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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了8天8夜也没生下皇子,痛到昏厥时,竟听到太医低语:继续延产,陛下要确保中宫诞下长子

我疼了8天8夜也没能生下皇子。弥留之际,我竟听到太医低语:“继续延产,陛下要确保中宫先诞下嫡子。”原来这撕心裂肺的煎熬,

我疼了8天8夜也没能生下皇子。

弥留之际,我竟听到太医低语:“继续延产,陛下要确保中宫先诞下嫡子。”

原来这撕心裂肺的煎熬,竟是我夫君的旨意。

他为了他的皇后,任由我和孩子在地狱边缘挣扎。

意识涣散时,我想起当年从乱葬岗将他背回。

以走阴人之术向黄泉借命,逆天改数才救活了他。

我看着那个我曾用性命换回的男人,一字一句道: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从阴司借来的。”

那一刻,整座宫殿的烛火骤然全灭,阴风四起。

01

林晚衣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那样一个飘着细雨的傍晚,从死人堆里扒出一个人来。

她是个走阴人,常年与亡魂阴差打交道,经过城西乱葬岗本是寻常。

可那天,一丝极其微弱的生机牵住了她的脚步。

她徒手挖开冰冷的泥土,看见了一张苍白却难掩贵气的脸。

那人的胸口还有一丝温热,魂魄却已几近离体。

林晚衣几乎没有犹豫,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三滴灵血渡入他口中。

她用师门秘法为他强行聚魂,又撕下衣摆,仔细为他包扎还在渗血的伤口。

“你可得活下来啊。”她对着昏迷不醒的人低声说,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在城外山脚下有间小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背了回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她悉心照料,用草药和符水为他续命。

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醒时眼神锐利,充满警惕。

“我叫萧承煜。”他有一次清醒时说道,声音虽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林晚衣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早已从他贴身衣物破损的龙纹绣样猜出了他的身份,是那位在夺嫡中落败、生死不明的七皇子。

追兵搜查得紧,她甚至动用了禁忌的符咒,扰乱天机,为他遮掩行踪。

她还冒险联络了父亲生前的一位旧友,辗转将他还活着的消息,传递给了他在北境的旧部。

萧承煜能下地走路的那天,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包裹着她因常年接触阴物而冰凉的手指。

“晚衣,”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而专注,“待我事成,必以江山为聘,娶你为妻,此生绝不负你。”

他的话语像一道暖流,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林晚衣沉寂多年的心湖。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她有些无措的脸。

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萧承煜欣喜若狂,抱着她在小屋简陋的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

那时,院角的桃花开得正盛,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身上。

他登基的过程比预想中更为顺利。

林晚衣留在小院里,安静地等待着他来接她。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顶低调的青绸小轿,和一道封她为“静嫔”的旨意。

传旨太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陛下已册封左相之女苏婉清为后,不日将举行大典。

林晚衣接过那卷明黄的绸缎,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晚些时候,萧承煜微服来了小院。

他试图将她拥入怀中,她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晚衣,”他脸上带着倦色,语气却依旧温和,“婉清她……于我有救驾之功,这后位是她应得的。”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但你要相信,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他的指尖温热,话语恳切。

林晚衣看着他疲惫而真诚的眼睛,那颗刚刚冰封起来的心,又渐渐融化了。

她再次选择了相信。

她被他接进了宫,安置在最为僻静的“凝辉阁”。

02

宫里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顺遂。

凝辉阁位置偏僻,陈设简单,连伺候的宫人也只有寥寥四五个。

她因怀着龙裔,按例应有份例内的银丝炭,内务府却总是以各种理由克扣。

邀月气不过,去理论了几回,反而被管事太监冷嘲热讽:“一个整日与鬼神打交道的娘娘,还用得着炭火取暖吗?只怕阴气重得很呢。”

林晚衣拉住了还想争辩的邀月,轻轻摇了摇头。

她开始察觉到,这富丽堂皇的宫阙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些针对她的东西。

有一次,她无意中在凝辉阁的墙角下,发现了一块被埋得很深的黑色石头。

她认得那石头,是罕见的“镇阴石”,能极大削弱她这类走阴人的能力。

她不动声色地将石头放了回去,心中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御膳房送来的膳食,看似精美,她却总能尝出一些极阴寒的药材味道,虽不致命,但长期食用,对她腹中胎儿极为不利。

从此,每一道菜、每一盏汤,她都要让邀月用银针试过,自己再亲自查验,才敢入口。

怀孕七个月时,她开始出现产前阵痛,太医来看过,只说让她安心静养。

可这疼痛,断断续续,竟持续了整整八天八夜。

到了后来,她已是意识模糊,汗湿重衣,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在又一次痛到几乎昏厥的边缘,她清晰地听到了两位太医压得极低的交谈。

“静嫔娘娘这情形,怕是不能再拖了。”

“陛下严令,中宫必须率先诞下嫡子,这是铁律,你我又能如何?”

“再拖下去,只怕母子俱损啊……”

“慎言!你想害死全家吗?”

那些字句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林晚衣的耳膜,直抵心底。

原来如此。

原来这漫长的痛苦,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宫女尖细的嗓音。

“陛下有旨,皇后娘娘已有生产之兆,命凝辉阁三日之后,方可诞育皇嗣!”

那是皇后苏婉清身边的大宫女,碧荷。

为林晚衣诊脉的江太医当即就跪下了,声音发颤:“碧荷姑娘,这万万使不得!静嫔娘娘胎气已动,瓜熟蒂落就在顷刻之间,莫说三日,便是三个时辰也拖不得了啊!”

“拖不得?”碧荷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风,“江太医,你是想抗旨不遵?陛下要的是中宫嫡子既为嫡,也为长!你们这般维护静嫔,是想动摇国本吗?”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林晚衣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邀月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去请陛下来……把那块玉佩……带上……”

那是萧承煜在小院养伤时,醒来后赠给她的贴身玉佩,说是他母妃的遗物。

03

邀月握着玉佩,红着眼眶冲了出去。

林晚衣躺在床榻上,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正在不安地躁动,那股强烈的下坠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息都漫长得如同煎熬。

终于,邀月回来了,她双颊红肿,嘴角还带着血丝,手中空空如也。

“娘娘……”她扑倒在床前,声音哽咽,“是奴婢不当心,摔、摔碎了玉佩……奴婢罪该万死!”

林晚衣看着邀月脸上的伤,又看着她空空的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根本没见到萧承霖,反而受了屈辱和责打。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强行咽了下去,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也彻底熄灭了。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际,殿外传来了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

萧承煜来了。

他穿着明黄色的常服,站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眉头微蹙地看着她。

“晚衣,你感觉如何?”他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关切,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与她对视。

林晚衣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他抬手虚虚一按。

“你不必起身,”他说,“好生躺着。”

“陛下……”林晚衣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的孩子……等不了了……”

萧承煜沉默了片刻,目光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太医,最终落在了林晚衣苍白如纸的脸上。

“婉清她……性子刚烈,”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林晚衣心上,“她若知晓你先于她产子,只怕会伤心欲绝,伤了身子。”

林晚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强忍着剧痛,一字一句地问:“所以,陛下就要臣妾和臣妾的孩子,为她让路?”

萧承煜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有些不耐:“不过就是晚上一两日,你素来懂事,再忍耐一下。”

“忍耐?”林晚衣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凄楚而悲凉,“陛下可知,这孩子若再不落地,便会……便会活活憋死在臣妾腹中啊!”

她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抓他的衣袖,却被他下意识地避开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宫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慌慌张地禀报:“陛下!陛下!皇后娘娘那边情况危急,说是若不能平安诞下嫡子,她便……她便不想活了!请陛下快去看看娘娘吧!”

萧承煜脸色骤变,再也顾不上看林晚衣一眼,转身便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江太医,无论如何,保住龙胎,延缓生产!”

林晚衣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听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毫不犹豫地舍弃她和孩子,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腹部的剧痛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伴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邀月突然惊叫起来:“娘娘!看到头了!小皇子要出来了!”

太医们顿时乱作一团。

江太医咬了咬牙,猛地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展开,里面是数根细长的银针。

“微臣……微臣得罪了!”

那些冰冷的银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林晚衣周身的大穴。

起初生产时,她也曾被施针,那时她只以为是助产。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这些针,是为了锁住她的宫口,阻止孩子降临!

极致的痛苦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力量。

她猛地一挣,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紧接着,是邀月带着哭腔的、更加惊恐的喊声:“娘娘!血!好多血!”

04

林晚衣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冰冷的狼藉之中。

身下的被褥已被鲜血浸透,凝固成暗褐色。

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尤其是腹部,空荡荡地疼着。

“孩子……”她张了张嘴,发出破碎的气音,“我的孩子呢?”

一直守在一旁的邀月,闻声猛地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

她扑到床边,握住林晚衣冰凉的手,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晚衣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邀月死死按住。

“娘娘,您身子太虚,不能动啊!”邀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小皇子他……他生下来……就没了气息……”

尽管已有预感,亲耳听到时,林晚衣还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她死死抓住邀月的手,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尸身……我儿的尸身呢?”

邀月泣不成声,只是拼命摇头。

林晚衣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她,踉踉跄跄地下了床。

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出内殿,抓住每一个遇到的宫人,嘶哑地问她孩子的下落。

那些宫人或是面露惊恐,或是眼神闪躲,更有甚者,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凝辉阁的管事太监钱公公,抄着手倚在廊柱下,阴阳怪气地开口:“哟,静嫔娘娘这是找什么呢?一个没了气的死胎,晦气得很,早就处理掉了。”

邀月怒斥:“钱德海!你敢对娘娘不敬!”

钱德海嗤笑一声,满是褶子的脸上堆满了鄙夷:“娘娘?皇上因为娘娘诞下死胎,冲撞了中宫,导致皇后娘娘生下一位公主,龙颜大怒,已经下旨,将静嫔娘娘贬为‘御女’了!”

他故意拉长了“御女”两个字,极尽羞辱。

“一个御女,比宫女也强不了多少,还摆什么主子架子?”他斜眼看着林晚衣,“整日与死人打交道,找自己孩子的尸身,莫非是想拿来炼什么邪门的丹药不成?”

林晚衣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看向钱德海。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死寂。

“钱德海,”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人,“你既知我终日与死魂为伴,就不怕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冤魂,夜夜来找你索命,让你永世不得安宁吗?”

钱德海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他打了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说!我儿在哪!”林晚衣猛地提高了声音,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德海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指向宫院角落那处低矮的房屋:“在……在后面的恭房……恭桶里……”

林晚衣的身体晃了一下,被邀月死死扶住。

当她们跌跌撞撞赶到那污秽之地时,看到的景象让林晚衣瞬间停止了呼吸。

她那刚出世便夭折的孩子,浑身青紫,被随意丢弃在满是秽物的恭桶之中,像一件被抛弃的垃圾。

林晚衣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她推开邀月,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那冰冷、僵硬的小小身体抱了出来。

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一滴,两滴……鲜红的血泪,从她干涸的眼眶中涌出,滑过苍白的面颊,滴落在孩子青紫的小脸上。

她将孩子抱回寝殿,打来温水,一点一点,极其轻柔地擦去他身上的污秽。

然后,她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件早就准备好的、用最柔软的棉布做成的小衣裳,仔仔细细地为他穿上。

她抱着穿戴一新的孩子,坐在冰冷的床沿,哼起了一首模糊的、来自宫外小调的摇篮曲。

歌声低回,凄婉,在死寂的凝辉阁中幽幽回荡。

05

林晚衣抱着孩子的尸身,在床沿坐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直到第二天黄昏,碧荷再次带着皇后懿旨来到凝辉阁。

“皇后娘娘有令,静御女所诞死胎阴煞之气过重,冲撞了小公主凤体安康,命即刻将此晦物移送至御兽苑,不得有误!”

御兽苑!那是饲养皇家猛兽的地方!

他们不仅要她的孩子死,连他最后的尸身都不肯放过,要让他葬身于畜生之腹!

林晚衣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碧荷。

碧荷被她眼中那滔天的恨意和绝望吓得后退了半步,强自镇定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交出来!”

林晚衣想冲上去,想撕碎眼前这个女人,想去问问萧承煜,为何如此狠心!

可她刚一起身,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向前栽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之后。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血衣已被换过,那件她为孩子精心准备的小衣裳,也不见了踪影。

萧承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过是个没福气的孩子,你这般作践自己,给谁看?”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林晚衣闭了闭眼,声音虚弱却冰冷:“他本不该死。”

“林晚衣,”萧承煜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悦,“你曾是走阴人,生死之事,应当比旁人看得更透。”

是啊,她早该看透。

若早看透,当初就不会为他逆天改命,自损阴德。

“你好好将养身子,”他似乎见她不再争辩,语气缓和了些,“等婉清调养好身体,日后自然会再有皇子。届时,朕会成全你做母亲的心愿。”

林晚衣想笑,嘴角却只能无力地牵动一下。

萧承煜仿佛没有看到她眼中的讥讽,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皇后此次生产伤了元气,需要好生滋补。你体质特殊,你的灵血于她大有裨益。”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从明日起,每日取你一碗血,送至中宫,为皇后入药。”

林晚衣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刚刚失去孩子,身体残破不堪,他却要来取她的血,去滋补那个害死她孩子的女人?

这一次,她真的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眼泪却混着血水,再次从眼角滑落。

“萧承煜……你好……你真好……”她笑得浑身颤抖,几乎喘不上气。

萧承煜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血珍贵,每一滴都该用在刀刃上,不要为无谓之事浪费。”

说完,他转身离去,没有半分留恋。

自此之后,每日都有固定的宫人前来凝辉阁取血。

一碗,接着一碗。

林晚衣的手臂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刀痕。

她的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原本乌黑的长发,竟在短短十几天内,变得灰白相间。

邀月跪在地上,抱着取血宫人的腿苦苦哀求:“求求你们,行行好!娘娘她真的没有血了!再取下去,她会死的!你们取我的吧!取我的血吧!”

那宫人面露难色,却还是硬着心肠道:“姑娘,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亲口说过,林御女并非常人,血取之不尽,死不了的。”

听到这话,连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林晚衣,嘴角都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确实像萧承煜会说的话。

这也确实是她当年为了让他安心饮下她的灵血,随口编造的谎言。

没想到,昔日救命的善意,如今成了催命的符咒。

就在林晚衣觉得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之时,皇后苏婉清竟亲自来到了凝辉阁。

她穿着大红织金的凤袍,头戴珠翠,面色红润,光彩照人,与榻上形销骨立、白发丛生的林晚衣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她用绣着金凤的丝帕掩着口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林晚衣,本宫今日是特地来谢谢你的。”苏婉清的声音娇柔,带着胜利者的炫耀。

林晚衣躺在榻上,连转动眼珠看向她都显得十分费力。

“若不是你日日以灵血供养,本宫的身子,也不会恢复得如此之快。”她缓缓踱步,打量着这简陋的宫室,“看在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本宫决定告诉你一些事情。”

她停在床榻前,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你可知,陛下当初为何要娶你?”

林晚衣的瞳孔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