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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大哥袁世昌找到袁世凯icon,想谋一份差事,不过,袁世凯并没有答应。

1899年,大哥袁世昌找到袁世凯icon,想谋一份差事,不过,袁世凯并没有答应。争吵中,袁世昌被袁世凯推倒在地上。 1899年的济南,暑气还未完全消散,巡抚衙门周边的街巷里,车马往来,透着晚清官场特有的浮华与压抑。彼时的袁世凯,刚以道员身份署理山东巡抚,手握一方军政大权,正是意气风发、急于稳固势力的年纪。他穿着一身簇新的补服,眉眼间既有军人的凌厉,又添了官场历练出的圆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靠捐官起步、四处碰壁的庶出子弟。而他的嫡长兄袁世昌,依旧是河南项城老家的寻常百姓模样,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裤脚沾着尘土,脸上刻着生计奔波的疲惫——这兄弟二人,一个身居高位,一个困于乡野,命运的落差,早已在彼此间划开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袁世昌是袁家的嫡长子,比袁世凯年长四岁。两人虽同父异母,却一同在项城老家长大。早年袁世凯生母刘氏地位低微,他在袁家备受排挤,袁世昌虽性情憨厚,却也时常护着这个弟弟,有一口吃的总会分他一半,有旁人欺负袁世凯时,袁世昌也会挺身而出。那些年的手足情分,是袁世凯年少时难得的温暖,他也曾暗下决心,日后若有出息,定不会亏待大哥。可时过境迁,袁世凯从朝鲜练兵到执掌山东军政,一路摸爬滚打,早已深谙官场规则,也渐渐明白,权力场中,一步踏错便可能万劫不复,而“任人唯亲”,正是官场大忌。 袁世昌此次千里迢迢从项城赶来济南,并非一时兴起。老家年景不好,地里收成微薄,家中妻儿老小嗷嗷待哺,他四处谋生却屡屡碰壁,走投无路之下,才想起如今身居高位的弟弟。在他看来,袁世凯身为山东巡抚,随手给自己安排一个差事,比如衙门里的差役、地方上的小吏,不过是举手之劳。他揣着满心期待,在巡抚衙门外守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袁世凯。 见面时,袁世昌脸上堆着谦卑的笑,搓着手,语气带着几分局促与恳求:“世凯,哥知道你现在出息了,掌管着山东的大事。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你就给哥谋个差事,不用太大,能挣口饭吃,养活家里人就行。” 袁世凯坐在案前,手里握着朱笔,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语气平静却坚定:“大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不能帮你。我如今身居要职,一举一动都关乎朝廷法度,也关乎百姓生计,若是给你安排差事,旁人定然会说我任人唯亲,日后我难以服众,甚至可能被政敌弹劾,坏了大事。” 袁世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的期待渐渐变成了失望,随即又涌上一股委屈与不甘。他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指责:“袁世凯,你忘了本了!当年在老家,是谁护着你?是谁把吃的省给你?如今你发达了,就不认哥了?不过是谋个小小的差事,你竟推三阻四,你良心过得去吗?” 袁世凯眉头紧锁,心中泛起一丝烦躁,却依旧耐着性子解释:“大哥,我不是不认你,也不是忘了当年的情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回老家购置田地,安心过日子,可差事万万不能安排。官场险恶,你性子憨厚,不懂得逢迎变通,留在这儿不仅做不好差事,反而可能惹祸上身,到时候我更是难辞其咎。” “我不要钱!我就要差事!”袁世昌被他的“推脱”激怒了,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袁世凯的胳膊,“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么给我差事,要么你就承认你忘恩负义!” 袁世凯本能地侧身躲开,心中的耐心也彻底耗尽。这些年,他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也厌烦了亲友们动辄上门求官谋职,袁世昌的纠缠,恰好戳中了他的痛点。争执间,袁世昌脚下一绊,袁世凯伸手一推,并非有意伤人,却因力道过大,竟将袁世昌推倒在地。 粗硬的青砖地面硌得袁世昌浑身生疼,他愣在原地,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弟弟,眼中的委屈瞬间化作了绝望与愤怒。他趴在地上,指着袁世凯,声音颤抖:“袁世凯,你……你竟推我?你果然是发达了,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大哥了!” 袁世凯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大哥,心中也泛起一丝愧疚,伸手想扶他起来,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他知道,此刻若是心软,答应了大哥的要求,日后必定会有更多亲友上门求情,到时候局面难以收拾。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坚定,却多了几分无奈:“大哥,你起来吧。钱我会让下人给你准备好,你还是回老家去吧,差事我真的不能给你。” 袁世昌看着他冷漠的模样,知道再争执下去也无济于事,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中满是失望与决绝。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要袁世凯的钱,转身便走出了巡抚衙门,背影落寞而倔强。此后,他再也没有找过袁世凯,兄弟二人,终究因为一场“求官”之争,渐渐疏远,直至老死不相往来。 袁世凯并非无情无义,只是在权力与手足情分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晚清末年,官场腐朽不堪,人人都在追逐权力,袁世凯深知,想要站稳脚跟,甚至更进一步,就必须守住“不任人唯亲”的底线——哪怕这份坚守,要以疏远嫡长兄、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为代价。可他或许没有想到,这场看似寻常的兄弟争执,不仅折射出人性在权力面前的挣扎,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