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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故事:78年在岗哨里遇到一件奇怪的事,至今疑惑不解

灵异故事:78年在岗哨里遇到一件奇怪的事,至今疑惑不解我叫李建军,1978年冬天,刚满十八岁的我被火车哐当哐当拉到了中苏

灵异故事:78年在岗哨里遇到一件奇怪的事,至今疑惑不解

我叫李建军,1978年冬天,刚满十八岁的我被火车哐当哐当拉到了中苏边境的一个哨所。车窗外的雪片子跟鹅毛似的,一眼望过去全是白的,连电线杆子都冻得直打哆嗦。跟我一起分到这个哨所的还有三个新兵蛋子,班长姓王,叫王铁牛,脸上的褶子比树皮还深,说话嗓门大得能震落房檐上的冰棱子。

我们哨所守着个军需仓库,说是仓库,其实就是几间石头垒的大屋子,藏在山坳里,四周全是没膝的雪。我被分配的岗亭在仓库最外围,离哨所主楼足有二里地,孤零零戳在雪地里,跟个坟包似的。岗亭就巴掌大的地方,里头摆着个铁皮炉子,烧的是煤面子,烟筒子经常堵,一冒烟呛得人眼泪直流。还有一张三条腿的木桌,一把破椅子,墙上挂着一杆半自动步枪,枪栓磨得锃亮。

报到第一天,王班长拍着我的肩膀,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小子,你这岗亭是咱们哨所最偏的,也是最邪性的,晚上值班,耳朵支棱起来,听见啥动静都别瞎叫唤,尤其下雪天!”

我当时年轻气盛,胸脯拍得邦邦响:“班长放心!我李建军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啥妖魔鬼怪来了我都敢给他一刺刀!”

旁边一个老兵叫赵老憨,蹲在地上搓着冻裂的手,抬头瞥了我一眼,嘴里嘬着旱烟袋,吐出的烟圈在冷空气中打了个旋就散了:“你小子别吹牛,等真遇上事儿,别尿裤子就行。”

我撇撇嘴,没当回事。当晚我就值第一班岗,从夜里十点到凌晨两点。雪下得小了点,风跟刀子似的刮着岗亭的铁皮墙,呜呜地响,跟鬼哭似的。我裹着新发的棉军装,还是冻得缩成一团,脚脖子早就没知觉了。我掏出怀里揣的窝头,啃了两口,冻得梆硬,差点硌掉我的牙。

岗亭里的煤油灯昏黄昏黄的,照着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我盯着门外的雪地,除了风吹雪沫子的声音,啥动静都没有。就在我困得直点头的时候,赵老憨披着军大衣,缩着脖子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个军用水壶,壶里装的是热水。

“小子,来,喝口热水暖暖身子。”赵老憨把水壶递给我,我接过来,暖乎乎的,烫得我手心直痒痒。

我喝了两口,咂咂嘴:“憨哥,班长说这岗亭邪性,到底咋回事啊?”

赵老憨往窗外看了一眼,雪片子又开始飘了,他压低了声音,嗓门比平时小了一半:“这岗亭,十年前死过一个班长,姓陈,叫陈卫国。”

我心里咯噔一下,凑近了些:“咋死的?”

“那年冬天,比现在还冷,雪下了七天七夜,把山路全封了。陈班长值夜班,也是守这个岗亭,那天晚上他跟往常一样去巡逻,说是去看看仓库外围的铁丝网有没有被雪压塌,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赵老憨的声音有点发颤,“哨所的人找了三天三夜,雪地里就找到他半截步枪枪栓,人影子都没见着。有人说他是掉进雪窟窿里了,被大雪埋了;也有人说,他是被苏联的特务掳走了。”

我咽了口唾沫:“那跟这岗亭邪性有啥关系?”

“你听我说啊,”赵老憨磕了磕烟袋锅,“打那以后,每逢下暴雪的夜里,这个岗亭外头就会多出一个人。好几任哨兵都见过,说是穿着老式的棉军装,大帽檐压得低低的,身上全是白霜,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我当时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嘴硬:“憨哥,你别吓唬我,我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

赵老憨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信不信由你,晚上值班,别轻易给陌生人开门,听见没?”说完,他就缩着脖子走了,军大衣的下摆被风吹得飘了起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雪断断续续下着,没下过大暴雪,岗亭里也没啥异常。我渐渐把赵老憨的话抛到了脑后,每天值班无非就是烤烤火,啃啃窝头,盯着门外的雪地发呆。有时候觉得闷得慌,就对着大山吼两嗓子,回声在山谷里荡来荡去,挺有意思。

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后的夜里。那天白天,天空就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压得很低,到了傍晚,雪片子就跟疯了似的往下砸,风也刮得邪乎,岗亭的铁皮墙被吹得哐哐响,跟有人在外面砸门似的。我那天值的是后半夜的班,接班的时候,王班长特意嘱咐我:“建军,今晚雪大,盯紧点,别打瞌睡!”

我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岗亭里的铁皮炉子烧得挺旺,可还是挡不住寒气往骨头缝里钻。我把棉军帽的帽耳朵放下来,裹得严严实实的,手里攥着暖手宝,眼睛死死盯着门外。雪越下越大,能见度不足五米,白茫茫的一片,连仓库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煤油灯的灯芯跳了两下,光线暗了暗。就在这时,我听见门外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踩在厚厚的积雪上,一步一步朝着岗亭走来。

我心里一紧,赶紧抓起墙上的步枪,拉开枪栓,子弹上膛。哨所的规定是,夜间有人靠近,先喊话,再鸣枪示警。我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外吼道:“口令!”

没人回答,脚步声还在继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我又吼了一遍:“口令!再不回答我开枪了!”

还是没人应声。我眯着眼睛往门外看,雪幕里,一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那人穿着一身老式的棉军装,灰扑扑的,身上落满了雪,大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步子很沉,每走一步,雪地里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我心里咯噔一下,赵老憨的话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开了锅。但我转念一想,说不定是换岗的班长,或者是赵老憨来给我送热水了。毕竟这么大的雪,谁会没事往这跑?

那人走到岗亭门口,停住了脚步。我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肯定是自己人。我放下步枪,走过去开门,嘴里还笑着说:“班长,你咋不说话呢?冻坏了吧?快进来烤烤火!”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涌了进来,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冷,岗亭里的煤油灯猛地晃了一下,差点灭了。我刚想伸手去拉他,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那味道像是腐烂的树叶,又像是冻坏的泥土,还有点说不出来的腥气。

我心里犯嘀咕,这味儿咋这么怪?

那人没说话,低着头,径直走进了岗亭。他身上的雪落在地上,瞬间就融化了,地上湿了一大片。岗亭里的温度像是骤降了十几度,我裹着棉军装,牙齿都开始打颤,刚才还烧得旺旺的铁皮炉子,火苗子一下子就蔫了,跟快灭了似的。

我搓着手,哈着气:“班长,你咋不吭声啊?是不是冻僵了?来,烤烤火!”

我伸手想去拍他的肩膀,手刚碰到他的军大衣,就跟摸到了冰块似的,凉得我一哆嗦,赶紧缩了回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换岗的王班长嗓门大,走路跟打雷似的;赵老憨说话慢条斯理,还爱嘬旱烟袋。眼前这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身上的寒气跟冰窖似的,还有那股子怪味。

我壮着胆子,抬起头,想看看他的脸。

他的帽檐压得太低了,只能看见下巴,紫黑紫黑的,像是冻坏了。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颤:“你……你到底是谁?”

那人还是没说话,缓缓地抬起了手。我看见他的手里攥着个东西,黑乎乎的,像是铁疙瘩。借着煤油灯的光,我眯着眼睛一看,魂儿差点吓飞了——那是半截步枪枪栓!锈迹斑斑的,上面还沾着泥点子。

赵老憨说过,陈班长失踪的时候,只找到了半截枪栓!

我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破椅子上,椅子腿“吱呀”一声,差点散架。我指着他,声音都劈叉了:“你……你是陈班长?”

那人还是没说话,缓缓地抬起了头。

煤油灯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张脸——紫黑紫黑的,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没有嘴巴,平平的一片,像是被大雪冻得没了五官。脸上还沾着碎雪和泥,那股子腐烂的泥土味更浓了,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啊——!”我尖叫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后背狠狠撞在了墙上,疼得我眼泪直流。

那人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半截枪栓,一动不动。岗亭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冻住了,棉军装像是纸糊的一样,一点用都没有。我想伸手去抓墙上的步枪,可手却不听使唤,抖得跟筛糠似的。

就在这时,岗亭的门“哐当”一声被风吹开了,雪片子卷了进来,落在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我看见那人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被风吹得不稳。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枪栓,又抬头看了看我,还是没说话。

我当时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猛地推开椅子,朝着门外冲了出去。风刮得我睁不开眼睛,雪片子打在脸上生疼。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棉鞋陷在雪里,拔出来都费劲,好几次差点摔倒。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跟打鼓似的,咚咚咚的,震得我耳膜疼。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见前方有一盏灯亮着,是哨所的主楼!我像是看见了救星,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朝着那盏灯冲了过去。

哨所的门没关严,我一头撞了进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屋里的人都被我吵醒了,王班长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李建军!你干啥呢?岗亭不守了?你想挨处分是不是?”

我喘着粗气,指着门外的方向,话都说不连贯了:“班……班长……岗亭里……有人……陈班长……半截枪栓……没有五官……”

赵老憨也凑了过来,看见我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赶紧扶住我:“建军,你咋了?是不是看见啥了?”

王班长的脸色也变了,松开我的领子,对着屋里的几个兵喊:“抄家伙!跟我去看看!”

两个老兵拿起步枪,跟着王班长和赵老憨就往外冲。我瘫在地上,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一个新兵给我倒了碗热水,我哆哆嗦嗦地接过来,喝了两口,才缓过点劲来。

没过多久,他们回来了。王班长的脸色铁青,赵老憨的烟袋锅都掉在了地上。

我颤声问:“班……班长,看见啥了?”

王班长蹲下来,看着我,声音有点沙哑:“岗亭里的炉子灭了,地上有半截枪栓,还有……还有一身老式的棉军装,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

我当时就哭了,眼泪哗哗地流,不是害怕,是说不清的滋味。

第二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哨所的人在岗亭周围挖了半天,啥都没挖出来。王班长把那半截枪栓收了起来,说是要上报给营部。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值过那个岗亭的夜班。王班长把我调到了仓库的内围岗亭,离主楼近,人多,热闹。

后来,我才从赵老憨嘴里知道,陈班长当年是个好兵,为人憨厚,对新兵特别好。他失踪那天,本来不是他值班,是因为一个新兵发了高烧,他替人家去的。

再后来,我退伍回了老家,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可每逢下雪天,我总能想起那个岗亭,想起那个穿着绿军装、攥着半截枪栓的人影。

我总在想,他是不是还在守着那个仓库?是不是还在等着有人给他换岗?

去年冬天,我回了一趟那个哨所。山还是那座山,雪还是那样的雪,只是岗亭翻新了,换成了砖瓦房,里头装了暖气。仓库也重建了,变成了高大的水泥房。我问哨所的现任班长,知不知道陈卫国的事。

班长愣了愣,摇摇头说:“没听过,只知道岗亭里以前有个老规矩,下雪天值班,要给炉子多添点煤,给门口留盏灯,说是怕晚归的人找不着路。”

我站在新岗亭的门口,看着远处的雪山,风一吹,像是又听见了当年那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我想,有些事,有些人,就算过了一辈子,也忘不了。就像那身绿军装,永远留在了那个雪夜里的岗亭里,守着边境的风,守着岁月的雪。 #民间传说民间诡事灵异故事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