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52岁的金庸爱上16岁女招待,他想要和妻子离婚,妻子说:“可以,但是那个女的必须绝育”。金庸才答应没多久,他的长子就美国自缢身亡了。2018年香港养和医院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纱窗落在金庸的床头。那里放着两张东西:一张泛黄的旧照,是年轻时的他和朱玫抱着婴儿;另一张是《鹿鼎记》手稿,“韦小宝”三个字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护士进来换药时,听见他轻声呢喃:“要是没写那些江湖,是不是就不会错了?”没人知道,这位写出十五部武侠巨著的文学泰斗,一生都在江湖与现实间挣扎。1955年,31岁的金庸在《新晚报》连载《书剑恩仇录》,首次用“金庸”笔名。那时他刚与第一任妻子杜冶芬离婚,带着失意投身写作,陈家洛的侠义里藏着他的理想。1959年,他创办《明报》,妻子朱玫是他最得力的帮手——白天帮他改稿,晚上推着婴儿车去印刷厂送样刊,连结婚时的首饰都卖了贴补报社。也是这年,《射雕英雄传》开始连载,郭靖“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形象,成了无数读者的精神标杆,金庸的名字,渐渐响彻香港乃至整个华语世界。可文学世界的风光,没能填满现实婚姻的缝隙。1963年,《神雕侠侣》连载到“十六年之约”时,金庸与朱玫的矛盾已初显。他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写杨过与小龙女的深情,朱玫则在厨房一边切菜一边背新闻稿。到1972年,《天龙八部》完结,乔峰的悲剧落幕,他的婚姻也走到了边缘,常常以“找灵感”为由,泡在弥敦道的咖啡馆。1976年,52岁的金庸在咖啡馆遇见了16岁的林乐怡。那天他正修改《鹿鼎记》手稿,为韦小宝的七位夫人纠结,林乐怡端来咖啡说:“查先生,您写的人物,好像都有自己的苦。”这句话让他愣了很久。彼时《鹿鼎记》已连载到后期,韦小宝的油滑里藏着现实的无奈,而林乐怡的年轻与柔软,像一道光,照进了他中年的疲惫。这段感情很快失控,他开始以“写稿”为由频繁赴约,朱玫终究还是发现了。当她在酒吧看到金庸握着林乐怡的手教写字时,桌上摊着的,正是韦小宝娶第七位夫人的章节,朱玫的心,瞬间凉透。朱玫没哭闹,只提了一个条件:“要离婚可以,林乐怡必须绝育。”这是母亲的底线,她要护住四个孩子——查传侠、查传倜等,不让他们受委屈。金庸犹豫了,一边是笔下追求的“情深义重”,一边是现实的诱惑,最终他还是点了头。那时他不会想到,《鹿鼎记》里韦小宝的“圆满”,会变成自己现实里的破碎。1976年底,离婚手续办完,《鹿鼎记》也宣告完结,这部“反武侠”作品成了他的巅峰,可他的家庭,却像被杨过斩断的手臂,再也无法复原。悲剧来得比他预想的更快。1977年初,远在美国的长子查传侠,因感情失意、学业压力,再加上父母离婚的打击,选择了自缢。那时金庸正在修改《雪山飞狐》的修订版,想让胡斐的结局更圆满些,接到消息时,他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墨水在“胡斐”二字上晕开。多年后他在《明报》写专栏时说:“我写了无数英雄,却没护住自己的儿子。”朱玫得知噩耗后,在出租屋里抱着儿子的照片哭到晕厥,后来她靠摆摊、抄稿为生,拒绝金庸的任何帮助,像极了《神雕侠侣》里,郭芙离开杨过后果断独立的模样,只是现实里没有“十六年之约”的重逢。此后的几十年,金庸的文学成就不断被放大。1981年,他获颁香港大学荣誉博士;1998年,《金庸作品集》在大陆出版,销量突破千万册;2005年,他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终身成就奖”,评委说他“用武侠构建了一个精神江湖”。可私下里,他常把自己关在书房,一遍遍修改。林乐怡一直陪在他身边,却始终没能走进他的内心。2018年,金庸逝世,享年94岁。葬礼上,朱玫早已于1998年去世,没能等来一句正式的道歉;林乐怡穿着素色旗袍,手里捧着金庸的骨灰,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次子查传倜代表家属发言,提到哥哥查传侠时,声音忍不住发颤。如今,金庸的武侠小说被翻译成几十种语言,改编成上百部影视剧,郭靖、杨过、乔峰的名字,成了华语世界的文化符号。可在这些光鲜的成就背后,藏着1976年那场婚姻悲剧,藏着一位父亲对儿子的愧疚,藏着一位作家在江湖与现实间的无奈。或许就像他在《笑傲江湖》里写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他用笔创造了无数人的江湖梦,却没能在现实里,写好自己的结局。主要信源:(人民网——金庸的三段婚姻一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