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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八十岁神婆竟想强要了我,爷爷作为帮凶迷晕了我……

我远在山窝窝里的爷爷,咧着嘴露出了一口黄牙,神神叨叨念叨着:“以身换物,以命转运,献祭身体,祝尔愿成。”他说,我妈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彼此交融,永不分离。我后背发凉,浑身冒出了冷汗。我

我远在山窝窝里的爷爷,咧着嘴露出了一口黄牙,神神叨叨念叨着:“以身换物,以命转运,献祭身体,祝尔愿成。”

他说,我妈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彼此交融,永不分离。

我后背发凉,浑身冒出了冷汗。

我妈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01

我最近总频繁地做一个梦。

梦见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一个壮硕33的老汉坐在门槛上啃噬一块鲜红的肉块,肉块呈水滴状,上面还坠了颗樱桃一样的东西,有点像是……像是女人的……。

突然,他一抬头,似乎是看到我了,咧嘴一笑,露出了被血迹染红的牙齿。

他嘴唇微动,似乎在嘟囔着什么。

我着了魔一样,呆呆地走到他面前,任由他脏兮兮血淋淋的手捧住了我的脸。

我也终于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他说:“幺儿,幺儿,快吃……吃了就有福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手里血肉模糊的肉团朝我嘴里塞过来。

我突然惊醒,抹了把脑门上一层的汗,打了个寒颤。

好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没等我彻底缓过来,我爸就进来了,把手里用塑料袋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我爸是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但他每年都会回去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点东西吃。

说是补身体的好东西。

可那东西又恶心又难吃,每次吃了我都得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两天才能好起来。

所以此刻,我皱着眉头看着手里黑乎乎的东西,几乎要吐出来:“爸,我不吃,这都臭了吧。”

我爸蹲在地上,抽着烟,感觉有一股浓郁的悲伤笼罩着他。

他说:“你必须吃,你都高二了,你不吃怎么考一个好成绩,我将来怎么对得起你妈?”

我颓废极了,不再抵抗。狼吞虎咽似的吞下了那块肉,噎的我直犯恶心,泪花都从眼角冒出来了。

我妈是为了我才死的,十二岁那年,我高烧不退,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是爸带着妈去了老家,找听说能治我病的良药,这一去,我妈就没能再回来。

而我,吃了爸带回来的药,病好了。

好像是用了我妈的命来换我的命一样,我不能释怀。

今年暑假,我打算去一趟妈去世的地方。

我想她了,很想。

02

借着村里人的摩托车的光,我终于到了老家。

这次出来,我没跟爸说,怕他触景生情伤心,也怕爱妻子入骨的他,不愿意间接害死妈的我来见她。

爸说妈不小心跌落山崖,尸骨无存。我这次来,是想带她回家的。

天阴着,山里零零散散坐落着几栋房子,黑云压着整座山,看不清方向,我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我拖着行李箱跌跌撞撞往深处走,好不容易遇上个人,还是个耳背的大妈。

我扯着嗓子吼:“大妈!您知道李祥家在哪里吗?”

李祥是我爷爷,我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一面,已经记不清楚他的样子,更不记得他家在哪里了,只记得门前有个大石磨。

我这几天没地方去,只得住到他那里。

大妈不回我话,扣扣耳屎,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番。

很诡异的舔了下嘴唇。

像物色到了什么新鲜的猎物一样。

我强忍着不适,再次开口问到:“大妈,李祥在在哪儿,不知道算了。我在找找别人问……”

她诡异一笑:“嘿嘿,李祥啊!李祥!”

然后伸出手来摸我的脸,粗糙的手指划在我脸上,跟老树皮一样,生疼。

我吓疯了,丢下行李箱拔腿就跑,但后面的目光还是如影随形,让我后背发凉,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缓过来后,抬头一看。

得了。

不用费功夫了,李祥家到了。

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我总觉得鼻尖有股腥臊味传来。

我伸手敲了门,爷爷咳嗽着喊了一声:“来了!咳咳。”

门一开,里面站了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身体健硕,眉眼间写满了阴狠。

他问:“你谁啊,找我干嘛?”

我愣住了,心脏跳的快要蹦出来似的,呆呆地回话:“我是李天成,你孙子。”

李祥的面孔居然跟我梦里那个吃肉的老汉一模一样,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尖叫着,让我快逃!

可是天都黑了,村外偶尔还传来几声狼嚎,我能逃去哪里呢。

那只是个梦而已,对,那只是个梦。

李祥听我解释完来龙去脉后,侧开身子,让我进了门。

我僵硬着身子一脚踏入了黑黢黢的房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老人味,是腐败的气息。

夜深了,我久久不能入睡,强忍着不适,在李祥给我准备的房间睁着眼睛盯着角落里结网的蜘蛛。

03

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一样。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

意识逐渐回笼,刚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四肢紧紧地被捆在了床上,整个人呈大字状。

我能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身上还有些“伤痕”,像是被人掐出来的,胸前靠近那里的地方,甚至有些“草莓”存在,我也是交过女朋友的,很清楚这些东西是得靠嘴才能弄出来的。

我挣扎着,想把四肢挣脱开来,但只是做无用功罢了,手脚磨破皮了,又痛又痒,也不见绳子擦破一点点。

这几天各种不安的情绪一下子汹涌而出,我一个大男人,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老妪沙哑的声音:“别哭了,吵。”

像是更久没说过话一样,一开口就是破风箱似的声音。

我打起精神来,歪着头朝角落里看去,差点把脖子扭断。

这个老妪,正是我昨天问路的那个大妈!

她跟我一样,我们彼此坦诚相见,她的丰盈已经衰老了,那东西跟沙袋一样坠下来,干瘪干瘪地,浑身皱纹,像根蔫了的萝卜。

评论列表

王二狗
王二狗 3
2024-12-23 19:45
好可恨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