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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饥荒少于中国原因:被隐藏的太深,西方历史果然可疑

1640年,河南蝗灾连月。灾民李二捧着半块观音土,看着妻儿在破庙里断气,转身抄起锄头加入了李自成的队伍。同一时期,英格兰

1640年,河南蝗灾连月。灾民李二捧着半块观音土,看着妻儿在破庙里断气,转身抄起锄头加入了李自成的队伍。

同一时期,英格兰东南部暴雨成灾。农奴汤姆在领主的庄园里啃着发霉的黑面包,第二天被发现饿死在田埂上,没人记录他的名字。

中国史书中,“崇祯十三年,河南大饥,人相食”的记载触目惊心。而欧洲的文献里,只轻描淡写提了句“那年收成欠佳”。

于是有人说,古代欧洲风调雨顺,少有饥荒。可只要翻开考古报告和零星档案就会发现,真相藏在领主账本的夹缝里,埋在农奴的骸骨中。

欧洲饥荒的“缺席”,从来不是历史的事实,而是记录的特权。

一、记录权的垄断:谁在书写历史

东汉末年,张角振臂一呼“苍天已死”,背后是“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大饥”的记载。这些文字,出自宫廷史官之手。

中国自商代就有专职史官,“左史记言,右史记事”。哪怕是改朝换代,新王朝也会为旧王朝修史,饥荒作为民生大事,从未被刻意遗漏。

欧洲的情况恰恰相反。中世纪的欧洲,95%以上的人是文盲。会写字的,只有教会僧侣和贵族文人,他们的笔,从不为农奴而举。

1315年到1317年,欧洲爆发“大饥荒”。莱茵河泛滥,英法德三国颗粒无收,饿殍遍野。可留存的记载里,多是贵族如何缩减宴会规模。

法国修道院的编年史家让·德·韦内特写道:“不少人因饥饿而死”,却没提具体数字。倒是领主的法庭记录里,有“农奴约翰因偷半袋麦种被绞死”的条目。

这种记录偏好延续了千年。直到1845年爱尔兰大饥荒,饿死100多万人,英国议会的报告仍在讨论“土豆减产对关税的影响”,对灾民苦难一笔带过。

中国的史官记录饥荒,是为了“以史为鉴”。欧洲的文人书写历史,只为歌颂领主与上帝。当记录权掌握在特权阶层手中,底层的饥饿自然会被抹去。

二、制度的鸿沟:救济体系的有无

公元前54年,汉宣帝时期的关中地区粮价飞涨。大司农中丞耿寿昌紧急上奏,请求在边郡设立“常平仓”。

这位出身平民的官员,提出了天才的构想:粮价低时官府高价收购,粮价高时平价卖出。《汉书·食货志》评价这一政策“民便之”,唐代《通典》更是称其“虽水旱为灾,人无菜色”。

从汉到清,常平仓制度虽有中断,却始终是国家治理的重要支柱。北宋熙宁年间,王安石变法推行“青苗法”,灾年给农民放贷,进一步完善了救灾体系。

欧洲从未有过这样的制度。中世纪的欧洲,是“领主的领主,不是我的领主”的分封制。每个庄园都是独立王国,国王管不了领主的农奴。

14世纪的德意志,某庄园遭遇旱灾。领主把存粮卖给邻国贵族牟利,农奴们只能吃树皮。有农奴逃到其他庄园,却被两个领主联合绞死,理由是“侵犯财产权”。

唯一能提供救济的是教会。但教会的粮食有限,且只给“虔诚的信徒”。1520年,西班牙某地饥荒,修道院规定“只有每天祷告三次的人,才能领半块面包”。

中国的大一统王朝,能调动全国粮食赈灾。欧洲的分裂格局,让饥荒救济成了空谈。当灾年来临,中国有常平仓开仓放粮,欧洲的农奴只能等待死亡。

更讽刺的是,欧洲贵族还会刻意制造饥荒。17世纪的法国,贵族为抬高粮价,烧毁农民的粮仓。这种人为灾难,自然不会被他们写进史书。

三、生产的枷锁:农具与亩产的真相

春秋时期的齐国,铁匠们正用1100度的高温冶炼生铁。这些被称为“恶金”的金属,虽然脆,却能铸成锋利的犁铧。《管子》记载,齐国用铁犁耕种,亩产比石犁提升三倍。

同一时期的欧洲,还在使用“块炼铁”技术。铁匠把铁矿石烧到半融化,打成海绵状的铁块,再捶打成农具。一次只能炼几斤铁,成本极高。

直到10世纪,欧洲的庄园里,铁犁仍是稀罕物。英国某庄园的账册记录,全村只有三把铁犁,晚上要锁在领主的仓库里。农奴们大多用木犁耕地,翻土深度不足半尺。

农具的落后直接导致亩产低下。公元10世纪,欧洲小麦的种收比约为1:2到1:4。也就是说,种下1斤种子,最多收4斤粮食,去掉种子后所剩无几。

同期的中国,早已实现“种一收十”。北宋时期,江南地区引进占城稻,亩产可达300斤。即便是北方旱地,亩产也能达到100斤以上。

水利设施的差距更悬殊。秦始皇修灵渠,汉武帝开漕渠,隋唐挖大运河,这些大型水利工程都是全国动员。而欧洲的领主,连修建一座小型水库都要争执多年。

12世纪的意大利,两个领主为争夺一条小河的用水权,打了20年仗。等战争结束,沿河的田地早已变成荒地。这种混乱,让农业生产根本无从保障。

17世纪,欧洲从中国引进“曲辕犁”,才引发了所谓的“农业革命”。在此之前,欧洲农民的收成,连养活自己都困难。这样的生产力,怎么可能没有饥荒?

四、骸骨的证言:考古揭开的秘密

史书可以篡改,但骸骨不会说谎。近年来的考古发现,让欧洲隐藏的饥荒史浮出水面。

在英国约克郡的中世纪墓地,考古学家发现了120具骸骨。其中80%的人,骨骼上有明显的营养不良痕迹,牙齿磨损严重,说明他们长期吃粗糙的树皮和草根。

更触目惊心的是儿童骸骨。在德国科隆的一处遗址,出土的10具儿童骸骨中,有3具的头骨上有刀痕。历史学家推断,这是饥荒时“人相食”的证据。

对比中国的考古发现,差异尤为明显。河南安阳的北宋墓葬中,出土的平民骸骨骨骼粗壮,牙齿健康。即便在灾年遗址,也很少发现“人相食”的痕迹。

除了骸骨,领主的税收记录也藏着线索。16世纪的法国某庄园,税收账册显示,连续五年的收税比例都是“十税七”。这意味着农奴要把七成粮食交给领主。

在这样的剥削下,一旦遇到天灾,饥荒必然爆发。可这些账册被锁在领主的城堡里,直到近代才被历史学家发现。在此之前,没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中国的饥荒记录,是为了警示后人。欧洲的饥荒隐藏,是为了维护特权阶层的体面。两种不同的历史态度,造就了截然不同的记载面貌。

五、历史的追问:为何质疑如此重要

有人说,质疑欧洲饥荒史是“民族主义”。可真正的历史研究,从来只以证据为依据。

西方学者布罗代尔在《物质文明史》中承认,中世纪欧洲“饥荒是常态”,只是“记录太少”。他统计了14到15世纪的欧洲文献,发现平均每十年就有一次“大饥荒”的零星记载。

问题在于,为何这些记载从未被整合?为何提起古代饥荒,人们只想到中国的“人相食”,却不知道欧洲的农奴也曾在饥饿中死去?

这背后,是近代以来西方历史叙事的霸权。为了塑造“西方中心论”,他们刻意美化中世纪历史,把饥荒、战乱等问题都归咎于“东方的落后”。

中国的历史记载,从不回避饥荒与苦难。因为我们明白,只有正视历史,才能避免重蹈覆辙。从耿寿昌的常平仓,到今天的粮食储备制度,都是对历史的回应。

质疑欧洲饥荒史的“缺席”,不是为了贬低谁,而是为了还原历史真相。每个民族的历史都有光明与黑暗,刻意隐藏黑暗,只会让历史失去意义。

1949年,中国彻底结束了“三年两灾,饿殍遍野”的历史。这不是因为我们突然风调雨顺,而是因为我们建立了强大的粮食生产和储备体系。

今天,当我们谈论饥荒史时,不是为了沉溺于苦难,而是为了珍惜当下的粮食安全。同时,我们也希望看到一个完整的欧洲历史——既包括文艺复兴的辉煌,也包括农奴在饥饿中死去的悲凉。

历史的价值,在于它的真实。无论是中国的饥荒记录,还是欧洲的饥荒隐藏,都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因为只有了解完整的历史,才能走向更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