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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妻子为报复我,向我直播99次和白月光约会,可她不知道,合同到期了,我该离开了

1 1首富妻子恨我入骨,怪我毁了她和竹马的姻缘。让我睡地下室,啃冷馒头,自己却在夜场一掷千金。甚至她每次去找竹马过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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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妻子恨我入骨,怪我毁了她和竹马的姻缘。

让我睡地下室,啃冷馒头,自己却在夜场一掷千金。

甚至她每次去找竹马过夜,都会给我打视频,逼我看完全程。

三年,99次直播,我一次没逃。

直到她为讨好竹马,违规操作无人机,害死我父亲。

她丢来空白支票,嘲讽道:

「明知这老旧医院治不了血液病,却把你爸丢在这,果然,为了钱,你连至亲都可以不要。」

「把你爸转到专业医院去吧,但支票的金额只限支付医药费,多的我可不认!」

我不屑地撕掉空白支票,好好安葬了父亲。

她不知道,当年在订婚宴上抛弃她的竹马,才是真正的骗子。

而我,不过是她父亲花钱雇来,替她撑起那场破碎婚姻的“演员”。

现在,父亲已过世,我的合同即将到期,我也是该退场消失了。

……

「姜雪宁怎么还没出现?一会儿她还得以儿媳妇的身份给老爷子磕头守灵呢!」

姜爸不停地催促着身边的秘书。

可秘书一脸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爸顺手抢过他的手机,按下了姜雪宁的号码。

电话那头似乎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的只有男女的喘息声。

姜爸顿时气得脸都绿了,他对着听筒就大吼。

「姜雪宁!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的还不给我滚过来!」

「公公过世哪有儿媳妇不来的道理!」

回应他的,只有手机坠地的声响。

姜爸面向我时惭愧不已。

「商言,雪宁她兴许是有事耽搁了,一会儿我让秘书代她给你父亲多磕几个头。」

「你父亲的墓地我也会交满一百年,就算雪宁她来不了,我也会给老丈人的后事安排妥当!」

我无声的摇了摇头,转而把合同保密协议书交给姜爸。

「姜伯父,合同上要求的十年已经到了,而且姜雪宁在离婚协议上也签了字,我该离开了。」

姜爸深吸一口气,无奈叹息:「商言,没想到你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本以为雪宁能替你父亲找到匹配的造血干细胞,你们俩能和和美美。」

「这次的意外谁都不想,雪宁也不知无人机会撞到送血车,而且医院的护士都说了,你父亲当天一大早就忍受不了痛苦跳楼了。」

「你和雪宁毕竟夫妻一场,没必要因为些误会就真离婚,要不你再冷静想想?」

我低垂着头,心里空落落的。

我母亲走的早,父亲曾向我承诺过,就算他老了苟延残喘的活着,他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他是不会无故跳楼的。

明知这是姜爸一心维护姜雪宁的谎言,可我也没揭穿。

「姜伯父,谢谢你当年资助我读书,给了我一个能挣钱救父亲的机会,但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走不进姜雪宁的心里,我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姜爸神色复杂的给我开了张空白支票。

「商言,上面的数字随你填,没有上限。」

「十年前的订婚仪式,要不是你及时赶来稳定了现场局面,说不定我女儿早就把我当仇人了。」

「合同要求的时间还有八天,请务必对真相守口如瓶,也希望你真的能和她做到好聚好散。」

他借着我不收钱就是仍想与姜雪宁再续前缘的理由,逼得我赶紧接过了支票。

当年,姜雪宁和竹马门不当户不对,可她仍一意孤行,自掏腰包办下了一场豪华订婚宴。

订婚的前一晚,在姜爸找人围堵了竹马后,竹马想骗取姜家商业机密的骗局败露,竹马连夜拖着他的老相好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爸担心订婚宴上姜雪宁会受不了打击,他就用千亿合同签下我,要我成为他操控的傀儡。

他在姜雪宁的酒水里搞了些小动作,让酩酊大醉的她与我荒唐了一夜,使得我成功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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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姜雪宁并没有对我动怒,而是召开记者会宣称竹马早已是过去式,以后只会对我负责。

当她知道我因负面消息,弄得不仅被撤销了学位,还被造血干细胞配型实验室开除。

姜雪宁很是内疚,她说日后会补偿我,会不惜一切的治好我父亲。

可配型的骨髓迟迟未找到,她红着眼说她要给我举办一场豪华婚宴。

本以为是苦尽甘来,但好日子没过多久,竹马的好兄弟陆时逸出现了。

他故意拿着手机里的小视频,向姜雪宁诉说了我上位的不光彩,道出我那一晚并没有宿醉。

姜雪宁气愤的砸烂了整个婚礼现场。

「韩商言,你这个贪财的卑鄙小人,以后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花!」

她神情激愤的拎来一只母鸡,逼着我和母鸡行礼拜堂。

因为和姜爸签订了保密协议,所以由始至终我什么都不能解释。

我和姜雪宁的感情自此也彻底破裂。

婚后的生活犹如人间地狱。

她收走了我的银行卡,让我住在家里最潮湿的地下室。

她向家里所有佣人吩咐,往后每天只能给我吃两个干硬的馒头。

姜雪宁面色阴沉的说:「韩商言,你想锦衣玉食,我非得让你受尽折磨!」

佣人和随从也是见风使舵,背地里总欺辱我。

每顿饭后,他们都会提着又臭又脏的泔水桶,命令道:「快吃!垃圾只配吃垃圾!」

我就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谁都能来折腾下。

没几天姜雪宁主动来找我,她说配型的造血干细胞找到了。

「想让我安排你父亲做手术很简单,前提是你得弥补毁我姻缘的罪孽,只要你光脚在门外的玻璃渣桥走九万步即可!」

我红着眼踩在尖锐的玻璃上,来回走了八个小时。

直到我整个人痛得都快虚脱了。

但姜雪宁却没好气的说:「谁让你停的!我说不够你就还得走!」

附近有些陌生人忍不住劝道:「他的脚流了一地血,快去医院看看吧!」

姜雪宁兴许是怕动静闹太大,她转而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韩商言,那就罚你在玻璃渣上站8个小时,你给我好好反省错误!」

痛到麻木的我,煎熬了整整一天。

我以为我的隐忍能换来父亲的健康与安宁。

可惜,我等来的却是他在医院惨死的消息。

思绪纷飞时,姜雪宁的电话回了过来。

我随手按下了免提。

「韩商言,你现在开车带陆时逸的父亲去理发!」

姜爸忍不住怒喷:「姜雪宁,能不能别再任性了!商言的父亲才下去,这时候他不能离开!」

姜雪宁满是诧异:「什么下去?他爸不是好好的?」

我不想再与她纠缠,随口敷衍道:「下楼去了。我一会就开车去接陆伯父。」

姜雪宁冷冷回了句:「行,等下次换我带你爸去理发。」

我冷笑两声,心底一阵苦涩。

人都死了,还能理什么发。

眼看合同快到期,我也是时候该退场了。

临时换便装的功夫,姜雪宁发信息让我去她那开车。

我匆忙赶到后,人还没进门,一碗滚烫的热汤就直接泼到了我身上。

姜雪宁红着脸大吼大怒:「韩商言,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说了你不能花我一分钱,你就开始打我爸的主意,想骗他的钱是吗?」

陆时逸委屈的夹在中间,不停自责:「雪宁,你们别吵了,我真该死,我不该多嘴的!」

说着,他就要朝门口的石柱撞去。

姜雪宁眼疾手快的拦住他,轻声安抚:「这关你什么事?这都是韩商言的错,宝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陆时逸小心翼翼的说:「还是别了吧,你真想安慰我,那你带我去坐人力车看大海吧。」

姜雪宁下意识的就看向我,语气生冷:「你!一会你带粗麻绳把我的敞篷车系好,你就在前方拖车,拖着我和时逸去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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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无声的答应了。

餐厅里的随从笑得很是得意。

他们一个个拿出备好的小皮鞭,极尽谄媚。

「姜总,你放心,我们会一路跟着监督他,只要他偷懒,我们就会好好敲打他一番。」

姜雪宁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她发现我再不似从前般吵闹争执了。

一路上,我拽着粗粗的麻绳,缓缓拖着敞篷车,每一步都走得很是艰难。

随从不时的甩着皮鞭抽打我,催促我快把车子拖到前方的公园。

他说姜雪宁要和陆时逸去公园赏花。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兴高采烈的买下百花园的门票,诚心邀请她去植物园赏花时。

她满是不屑的嘲讽我:「赏花就是俗人闲的没事干。」

「我一个富豪女总裁,你让我陪你去赏花,你是想败坏我们姜氏集团的颜面吗!你能不能干点有意义的事,别给我处处惹麻烦!」

可现在她不顾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陪着陆时逸在公园里处处游走、拍照。

我的心一点点麻木,我无力的斜靠在敞篷车前打算休息片刻。

可是随从却臭着一张脸,不停的推搡我。

争执间,一辆车疾驰而来,我猝不及防被重重擦伤,世界顿时陷入黑暗。

待我再次睁开眼,发现姜雪宁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我尝试着坐起身,可是我发现我的双脚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姜雪宁幽怨地开口:「韩商言,你看见那辆车不会躲开吗?你每天到底吃饭了没?一个大男人怎么虚成这样!」

「刚刚我爸打电话,他说给你支票是付你父亲输血的钱,你就不会跟我好好解释吗?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

「你的脚也是奇怪,那血像是流不完的,明明没多大伤啊……」

我默默收回目光,她让家里随从每晚逼我在玻璃渣桥罚站忏悔,难道她都忘记了?

也对,她的心里现在除了陆时逸,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她不会记得和我有关的事,她也不会相信我的任何说辞。

所以我索性什么都不再说了。

姜雪宁又接着说道:「商言,上次时逸和我在公路上违规操控无人机飞行,现在交警要抓人拘留,要不你就代时逸顶个罪吧。」

「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向你保证我会治好你父亲的病。」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想都没想就拒绝。

要我顶替害死我父亲的凶手,这绝不可能。

我几乎压不住火气:「姜雪宁!分开吧!以后别再见面了!」

姜雪宁怔愣几秒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韩商言,你别给脸不要脸!想和我分开,你做梦,你别想分走我一分钱!」

她情绪失控,狠狠摔门而去。

出院那天,是陆时逸来接的我。

他语气嘲讽的说:「你不是求财只为治好你父亲吗?怎么姜雪宁让你代我去拘留所你不去?你父亲知道你这么不孝吗?」

「想当初他可是为了你才不愿坚持活下去,只身赴死的!」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是不是你干的?我爸怎么会突然跳楼?」

陆时逸用力的推开我,语气淡然。

「我就是告诉他,你是小三上位,你在姜家天天被雪宁惩罚喝厨房泔水,你喝的那馋样,我可是一张张放大给你爸看的。」

「他兴许是怕自己拖累你,才选择了跳楼,可惜啊,你全然不顾他。」

我猩红着眼,怒扇了他几耳光。

「陆时逸,我要宰了你!」

门被猛地推开,姜雪宁瞬间冲上前,一脚将我踹飞。

「韩商言,你竟敢打时逸!」

她不由分说的又踹了我几脚,将我本想解释的话全踹回到肚子里。

「韩商言!你就这么乐于拆散我和我爱的人?你听着,无论你赶走谁,我都不会爱你!」

「今天你就跪在路边磕头认错,不磕满6666个,你就别想回家!」

我看着姜雪宁满是心疼的扶走陆时逸,心如刀割。

待我磕的头破血流,快要晕厥时,姜爸及时赶来制止了我。

他将离婚证和我父亲的遗像交给我,语气沉沉:「孩子,让你受罪了,现在时间已到,你自由了。」

我紧紧抱住父亲的遗像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星期后,姜雪宁发现一直爱查她岗的我好像消失了。

她赶去公司寻找时,无意听到了父亲和陆时逸的对话。

「姜伯父,我只是雪宁竹马的好友,我可没像他那样抛弃雪宁,你应该对我好生照顾才是。」

「韩商言的父亲已经死了,他不会再任你摆布,现在只要你同意我和雪宁在一起,给我分配一定的财产,当年你设计他们一夜荒唐的事我可以装作不知情。」

姜雪宁瞬时吓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响,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