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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包办婚姻里,三寸金莲如何困住一生

要说民国那会儿的婚姻悲剧啊,陈诚和吴舜莲的包办婚姻,还有他跟谭祥的政治联姻,都挺有代表性的。你想啊,陈诚这“小委员长”的

要说民国那会儿的婚姻悲剧啊,陈诚和吴舜莲的包办婚姻,还有他跟谭祥的政治联姻,都挺有代表性的。

你想啊,陈诚这“小委员长”的名头,在军政圈里那可是响当当的,蒋介石都说“中正不可一日无辞修”,可见他在老蒋心里多重要。

但就是这么个大人物,他的两段婚姻,藏着那个年代新旧观念打架的影子,也藏着无数女性的无奈和人性的复杂,简直就是那个时代的一面镜子。

陈诚是1903年生的,浙江青田一个普通农家。

那会儿的中国啊,正乱着呢,清末的尾巴,科举刚废没几年,西方的东西开始往中国跑,老规矩老秩序早就扛不住了。

陈诚的童年过得不容易,爹走得早,家道败落,全靠他妈缝缝补补撑着。

他小时候个子不高,在那个讲究“高大勇武”的年代,看着就有点“不合群”。

17岁那年,一个叫吴子漪的乡绅硬给他说了门亲事,就是邻村的吴舜莲。

吴舜莲比他大两岁,青田当地的望族吴家的女儿,她爹还是前清秀才呢,家里田产不少,可就是老思想“女子无才便是德”,结果这位陈夫人,愣是一个字不认得,脚还是缠的三寸金莲。

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吴子漪是陈诚爹的老朋友,也算开明乡绅,他看中陈诚眉眼间那股“英气”,觉得这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就力排众议把妹妹嫁给他。

对陈诚来说,这门婚事更像是“现实选择”——吴家的嫁妆能让他继续读书,不用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可心里的抗拒,他自己也藏不住:他想要的伴侣,得是能跟他聊理想、一起往前冲的人,不是这种被老规矩框住的“旧人”。

吴舜莲那双小脚、不说话的温顺样子,在他眼里就像旧时代的枷锁,跟他想当“新青年”的身份格格不入。

1920年,陈诚揣着吴子漪给的盘缠,考上了保定陆军军官学校。

临走那天,他跟吴舜莲说:“等我回来,咱好好过日子。”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虚——这“好好过日子”,根本就是画饼。

到了保定军校,陈诚接触到孙中山的革命思想,天天跟同学聊三民主义,日记里写得明明白白:“婚姻得有爱情,自由结合才好,硬凑的瓜,肯定不甜。”吴舜莲的信,他锁在箱子里不看,回信也越来越短,越来越敷衍。

吴舜莲呢?就在陈家老宅等着。

每天早上给公婆请安,白天操持家务,晚上在油灯下缝缝补补,对着空荡荡的床掉眼泪。

青田的乡亲们都说:“陈家新媳妇命苦啊,守着空宅子,等个不回的人。”

1924年,陈诚因为胃溃疡回家休养。

这是他离开家四年后第一次回来,吴舜莲高兴坏了,赶紧换上新做的蓝布衫,炖了他最爱喝的鸡汤,满心指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好点。

可陈诚看她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一回家就挑刺,嫌家里的菜不合胃口,说吴舜莲脑子里还是老一套,连他妈提什么时候抱孙子,他都不耐烦地打断:“现在国家都这样了,还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儿?”

当晚,陈诚因为伤口疼没跟吴舜莲同房。

黑夜里,吴舜莲睁着眼听窗外的虫叫,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终于忍不住,颤巍巍地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陈诚被问得心头火起,憋了四年的不耐烦全爆发了:“你一个乡下妇人懂什么!我陈诚的志向不在这破地方,你跟着我就是拖累!”

这句话像把刀子,一下子捅进吴舜莲心里。

她想起这四年自己怎么伺候公婆、操持家务,想起自己连丈夫的信都要托人念,换来的就是这个?她猛地站起来,从梳妆盒里摸出把剪刀,眼都没眨就往自己喉咙上划——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陈诚这才慌了神,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他和家人手忙脚乱地送吴舜莲去医院,手术室外,他第一次怕了——不是怕她死,是怕这段婚姻彻底完了。

吴舜莲命保住了,可脖子上那道疤,就像道永远填不上的沟,横在她和陈诚之间。

他在走廊里踱步,他妈哭着劝:“辞修,好歹她救过你,不能这么对她啊!”他只是摇头:“强扭的瓜不甜,她痛苦,我也痛苦。”

出院不到一个月,陈诚又走了,这次走得决绝,留下吴舜莲一个人在老宅舔伤口。

之后十年,两人再没联系,好像那段婚姻从没发生过。

离开吴舜莲的陈诚,在乱世里倒是顺风顺水。

他考上黄埔军校,凭着打仗厉害,又对蒋介石死心塌地,一路升成了嫡系将领。

1931年,一次宴会上,他遇见了谭延闿的三女儿谭祥。

谭延闿可是国民党元老,当过国民政府主席,跟蒋介石关系铁得很。

那会儿谭延闿病重,拉着蒋介石的手说:“我三个女儿,就祥儿性子烈,能成大事,望委员长多照拂。”宋美龄早把谭祥收了当干女儿,疼得不行,一听蒋介石想给谭祥找个好女婿,第一个就想到陈诚——这小子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谭祥跟吴舜莲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是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毕业的,英语说得溜,跟外国使节聊天都不怯场,而且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的体面,又带着新女性的独立劲儿。

陈诚第一次见她,就被她眼里的光吸引了——不是吴舜莲那种温顺的“影子”,是亮堂堂的,聊起时事、理想,眼睛都在放光。

对陈诚来说,娶谭祥不光是“爱情”,更是“政治投资”。

能攀上蒋宋这层关系,以后的路能好走多少?可他忘了家里还有个被他抛弃的吴舜莲。

1932年初,陈诚派人找到吴子漪,想跟吴舜莲离婚。

吴子漪一听就炸了,把陈诚骂得狗血淋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想甩了糟糠之妻?当初是谁家供你上学?是谁家给你操持家务?”陈诚被骂得脸红脖子粗,还是硬着心肠:“我跟舜莲没感情了,硬凑一起是互相折磨。”最后在吴子漪的坚持下,双方签了协议:陈诚给吴舜莲足够的生活费,吴舜莲对外就说还是陈家媳妇,不能被“休弃”。

这份屈辱的“加娶协议”,成了吴舜莲一辈子甩不掉的枷锁。

1932年元旦,陈诚和谭祥的婚礼在上海沧州饭店办的。

蒋介石亲自证婚,宋美龄当干娘全程陪着,场面大得很,名流云集。

婚后日子,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

谭祥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利用自己的人脉给陈诚拉资源——抗战那会儿,她当战时儿童保育会常委,到处给难童奔走;社交场上,她周旋在各界大佬之间,给陈诚争取不少支持。

两人还生了六个孩子,日子看着挺美满。

可夜深人静时,谭祥偶尔会想起陈诚提吴舜莲时的眼神,复杂得像藏着事儿。

她隐约知道,丈夫心里有个疙瘩,是那个被抛弃的女人留下的。

而吴舜莲呢?就在青田陈家老宅守了一辈子。

谁上门提亲,她都拒绝,对外就说“丈夫生死不明”。

陈诚偶尔寄钱来,人却从不露面。

邻居们说,她总坐在门槛上,望着陈诚离开的方向发呆,手里摩挲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剪刀——那是她当年自杀时用的,后来被家人偷偷藏起来了。

就这么过了一辈子,1963年,吴舜莲在青田老家走了,才60岁,走的时候又贫又病。

咽气前,她就说了句:“我不怪他,命苦,是我自己命不好。”

陈诚和吴舜莲、谭祥的两段婚姻,就像两面镜子,照出了民国乱世的真实模样。

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多少像吴舜莲这样的女人,成了包办婚姻的牺牲品;又有多少像陈诚这样的男人,在权力和爱情里,选了“对自己有利”的路,哪怕伤了别人,也顾不上了。

谭祥的婚姻看着光鲜,可里面的算计和无奈,谁又知道呢?

现在咱们站在新社会的阳光下回头看这段事儿,才更明白婚姻自由、男女平等有多不容易。

吴舜莲的悲剧,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不幸,是那个时代刻下的印子;陈诚的选择,也不全是他的错,是那个特定年代的必然。

或许,珍惜现在的日子,尊重每一份感情,让爱情回到最纯粹的样子,才是对那段“婚姻悲歌”最好的纪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