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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朋友同居三年,上个月检查出来怀孕两个月,于是上女朋友家提亲,她爸爸的意思是给

跟女朋友同居三年,上个月检查出来怀孕两个月,于是上女朋友家提亲,她爸爸的意思是给30个,给两个弟弟读书用,没有回礼,这个有点吓到我了,我家庭也不富裕,本地差不多就十个左右。 当时我坐在她家沙发上,手里的青瓷茶杯壁沁出细密的水珠,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差点没端稳。 对面藤椅上,她爸捏着支没点燃的烟卷,指腹摩挲着烟纸,烟丝在里面松松垮垮地晃。 “我知道你们本地彩礼低,”他突然开口,烟卷在指间转了半圈,“但我家俩小子一个高二一个初二,老大明年上大学,老二后年补课程,一年光他俩开销就得六万,我跟你婶退休金加起来才四千八。” 我咽了口唾沫,茶杯底蹭过玻璃茶几,发出“滋啦”一声轻响。 “叔,我爸妈是普通退休工人,我妈心脏不好常年吃药,我爸在小区当保安,一个月三千二。家里存款就八万,是我工作五年攒的,本来想付个小房子首付。” 小雅在旁边拽我胳膊,指甲掐进我袖口:“爸,去年阿明他爸住院,医保报完还自付三万,那八万是牙缝里省出来的——” “省出来就该用在刀刃上!”她爸把烟卷往烟灰缸里磕了磕,没点燃的烟尾弯出个委屈的弧度,“少十万?老大光学费一年一万二,老二补课一门八百,拿啥填窟窿?” 她妈端着草莓盘过来,往我手里塞了颗通红的:“阿明你别往心里去,你叔就是急脾气。俩小子太费钱,他这几年头发白了大半,梳子一梳就掉一把。” 我摇摇头,草莓的酸甜味卡在喉咙口,鼻子突然有点酸:“婶,我表哥刚买车,手里就两万闲钱;堂姐还着房贷,孩子上学月月紧巴。30万就算借网贷,利息我这辈子还不清,不是坑小雅吗?” 小雅突然哭出声,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滚烫的:“爸!您非要逼死我们吗?我跟阿明好了五年,现在孩子都有了——” “你个死丫头!”她爸猛地站起来,手扬到半空又顿住,指着小雅的手抖个不停,“胳膊肘往外拐!我白养你了?” 我赶紧拉住小雅,对她爸鞠了一躬:“叔,要不这样,八万先给您,剩下22万我写欠条,每月发工资打四千,直到还清。我工资八千,留四千给小雅和孩子当生活费。”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摸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燃烟卷,猛吸一口,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来,模糊了他的表情:“四千?你小子要是跳槽了、失业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身份证复印件给您,工作证押这儿,公司地址您也知道。”我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塑料卡片边缘有点卷边。 她妈在旁边推了推他胳膊:“老头子,阿明实诚,不会骗咱们。八万加每月四千,先给老大把大学钱凑够再说。” 他狠狠掐灭烟头,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八万现在转过来!欠条现在写!每月十号之前打钱,晚一天我就去你公司找你!” 我摸出手机转钱,屏幕上的数字跳得我眼晕,手控制不住地抖。 小雅抱着我肩膀哭,她妈拍着我后背叹气,指腹上沾着洗草莓的水珠。 后来小雅偷偷说,前晚她跟她妈聊到半夜,把我工资卡交给她、自己每月只留五百零花钱的事说了,她妈才劝动她爸松口。 现在欠条还锁在她爸抽屉里,每月打钱后,他都会回条短信:“收到了。”后面跟着个句号,像个不肯服软的感叹号。 下个月就要领证了,虽然欠着债,但每次看到小雅摸着肚子笑的样子,我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