来求援。然后,一支中国的民间队伍,叫黑旗军,就这么去了。 自己都朝不保夕,装备差得掉渣,大部分人拿的还是冷兵器。 图啥呢? 啥也不图。就为邻居快被人打死了,不能眼睁睁看着。 然后,就在纸桥,这帮“乌合之众”用命设伏,硬生生把法军头目安邺给砍了,把侵略者赶出了河内。 十年后,法国人卷土重来,更凶了。黑旗军又去了,还是在纸桥,又赢了,又把法军司令李威利给宰了。 两次。 硬生生把越南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这事儿,还是个越南的历史学教授,叫丁贤良,在电视上亲口说的。他说这事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他花了几个月泡在国家档案馆,一页一页翻法国人留下的殖民档案,那些记录着怎么逼越南人种鸦片、抢橡胶的带血的纸,他说,每看一页心都揪着疼。 他看明白了。 他说,要是没有中国在东亚死死扛着,整个亚洲早就被西方撕碎了。 说白了,近代一百年,我们自己一身的伤,一身的血,可还是下意识地,给整个亚洲当了最厚的一面盾牌。我们顶住了最多的炮火,牵制了最强的敌人,才让周围的邻居有了那么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种骨子里的东西,叫什么? 是“仁义”?是“担当”? 我觉得,这是一种本能。一种“只要我还没倒下,就不能看着我家人被欺负”的本能。 这才是我们。 这才是这片土地上,流淌了几千年的,最硬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