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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故事:那年跑车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半路遇到个长发女,疑惑不解

灵异故事:那年跑车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半路遇到个长发女,疑惑不解我叫陈卫国,八十年代末在县运输公司开中巴车,跑的是县城到山

灵异故事:那年跑车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半路遇到个长发女,疑惑不解

我叫陈卫国,八十年代末在县运输公司开中巴车,跑的是县城到山里矿区的夜班线。那条路全程八十多里,一半是盘山路,弯多坡陡,路边就是万丈悬崖,老司机都叫它“鬼门关”。尤其是下雨天,路面湿滑,车轮子稍微打滑,整辆车就得栽下去喂山涧。

那时候跑夜班的就我一辆车,下午六点从县城发车,晚上十点从矿区往回返,拉的都是矿上的工人和山里的村民。车厢里永远弥漫着汗味、煤烟味和旱烟味,吵吵嚷嚷的,再冷的天,车窗都得开条缝透透气。我这人胆大,不信邪,跑了三年夜班,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矿上的工人都爱坐我的车,说我开车稳当,遇到沟沟坎坎,总能稳稳当当过去。

那年秋天,雨水特别多,连着下了半个月,山里的土路被泡得跟烂泥粥似的。这天下午发车的时候,天就阴沉沉的,走到半路,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握着方向盘,车速压得比走路还慢,平时两个小时的路,那天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矿区。

到了矿区终点站,乘客们稀稀拉拉下了车,车厢里瞬间空了大半。我掏出搪瓷缸子,喝了两口热茶,刚想发动车子往回走,矿上的调度老李跑了过来,拍着车窗喊:“大陈!等会儿再走!老张媳妇肚子疼得厉害,要去县城医院,你捎她一程!”

我点点头:“行!让她快点!这雨越下越大了!”

没一会儿,老张媳妇捂着肚子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个包袱,一瘸一拐地上了车。我看她疼得额头冒汗,赶紧把车发动起来:“坐稳了!我尽量开快点!”

车子在雨幕里颠簸着往县城走,老张媳妇坐在前排,疼得直哼哼。我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瞅她两眼,心里琢磨着,这山路难走,可别出啥岔子。走到半路,老张媳妇突然喊:“陈师傅!停一下!我想上个厕所!”

我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路边是一片荒草地,雨下得正大,老张媳妇拎着包袱就冲了下去。我坐在车里等她,抽了根烟,等了足足有十分钟,才看见她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上了车就催:“陈师傅!快走!快走!”

我心里犯嘀咕,这娘们咋跟丢了魂似的?但也没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又往前开。

又走了二十多里地,到了一个叫“寡妇桥”的站台。这站台建在悬崖边上,就一个破棚子,平时根本没人在这儿等车。我本来想一脚油门开过去,可眼角余光瞥见,站台底下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在这灰蒙蒙的雨夜里,红得格外扎眼。她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包,低着头,长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她看见我的车,赶紧抬起头,朝着我挥了挥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荒郊野岭的,又是半夜,哪来的女人?

老张媳妇在旁边喊:“陈师傅!别停!这地方邪性!”

我皱了皱眉,看着那女人在雨里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又软了。都是出门在外的,谁没个难处?我把车缓缓停在了站台边,降下车窗喊:“上车吧!快点!雨大!”

女人没说话,拉开后门,低着头就上了车。她径直走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了下来,把怀里的包紧紧抱在怀里,还是一言不发。

我从后视镜里瞅了她两眼,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打湿了她的红风衣。车厢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土腥味,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泥巴味,盖过了老张媳妇身上的草药味。

老张媳妇捂着鼻子,小声嘀咕:“这啥味儿啊?呛死人了!”

我没搭理她,继续开车。雨越下越大,雨点砸在车顶和车窗上,噼里啪啦的,像是有人在敲鼓。车厢里的灯光昏昏黄黄的,照着最后一排的女人,她还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

车子又往前开了十几里地,老张媳妇突然喊:“陈师傅!你看后视镜!”

我心里一紧,赶紧瞟了一眼后视镜。这一瞟,差点把我的魂儿吓飞了!

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空空如也!那个穿红风衣的女人,不见了!

可座位上,却留着一大片湿漉漉的泥水,跟刚从泥坑里捞出来似的。那股土腥味,也变得更加浓烈,呛得我直咳嗽。

我吓得手脚冰凉,方向盘都差点没握住,车子猛地晃了一下。老张媳妇尖叫起来:“鬼!是鬼!陈师傅!快开车!快!”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我一脚油门踩到底,中巴车像是疯了一样,在盘山路上狂奔。车轮子溅起的泥水有半米高,路边的树木飞速往后退,风声、雨声、老张媳妇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不敢再看后视镜,生怕看见那个穿红风衣的女人,正趴在后座上,盯着我的后脑勺。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我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片灯光——是县城的派出所!

我像是看见了救星,猛打方向盘,车子“吱呀”一声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我和老张媳妇连滚带爬地冲下车,扑到值班室的窗户边,使劲拍打着玻璃喊:“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

值班室的灯亮了,一个警察揉着眼睛打开门:“咋了?咋了?大呼小叫的!”

我喘着粗气,指着我的中巴车:“车里……车里有鬼!一个穿红风衣的女人!上车了又不见了!座位上全是泥水!”

老张媳妇在旁边哭哭啼啼地附和:“真的!警察同志!我亲眼看见的!她突然就没了!”

警察皱了皱眉,半信半疑地说:“大半夜的,别瞎说!我跟你们去看看!”

我们三个上了车,警察拿着手电筒,照着最后一排的座位。那片泥水还在,土腥味也还在,只是那个女人,确实不见了踪影。

警察把手电筒往下移,突然,他“咦”了一声,弯腰从座位底下摸出了一个包。

就是那个女人怀里抱着的包,用一块破布裹着,鼓鼓囊囊的。

警察把包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我和老张媳妇凑过去一看,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包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两根惨白惨白的人骨,看形状,像是人的胳膊骨。骨头旁边,还放着一沓冥币,湿漉漉的,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了。

警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拿起那两根骨头,又看了看那沓冥币,沉声道:“你们俩,跟我回值班室做笔录!”

我们俩哆哆嗦嗦地跟着警察进了值班室,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警察听完,叹了口气,说:“你们遇上的,应该就是前几天塌方埋了的那个女人。”

我和老张媳妇异口同声地问:“啥塌方?啥女人?”

警察说:“三天前,寡妇桥那边发生了塌方,埋了一个过路的女人。我们去清理的时候,只挖出了她的一件红风衣和两根骨头,人还没找全。她的家人说,她出门的时候,怀里抱着个包,里面装着给她婆婆买的药。”

我和老张媳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怪不得她穿红风衣,怪不得她身上有土腥味,怪不得她上车后一言不发……

第二天,我带着警察去了寡妇桥的站台。在站台底下的泥坑里,警察挖出了一具残缺的女尸,身上还穿着那件红风衣。

后来,运输公司的领导知道了这事,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还让我换了条线路,再也不让我跑夜班了。

我再也没开过中巴车,后来自己买了辆货车,跑短途运输。

直到现在,我只要一看见穿红风衣的女人,心里就发毛。每逢下雨天,我就会想起那个夜班,想起最后一排那个空荡荡的座位,和那股浓烈的土腥味。

有人说,那个女人是想让我帮她把骨头带进城,交给她的家人。也有人说,她是迷路了,想搭我的车回家。

不管是啥原因,我总觉得,那天晚上,我确实拉了一位特殊的乘客。

一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最后一位乘客。 #民间传说民间诡事灵异故事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