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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直播炫富被绑,老公却以为被绑的是我爸妈,任由绑匪对他们进行羞辱

爸妈在直播间晒积攒多年的黄金被绑架,身为谈判专家的老公却让结巴的小师妹上阵练手。他宠溺地将许冉冉推到身前,现场教她谈判话

爸妈在直播间晒积攒多年的黄金被绑架,身为谈判专家的老公却让结巴的小师妹上阵练手。

他宠溺地将许冉冉推到身前,现场教她谈判话术。

面对我满脸的震惊,他满脸不耐,

“冉冉还差一个案子就转正了,反正你爸妈年纪也不小了。”

等许冉冉终于能完整说出一句谈判的话时,绑匪早已经不耐烦的撕票。

我厉声责问,他却一脸云淡风轻。

“谈判这件事本身就有风险,你要看清局势,不要像个泼妇似的不依不饶。”

“待会别人来问,怎么回答不用我教吧。”

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不动声色的扬了扬嘴角。

原来他以为被绑架的是我爸妈。

……

1

谈判队长满脸歉意地来告诉我们绑匪已经撕票的时候,周彦辰正将许冉冉搂在怀里悉心安慰。

看到这种场景,队长的神色有些古怪。

他对周彦辰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周彦辰闻言抬起头,急切地想为许冉冉撇清关系。

“队长,这件事不是冉冉的错,谈判本来就不是万无一失的。”

“你不要听信温若雪的一面之词。”

许冉冉也适当地抬起头,泪眼涟涟,“都、是我不好,不、够专业,害得若雪姐变成了孤儿。”

“若雪姐生我的气,是、是应该的。”

随着她话音落下,周彦辰将她搂得更紧,眼角眉梢的关切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然后,他又瞥向我,却又立刻换了一副态度,语气中满是恼怒,“要不是他们自己在直播间炫耀,也不会被有心之人绑架,还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

“那么大年纪却只会添麻烦,死了也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不过我也猜到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只觉得好笑。

早在周彦辰爸妈直播前我就劝过他们财不外露,结果老两口一心想着直播赚钱,根本听不进我的劝阻。

在得知他们被绑架后,我更是第一时间打给了身为谈判专家的老公。

他曾经在绑匪手上救下过不少人,我相信凭借他的实力一定能救下自己的爸妈。

只是没想到,他带了话都说不利索的许冉冉来谈判。

还不等我回过神,一声冷冷的呵斥就传了过来。

“道歉。”

我抬起眼,看到周彦辰正怒目圆睁地看着我。

许冉冉更是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愣了片刻,只觉得荒唐,“凭什么?”

他不耐烦地揉了下额角,“你刚刚质疑冉冉的专业度,伤了她的心。”

“而且你爸妈本来也到了入土的年纪,还这么占用社会资源,难道没有错吗?”

我攥紧掌心,努力平息心间的怒气,视线不经意间投向还窝在他怀里的许冉冉时,刚好看到了她脸上未来得及藏起来的狡黠。

见我久久不曾动作,周彦辰终于失了耐心。

他松开怀里的许冉冉,将我连拖带拽到谈判队长面前,按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队长,作为受害人的家属,我们向谈判队道歉。”

“我们认可许冉冉同志的专业能力,此次被撕票都是受害者自己的原因。”

“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许冉冉同志的转正,她还年轻,不应该被两个不懂事的老人耽误了前途。”

听闻此话,一向理智的谈判队长也愣在了当场。

不过他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老两口的遗物交到周彦辰手中后就快步离开了现场。

见此,许冉冉飞快冲上去打开了周彦辰手中的包裹。

包裹一打开,就露出了里面满满登登的黄金。

许冉冉面上划过一抹贪婪,她假模假样地将包裹收好递给周彦辰,语气天真,“师兄,若雪姐的父母刚去世,这些遗物,还是交由你代为保管比较好。”

周彦辰低头看了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见我面色难看,他高傲地从钱包中抽出十块钱丢在我面前,冷声道,

“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给你爸妈收尸。”

“省的尸体都臭了,晦气。”

说罢,他回身轻抚了一下许冉冉的头,柔声道,“包裹里的这些黄金就送给冉冉当感谢费吧。”

看着眼前可笑的一幕,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什么感谢费?”

2

周彦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了挑眉,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在你爸妈生命的最后一秒,冉冉都在为了他们的安危跟绑匪谈判,这难道还不值得感谢吗?”

“而身为女儿的你,遇到事情却只知道躲在人后,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要我说,像你这么不孝,你爸妈留下来的所有遗产,包括那栋市区的房子,都该送给冉冉。”

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眼前这个男人,曾在我耳边说过无数甜言蜜语,却不曾想他底子里竟是如此卑劣。

我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扬声道,“那可是爸妈一辈子的积蓄,你确定要送给许冉冉吗?”

周彦辰忽而走到我身前,眼神轻蔑,“谁让他们自己蠢,直播露富引来了绑匪,死了也是活该。现在这些黄金在我手里,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有意见吗?”

我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的嘲讽。

再开口时,语气中似乎只剩下了浓浓的失望,“我同意你的决定。”

自从结婚后,公婆便以他们家所有的钱都用来娶我了为借口住进了我家。

两个人每天像个监工一样指挥我做家务。

拖地只能用抹布不可以用拖把,每天的饭菜也要不重样。

有一次周彦辰看不过去帮了我一把,婆婆就对着我破口大骂,“我儿子是要干大事的人,你在家还敢使唤他做家务。”

愤怒之下,更是直接把我爸妈送来的智能家具全都摔碎。

“我看你就是懒,连个家务都做不好,天天想着用这些东西讨巧!”

她指着我的鼻子继续骂,“你爸妈也是没教养的东西,送这些破玩意儿过来,是嫌弃我们周家穷,买不起吗?”

那些难听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了我心上。

但是为了和周彦辰多年的感情,还是忍了下来。

而如今,我看着周彦辰扔在地上的十块钱,暗自发笑。

自己宠到大的亲儿子只舍得出十块钱给他们收尸,不知道他们在九泉之下,会作何感想。

我默默捡起地上的钱,还真是想知道,要是周彦辰知道死的是他的爸妈,会是什么模样。

说话间,仪容整理师从许冉冉身旁路过,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下,上前拉住了周彦辰的袖子。

“师兄,这仪容整理费用听说可不便宜呢,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要是都把钱花在死人身上,后头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顿了顿,偷偷瞥了眼我的脸色,继续开口。

“而且叔叔阿姨生前那么疼爱若雪姐,一定也希望你们能把钱花在刀刃上。”

“比如,用钱给我打通一下转正的人脉,日后才能更好地帮衬你和若雪姐啊。”

这些话看似都在为我和周彦辰考虑,实则句句都在说请仪容整理师浪费钱,拼命暗示周彦辰应该把钱都花在她身上。

听到这里,周彦辰的神色透漏出些许犹豫,他飞快地偷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出的话不再留半分余地,“冉冉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我冷眼看着他心虚的表情,只觉得莫名好笑。

虽然公婆之前待我算不上好,但是在他们的身后事上,我却从没想过敷衍。

再者说,由于之前许冉冉谈判功底太差,说出的话反而处处激怒绑匪的缘故,公婆的遗体委实惨不忍睹。

他们的脸被绑匪用刀子划得血肉模糊,这也是谈判的时候周彦辰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们的原因。

当时婆婆看到周彦辰,还以为看到了救星。

毕竟周彦辰一直是她这些年时时挂在嘴上的骄傲,是众人口中最优秀的谈判官。

她拼命挣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却始终没能让周彦辰的视线从徐冉冉身上移开。

想到这里,我上前一步,目光直直地看向周彦辰,“周彦辰,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为人子女的本分。”

周彦辰被我这话问的一噎,脸色瞬间涨红,却又不肯服软,梗着脖子反驳,“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你爸妈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如今也是自食恶果!”

他怒气冲冲地丢下这句话,就准备拉着许冉冉离开。

此时,刚刚跟随仪容整理师一起来的一位工作人员拿着一摞文件匆匆走过来,“家属来一下,现在要签署《居民死亡证明书》,这关系到后续火化、销户……”

3

还不等那人说完,周彦辰已经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他,“这些麻烦事不去找温若雪,来找我做什么?”

“再说,给他们办理身后事的钱我也都给过温若雪了,人不能太过贪心。”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曾经他在我爸妈面前一向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想不到现在一旦以为这场事故中去世的是他们,就生出一副如此刻薄的嘴脸。

我攥紧拳头,指甲狠狠嵌进掌心,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工作人员把文件递过去,他刚要定神看一下内容,身旁的许冉冉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师兄,我、我好像来那个了。”

见状,周彦辰再没有半分心思去看文件,他皱着眉,随意在纸上划拉了几下,全然没注意到逝者的姓名一栏里赫然是公婆的名字。

做完这一切后,他急忙将地上的许冉冉扶起,心疼地将她带离了现场。

临走前仍不忘吩咐我,“温若雪,别在这磨磨蹭蹭的,赶紧签了字回家给冉冉煮红糖水!”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轻笑出声。

看来他父母离世,还不如许冉冉的生理期重要。

我忙活到半夜回到家时,徐冉冉正和周彦辰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两个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的神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天的谈判录像,许冉冉穿着专业制服侃侃在现场侃侃而谈。

这显然是后期补录过的镜头,当时的许冉冉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

与此同时,“美女谈判官”的词条迅速冲上热搜。

大家都在盛赞许冉冉既专业又冷静。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剪辑镜头里三番四次阻拦谈判的我。

节目的弹幕里瞬间炸开了锅,

“真是丑人多作怪,要不是有徐谈判官镇场,怕是要被这疯婆子闹出大事来。”

“绑匪怎么不把她一起绑了呢,在这丢人现眼。”

我脸色微沉,白天的时候绑匪显然已经被徐冉冉的结巴激的情绪不稳,明确说要是有人靠近就撕票。

我担心贸然行动害了公婆,却不曾想到了镜头里,我却成了阻碍救援的恶人。

画面一转,镜头突然移向了受害人的手腕。

周彦辰的瞳孔骤缩,浑身一颤。

他不管不顾地冲到我面前,牢牢地拽住我的手,恶狠狠地说,“你怎么敢偷我妈的东西去给你家里人!”

我嗤笑一声,看着眼前的两人,胃里一阵恶心,“周彦辰,你妈最宝贝这只镯子了。”

“而且,你家人一直像防小偷一样防着我。”

我话音一顿,一双眼定定地盯着他,轻缓地质问,“你觉得,我偷的走吗?”

我话音落地的瞬间,周彦辰脸色大变。

他颤抖着手举起手机,似乎是想要确认什么。

一直在沙发上没吭声的徐冉冉悠悠站起来,扑到他怀里对着他撒娇,“师兄,指不定只是镯子的式样看着相似呢。”

“若雪姐兴许就想看你这副着急的样子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看我。

眼里全是明晃晃的恶意。

听到徐冉冉绵软的声音,周彦辰浑身的戾气仿佛都被卸了个干净。

他轻轻将许冉冉搂进怀里,“乖乖在沙发上等我,我处理好事情后就来疼你。”

但他的目光转向我时,却立马又从刚刚的温柔小意变得怒目圆睁。

他抬起手,正想再张嘴训斥我。

突然,一群人先从门口冲了进来。

“谁是周彦辰?”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为首的人已经往前踏出两步。

浑厚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在客厅炸开,“你爸妈既然死了,欠我们的三百万黄金贷款,该有你来还了。”

他话音落地,周彦辰像被钉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急切地抓住来人的胳膊,抖个不停,“你说谁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