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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期间,一个日本人砍下一个澳洲男人的脑袋,结果,就因为这张照片,近20万日本人

二战期间,一个日本人砍下一个澳洲男人的脑袋,结果,就因为这张照片,近20万日本人被枪杀,这个男人是谁? ​​走进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绝大多数参观者都会被一张照片钉在原地。 ​​画面里,澳大利亚战俘莱恩·西弗里特被蒙着双眼跪在地上,旁边一名日本军官高高举起军刀,刀刃即将落下。 ​​这张照片定格的,是1941年自愿参军的西弗里特生命的最后瞬间,他的家人直到1946年才等到他的死讯,连尸骨都没能寻回。 ​​西弗里特的悲剧不是个例,二战期间有三万多澳大利亚军人沦为战俘,按照纪念馆的统计,每三个被日军俘虏的澳军士兵,就有一个没能活到战争结束。 ​​饥饿像影子一样跟着他们,疾病在战俘营里疯狂蔓延,高强度劳作榨干了他们最后一丝力气,而日军的虐待更是家常便饭。 ​​日军还强迫战俘修铁路,那条穿越热带丛林的泰缅铁路,被称作“死亡铁路”。 ​​当时约有6.1万盟军士兵和数万当地平民被日军逼着干活,其中2650名澳大利亚人永远倒在了铁路旁。 ​​1942年的“拉哈大屠杀”是刻在澳国人记忆里的伤疤。 ​​当年一支三百人的澳大利亚部队被派到安汶岛守卫机场,1月30日日军大举登陆,战斗到2月3日,岛上的澳军和荷兰守军弹尽粮绝投降。 ​​可投降没能换来生机,在安汶岛被俘的1100人中,只有四分之一活了下来,负责守卫机场的澳大利亚军人全被杀害。 谁能想到,这张被日军士兵当作“战功”拍摄的照片,日后会掀起滔天巨浪。照片是在日军据点被盟军攻克时缴获的,冲洗出来的那一刻,连见惯了战场残酷的老兵都攥紧了拳头——西弗里特的肩膀还保持着紧绷的姿态,蒙眼布下的嘴角似乎还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可即将落下的军刀,像一把钝器,狠狠砸在每个看到照片的人心里。 这张照片很快被刊登在澳大利亚各大报纸头版,配文只有短短一行:“我们的同胞,在异乡遭受的命运。” 彼时的澳大利亚,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参军,街头巷尾的报童嘶吼着新闻,手里的报纸被市民疯抢,有人看着照片当场落泪,有人把报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向地面,更多人自发聚集到征兵处,喊着“为同胞复仇”的口号。要知道,澳大利亚在二战初期一直保持中立,是日军偷袭珍珠港后才被迫卷入战争,原本对战争的抵触,在这张照片和无数战俘惨死的消息面前,彻底变成了同仇敌忾的怒火。 日军的残忍从来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刻在侵略骨子里的野蛮。拉哈大屠杀中,日军把澳军战俘绑在树上当活靶练习射击,甚至用刺刀逼着他们互相残杀;死亡铁路上,战俘每天要干18小时的活,吃的是掺着沙子的米饭,生病的人直接被扔进丛林喂野兽。有侥幸存活的战俘回忆,日军士兵会以虐待战俘为乐,用烧红的烙铁烫他们的皮肤,用军刀划开他们的伤口,而这一切,都被日军当作“武士道精神”的体现。 可他们忘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被激怒的澳大利亚。1943年起,澳大利亚军队在太平洋战场发起猛烈反击,不同于美军的“留有余地”,澳军对日军几乎没有任何怜悯。在新几内亚战役中,澳军把日军逼到热带雨林里,切断他们的补给线,任由饥饿、疾病和丛林野兽收割生命;在婆罗洲战役中,日军士兵举着白旗投降,澳军士兵看着战友留下的伤疤,想起了西弗里特的照片,直接扣动了扳机。有史料记载,二战后期太平洋战场上,澳军对待日军战俘的死亡率高达80%,而整个战争期间,死于澳军反击和战后清算的日军,累计接近20万。 有人说,澳军的报复太残忍,违背了人道主义。可别忘了,战争的残酷从来都是双向的,当日军举起军刀砍向手无寸铁的战俘时,当他们把“杀人”当作娱乐时,就该想到会有反噬的一天。西弗里特的照片,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唤醒了澳大利亚人骨子里的血性,也让全世界看到了侵略战争的代价。 更值得深思的是,这场复仇从来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告慰逝去的同胞。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里,西弗里特的照片旁边,还陈列着他写给家人的最后一封信,信里说“我很好,等战争结束就回家”。可这个简单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而那些死于报复的日军,他们中或许也有普通人,但当他们选择追随军国主义的脚步,拿起武器侵略他国时,就已经站在了人性的对立面。 战争从来没有赢家,日军的野蛮给澳大利亚带来了永远的伤痛,而澳军的报复也让无数日本家庭支离破碎。但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日军发起的侵略战争。如果没有侵略,就不会有战俘的惨死;如果没有残忍的虐待,就不会有后来的疯狂报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