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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门牌号背后的索命咒!

“你戴的平安符,真是保平安的?我咋瞅着,像给我家死人留的床位?”“老梁,你脖子上那符,咋越戴越黄?还冒凉气儿?”“去!五

“你戴的平安符,真是保平安的?我咋瞅着,像给我家死人留的床位?”

“老梁,你脖子上那符,咋越戴越黄?还冒凉气儿?”

“去!五台山开过光的,两百一张,贵着呢!”

我伸手一摸,那黄符边缘起了毛,像给死人盖脸的老棉布,凑近一闻,一股子棺木味。

老梁不信邪,直到有天夜里,他撒尿回来,光着膀子直哆嗦:“兄弟,我梦见符里伸出只手,扒着我门牌号,喊我名字!”

老梁是我发小,住平遥古城南马道巷,青砖灰瓦,家门口拴头懒驴。

他老娘常年病秧子,城里医院瞧不好,就信“黑庙”,城外破寺,早没了和尚,只剩个瘸腿老道摆小摊,卖符、卖“替命纸人”。

那老道姓索,一只眼,说话像砂纸磨锅:“符分三等,平安、驱邪、续命,越往后越贵,得拿‘家宅气’换。”

老梁兜里只剩三百,咬牙买了张“平安”,索老道当场拿毛笔蘸朱砂,在符背写了串小楷。

我偷瞄一眼,正是老梁家门牌:“南马道巷19号”。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问:“写门牌干啥?”

老道咧嘴,露出三颗黄牙:“好送平安到家,错不了。”

符拿回去,老娘当晚咳出血,却笑着说不疼了。

老梁乐疯了,上班都哼晋剧。

可没过三天,怪事来了:

家门口的石狮子,半夜自己转身,脸朝里。

驴子死活不进圈,冲着他家大门嚎,像哭丧。

老娘夜里挠门,喊“梁子,外面有人叫我名,快开门!”

老梁抄起擀面杖冲出去,巷子里空无一人,只剩那张黄符,啪嗒啪嗒拍门,像有人拿头撞。

我陪他回破寺找索老道,寺门口贴张黄纸条:

“外出云游,勿寻。”

问隔壁卖凉粉的老妪,老妪撇嘴:“啥老道?那是个刚放出来的老牢犯,懂个屁道法,专收人家门牌号,说换命!”

我俩听完,脊梁骨直冒凉气。

当夜,老梁把符扔进了灶膛,火“轰”一声变绿,火苗里像有小孩哭。

老娘在床上翻白眼,嘴里吐黑水,黑水落在地上,凝成一行小字:

“南马道巷19号,欠命一条。”

老梁吓得跪地磕头,把家里攒的八千块全拿出来,买黄纸、买活公鸡,照老辈人说法“送煞”。

可鸡脖子刚割一半,鸡头突然转一百八十度,冲他“咯咯”笑,笑得像老道。

我记起姥姥说过:

“黑庙的符,是裹尸布裁的,浸过无名尸的腐汁,背面写谁家门牌,就把那家阳气拖去垫棺材。”

想解,得找“替尸”,把符贴回给原主,让原主自己背。

原主是谁?就是卖符的索老道。

我俩连夜满城找,最后在旧火车站后的废坟圈子撞见他。

索老道正蹲在破供桌前,数一沓门牌号纸条,嘴里念叨:“十九号,阳气快尽,再拖三天,就能给干爹交差。”

供桌上供着啥?

一具干尸,穿清代官服,胸口贴满黄符,每张符背都写着不同门牌。

老梁当场瘫了,我壮胆冲上去,一把将燃剩的符灰撒向干尸,把写着“19号”的那张符抢过来,反手贴在索老道后背。

符一沾身,像烙铁烫肉,“滋啦”冒青烟。

索老道嚎得不像人声,满地打滚,坟圈子里伸出无数惨白人手,把他往土里拽。

眨眼功夫,只剩一只独眼,死瞪着我们,嘴里还念叨:

“平安……到家……”

第二天,老梁老娘能下炕,自己擀刀削面,吃了两大碗。

老梁却像丢了魂,脖子上留一圈黑印,洗不掉。

我陪他再去破寺,寺已塌成平地,只剩半截石碑,刻着年号:

“充军犯人索某某,盗尸练功,就地正法。”

碑后埋着一排排门牌,像墓碑。

后来,平遥流传一句话:

“买符不问出处,就是把自家门牌往阎王生死簿上递。”

老梁把剩下的“平安符”样本交给我,我连夜写完这篇,提醒街坊:

别信黑庙,别贪便宜,真正的平安,是半夜家里亮着灯,桌上剩一碗热粥,老娘等你回家。

至于那张被贴回去的符?

听说索老道被拖下去的地方,年年长出一株黄表纸色的野花,花背纹路,像极门牌号。

谁若路过,随手摘,夜里准梦见一只独眼,问你:

“你家几号?我好送平安……”

“记住咯,平安不是符,是人心不贪,不拿亲人换。”(民间故事:门牌号背后的索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