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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宠妾一句话,王爷陪我八年的猫扔下楼,后来,我看着王府抄家:“我不过也开个玩笑。”

1 1陪伴我八年的猫,居然因为宠妾的一句话,就要被王爷扔下楼,只为了讨得她的欢心。我的双腿残疾,只能艰苦的爬过去抱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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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我八年的猫,居然因为宠妾的一句话,就要被王爷扔下楼,只为了讨得她的欢心。

我的双腿残疾,只能艰苦的爬过去抱住他的腿。

“王爷,雪团是我的心啊,你把它扔下去,就是毁了我的心!”

“我求求你,放它下来吧!”

苏怜月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姐姐对畜生倒比对王爷还上心。”

萧煜捏了捏她的脸,冲侍卫抬下巴:“带下去,逗个乐。”

“反正这猫灵性的很,还有九条命,不会真摔死的。”

他抱着苏怜月进了阁顶的暖阁,很快,里面就传来苏怜月娇媚的低吟。

我的哭喊撞在石阶上,成了他们调笑的背景音。

突然,阁边传来侍卫慌张的脚步声:“王爷,猫……摔死了”

暖阁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

雪团不知何时跳上了栏杆,正弓着背对着苏怜月哈气。

苏怜月吓得往萧煜怀里缩:“王爷你看,它又凶我。”

萧煜皱眉,伸手揪住雪团后颈的皮。

雪团挣了挣,发出委屈的呜咽。

“不过一只畜生,也敢对本王的人无礼。”萧煜的声音冷得像冰,“听闻猫有九条命,不如试试它的灵性。”

我心头一紧,瘸着腿扑过去:“王爷不可!雪团通人性,它只是怕生。”

话未说完,后腰就被一股力道踹中,腿上的旧伤像被钝刀劈开,疼得眼前发黑。

等我勉强抬头,正看见萧煜站在摘星阁顶。

雪团被他捏在手里,小小的身子在风中瑟缩。

“王爷!”我拖着伤腿往阁上爬,石阶硌得掌心生疼,“求你放了它,它陪了我八年,是我的命啊!”

苏怜月倚在阁门旁,笑得温婉:“姐姐别急,王爷说阁下设了软网,若是雪团真有灵性,定会自己跳上来的。”

她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珠花,“王爷也是想看看,姐姐养的猫到底有多聪明呢。”

萧煜低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被打扰的厌烦。

他扬起手,像丢弃一片落叶似的,将雪团从阁顶抛了下去。

“喵……”

凄厉的叫声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口。

我疯了似的冲到阁边,趴在栏杆上往下看,雪团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在青石板上,连一声呜咽都没再发出。

软网好好地铺在地上,却离落点偏了半尺。

“不!”

我想跳下楼,跟着雪团一起坠落,却被萧煜拽住。

“沈清辞,你疯了!”

“你滚开啊!”

我眼睁睁看着雪团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为只猫哭闹,真是失了宰相千金的体统。”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愧疚,“月院偏僻,你去那里养腿,省得在这里碍眼。”

苏怜月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道:“王爷别气,姐姐许是太疼雪团了。说起来,昨日雪团还挠了我手背呢,许是知道闯了祸,才……”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侍卫架着我的胳膊往月院拖,我的双腿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每一寸挪动都像在碾磨骨头。

月院的门哐当一声锁上时,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墙那头传来苏怜月娇柔的笑声,混着萧煜的低语,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夜深时,哑仆来送晚饭。

他放下食盒,悄悄塞给我一撮毛,是雪团的,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把那撮毛紧紧攥在掌心,直到指节发白,指甲嵌进肉里。

那个陪我熬过最黑暗岁月的小生命,就这么被他们当成玩笑,碾碎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2 2

月院的门被锁了整整半月。

这里原是王府的旧花园,后来荒了,只留下几间破屋。

萧煜派来的侍卫守在院外,除了哑仆每日送饭,再没人踏足这里。

我的双腿肿得厉害,根本起不了身。

父亲在世时,总说萧煜出身皇族,怕我嫁过来受委屈,便在王府安插了几个可靠的旧部。

只是我从前被情爱蒙了眼,总觉得父亲多虑,从未想过要动用这些人。

直到雪团的死,才让我彻底醒了。

这日清晨,哑仆送饭时,食盒底层压着一张叠得整齐的帕子。

我展开一看,帕角绣着半朵玉兰花,那是父亲府里的记号。

我的指尖抚过那些柔软的毛,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雪团总爱用头蹭我的手心,可现在,只剩下这冰冷的一撮。

“姐姐在哭什么?”

院门外传来苏怜月的声音,我慌忙将帕子塞进枕下,扶着墙站起来。

侍卫打开门锁,苏怜月提着食盒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捧着东西的丫鬟。

她穿了件月白色的罗裙,小腹微微隆起,用一条绣着鸳鸯的锦带松松系着。

“王爷说姐姐在这里受苦,特意让我炖了汤来。”

她示意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还有些新做的点心,姐姐尝尝?”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藏着得意,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却偏要装得无辜。

“姐姐怎么不理人?”苏怜月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莫不是还在怪王爷?其实雪团的死,也不全是坏事。”

我的心猛地一揪。

“你想啊,”她笑得越发柔和,“它昨日挠了我,若是伤了腹中的孩子,王爷岂不是更心疼?许是它通人性,知道闯了祸,才自己寻了短见呢。”

“你闭嘴!”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雪团不会闯祸,是你……”

“姐姐这是说什么呢?”苏怜月立刻红了眼眶,后退半步,“我知道姐姐疼雪团,可也不能咒我腹中的孩子啊。王爷说了,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儿呢。”

她转身对门外喊:“王爷,您快来!姐姐她……她好像对我有气……”

萧煜快步走进来,看到苏怜月委屈的模样,又看了看我,眉头瞬间皱起。

“沈清辞,你又在闹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月娘怀着身孕,特意来看你,你就是这态度?”

“我没有闹。”我扶着墙,一字一句道,“是她在胡说,雪团不是自寻短见,是……”

“够了!”萧煜打断我,“不过一只猫,死了便死了,值得你揪着不放?月娘好心来看你,你却对她恶语相向,真当我不敢罚你?”

我望着他冷漠的眼,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萧煜,我要离开王府。”

萧煜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嗤笑:“离开?你以为你是谁?离了王府,你这瘸腿的废人,能活过几日?”

苏怜月在一旁假意劝道:“王爷息怒,姐姐许是一时糊涂……”

“糊涂?”萧煜眼神淬了冰,“沈清辞,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踏出王府半步。”

他上前一步,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不是心疼那只猫吗?那就在这里好好疼着,疼到你忘了它,疼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苏怜月适时地拉住萧煜的衣袖:“王爷别气,姐姐许是还没缓过来。我们走吧,别惹姐姐心烦了。”

她转身时,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萧煜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侍卫再次锁上门,院子里又恢复了死寂。

双腿的疼痛顺着骨头缝往我心里钻。

原来在他眼里,我不是王妃,而是个能任由他折辱的囚徒。

那日下午,哑仆送饭时,又塞给我一张小纸条,是用炭笔写的:“药里有物,慎饮。”

我捏着那张纸条,突然想起这几日总觉得头晕。

起初以为是腿伤疼的,现在想来,萧煜派人送来的那些安神汤是想杀了我。

3 3

第二日清晨,萧煜派来的大夫准时出现在月院。

他是苏怜月的表兄,姓刘,背着个旧药箱,说话慢条斯理,眼神却有些闪烁。

“王妃今日感觉如何?”刘大夫坐在桌边,示意我伸出手腕。

我没动。

他的手指刚搭上我的脉,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杏仁味,混在药箱的草药味里,很不明显。

父亲曾教过我一些医理,知道杏仁过量有毒,而这种略带甜腥的杏仁味,更像是炮制过的,有安神之效,却也能让人昏沉。

“王妃?”刘大夫催促道,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我缓缓伸出手,指尖冰凉。

他搭着脉,闭目沉吟片刻,道:“王妃还是忧思过重,需得再服几剂安神汤,才能压下这股郁结。”

丫鬟很快端来药碗,漆黑的汤药冒着热气,散发出苦涩的味道,其中也夹杂着那淡淡的杏仁香。

“请王妃服药。”刘大夫将药碗递过来。

我看着那碗药,胃里一阵翻腾,若是喝了,怕是真要如哑仆所说,被迷得神志不清了。

“我不喝。”我推开他的手,药碗晃了晃,溅出几滴药汁在地上。

“王妃,这药是王爷特意吩咐的。”刘大夫的语气沉了下来,“您若是不喝,小的不好回禀。”

“要喝你自己喝。”我扶着墙站起来,想回内屋。

两个侍卫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

刘大夫站起身,冷声道:“王妃既然不愿喝,就别怪小的无礼了。”

他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按住我的胳膊。

我挣扎着,双腿的疼痛让我浑身发软,根本抵不过他们的力气。

刘大夫端着药碗凑过来,捏开我的嘴,将那碗苦涩的汤药一股脑灌了下去。

药汁呛进喉咙,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直流。

刘大夫松开手,“王妃好好休息,小的明日再来。”

他带着侍卫离开,院门再次落锁。

药效发作得很快。

不过半个时辰,我的头就开始发沉,眼前的东西渐渐模糊……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四肢却像灌了铅。

“雪团……”我喃喃自语,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接下来的几日,每日清晨的药成了我的酷刑。

刘大夫总能找到理由让侍卫按住我,将那碗漆黑的汤药灌进我的喉咙。

我变得越来越嗜睡,有时清醒时,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王妃又在说胡话了。”

一次我从梦中惊醒,就听到刘大夫的声音。

他坐在桌边,拿着纸笔记录着什么,见我醒了,抬头道:“王妃总说猫会说话,怕是忧思成疾,生出了幻觉。”

我瞪着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舌头像打了结。

“王爷说了,”他放下笔,语气平淡,“王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需得换些猛药,断了这些疯念头才好。”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这是凝神丸,吃了能让王妃睡得安稳些,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我拼命摇头,挣扎着想往后退。

可药效还没过去,我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

刘大夫走过来,捏开我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又灌了我一口水。

药丸很苦,顺着喉咙滑下去,很快就传来一阵强烈的眩晕。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我坐起身,头痛欲裂,却比前几日清醒了些。

刘大夫的话在耳边回响,原来他们想要磨灭我的记忆,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我不能疯。

4 4

药劲渐渐过去,我扶着墙走到桌边,倒了杯冷水喝下。

这日午后,苏怜月又来了,这次她没带汤羹,只领着一个捧着托盘的丫鬟,托盘上放着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

“姐姐今日气色好些了?”她笑意盈盈地走进来,眼神却在房间里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靠在窗边,没理她。

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些,但浑身还是软绵绵的,那药丸的后劲比汤药更足。

“王爷说,姐姐总念着那只猫,怕是睹物思情。”苏怜月示意丫鬟将托盘放在桌上,“所以让我把雪团的东西都送来,给姐姐做个了断。”

她揭开黑布,里面露出一个破旧的布偶,还有一个小小的铜铃,是雪团满月时,父亲给它挂在脖子上的,最底下,是一把梳齿断了几根的木梳,我常用来给雪团梳毛。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呼吸都变得困难。

“姐姐要是舍不得,就留着吧。”苏怜月的声音带着虚伪的体贴,“不过王爷说,这些东西晦气,不如烧了干净,省得惹姐姐心烦。”

她从丫鬟手里拿过一个火折子,就要去点那个布偶。

“不准碰!”我冲过去,一把将托盘抱在怀里。

苏怜月被我吓了一跳,后退半步,随即又笑了:“姐姐何必如此激动?不过是些旧物件,烧了也能让雪团在那边用得舒坦些。”

“你滚!”我抱着托盘,退到墙角,“这里不欢迎你!”

“姐姐怎么又发脾气了?”苏怜月的眼眶又红了,“我知道你恨我,可我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你就当看在孩子的面上,别这么对我……”

她一边说,一边往我这边靠,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突然朝我扑过来。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她却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我的肚子……好痛……”她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愣住了,我根本没碰到她。

院门外传来萧煜的怒吼:“沈清辞!你又在做什么?!”

他冲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苏怜月,眼睛瞬间红了,“月娘!”

他扑过去将苏怜月抱起来,转头瞪着我,“我就知道不能让你待在这里!你连一个怀着孩子的人都容不下吗?!”

“我没有推她。”我抱着托盘,声音颤抖,“是她自己摔倒的!”

“你还敢狡辩?”萧煜的声音更冷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月娘怀着我的孩子,你竟然对她下此毒手!”

苏怜月在他怀里虚弱地说:“王爷,别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到现在还替她说话?”萧煜更心疼了,小心翼翼地将苏怜月交给丫鬟,“快送月娘回房,请太医来看!”

丫鬟们匆匆抱着苏怜月离开,萧煜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落在我怀里的托盘上。“到了现在,你还抱着这些畜生的东西?”

他一把夺过托盘,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踩。

“一只死猫,也配让你惦记这么久?”他的靴子碾过布偶,棉花被踩得四处都是,“我看你是疯了!”

“不要!”我扑过去想捡,却被他一脚踹在胸口。

我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雪团的东西被他踩得稀烂。

“萧煜!”我趴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片,眼泪汹涌而出,“那是雪团的东西!你凭什么毁掉它们?!”

“凭我是你的夫君!凭我是永宁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沈清辞,你给我记着,在这王府里,我想留的就留,想扔的就扔,包括你!”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头也不回地说:“月院太干净,容不下你这疯妇。把她拖去城郊的废园,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她出来!”

侍卫再次架起我的胳膊,我看着地上被踩烂的碎片,心脏像是被整个掏空了。

5 5

城郊的废园比月院更荒凉。

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

侍卫将我扔在这里,锁上门就走了。

我趴在地上,环顾四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腿上的旧伤在爬行中又开始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蜷缩在木板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接下来的日子,哑仆隔两日会来送一次饭。

他每次来都会带来一些干净的稻草,或是一块能挡风的破布,默默铺在床上,然后放下食盒就走。

我知道他想帮我,却碍于身份不敢多言。

刘大夫也来了两次,每次都带着那碗漆黑的汤药,我抵死不喝,他便让偶尔路过的侍卫按住我灌。

药劲一次比一次大,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甚至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说话,以为雪团就在那里。

“你看,我说她疯了吧。”一次我清醒时,听到刘大夫在门外对侍卫说,“王爷真是仁慈,还留着她的命。”

侍卫的声音很低:“听说苏侧妃的胎象不稳,都是被她气的。”

“可不是嘛,”刘大夫叹了口气,“好好的王妃不当,偏要跟一只猫较劲,真是活该。”

我捂着耳朵,不想听,可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疯妇,一个活该被囚禁的人。

这日午后,我难得清醒着,强撑着身子在门口晒太阳。

“姐姐倒是清闲。”苏怜月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我抬头,看见她被一群丫鬟簇拥着,站在废园门口,身后跟着刘大夫。

她的肚子看起来更大了,穿着一件华贵的织金锦裙,与这荒凉的废园格格不入。

“王爷说姐姐在这里怕是住不惯,特意让我来看看,要不要换个地方。”

她走进来,目光扫过破旧的屋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来姐姐倒是适应得很好。”

我没说话,转过头继续晒太阳。

“姐姐怎么不理人?”苏怜月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是不是还在怪我?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想啊,王爷现在多疼我腹中的孩子,你若是能讨王爷欢心,说不定还能回到从前的位置。”

“我不稀罕。”我冷冷地说。

“姐姐这是说气话呢。”苏怜月笑了,“谁不知道你爱王爷爱得紧?当初为了嫁给他,连宰相千金的身份都不顾了。可惜啊,你这腿……”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中我的痛处。

“不过没关系,”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只要你肯认个错,说雪团的死是你自己没看好,再求王爷原谅,我或许能在王爷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

“你做梦。”我气得大吼一声。

苏怜月像是被我吓到,突然往后一倒,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我的肚子……好痛……”她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眼泪直流,“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我知道你恨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刘大夫立刻冲过来,蹲在苏怜月身边,故作惊慌地喊:“侧妃娘娘!您怎么样了?快!快去告诉王爷,王妃推了侧妃,侧妃要小产了!”

一个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我愣了愣,看着眼前这场拙劣的戏码,只觉得可笑又悲凉。

没过多久,萧煜就带着太医匆匆赶来。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苏怜月,又看了看在一旁的我,怒火瞬间爆发。

“沈清辞!你这个毒妇!”

他冲过来,不等我解释,扬起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被打得偏过头,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王爷……”苏怜月在地上虚弱地说,“别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萧煜更心疼了,小心翼翼地将苏怜月抱起来,“太医!快看看月娘怎么样了!”

太医诊脉后,起身对萧煜道:“王爷放心,侧妃娘娘只是受了惊吓,胎象暂无大碍,只需好生静养即可。”

萧煜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瞪着我,眼神里的恨意比之前更甚。

“沈清辞,你真是让我恶心!”他咬牙切齿地说,“连未出世的孩子都容不下,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从今日起,”他指着我,对侍卫下令,“将她锁在这废园里,不准任何人靠近!对外就说,前王妃疯癫病发,需得在此禁足避秽!”

侍卫上前,将我拖回破屋。

门被锁上的瞬间,我听到苏怜月那若有似无的,得意的笑。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脸颊的疼和腿上的疼交织在一起,可都比不上心口的疼。

那个曾说要护着我的人,如今亲手给了我一巴掌,骂我是毒妇。

我慢慢爬起来,靠在墙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

眼泪流干了,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凉的恨意。

评论列表

用户15xxx98
用户15xxx98 2
2025-11-30 16:32
这女主像狗一样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