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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小伙爱上我,拳打爹妈,脚踩亲哥,我爽了!

“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意外邂逅的精神小伙还挺好玩。大冬天里露着大脚脖子说要罩着我,简直不忍直视,但又有点

“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意外邂逅的精神小伙还挺好玩。

大冬天里露着大脚脖子说要罩着我,简直不忍直视,但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感动。

他一拳一个懦弱偏爱妈。

一脚一个赌博嗜酒爹。

还有一个吸血鬼渣哥,干脆一起打包送进监狱。

他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怎么办,沦陷了。

01

一月,天气寒冷。

我躲在咖啡店里有些不想往外走,繁杂的工作,难搞的老板都让我反胃。

我呆呆坐在靠窗的原木桌旁,听着耳机里悠悠缠绵的情歌。

门口突然传来的风铃声惊扰了我。

我抬眸,视线里突然闯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噗嗤。”

我不小心笑了出来。

“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呵……什么狗屁爱情,都是骗人的!”

男人抽噎着要了一杯冰美式,走到窗前很忧郁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我忍俊不禁地模样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皱着眉头朝我看来,四目相对。

呃……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有没有跟我对上,厚厚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有些尴尬,主动转移了视线。

本以为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而已,我也没过多在意。

就在我调整好心情,准备离开的时候,男人也同一时间站起来了。

他冲着我喊:“你在笑什么?笑这世道不公,真诚的人得不到爱,放荡的人得到了爱却不珍惜吗?”

眼含热泪的他,悲痛欲绝,看样子的确像是受了情伤。

我不由得暗自唾弃,怎么能在别人伤心的时候笑出声呢,哪怕他的真的很好笑。

我尴尬的回头:“对……对不起啊,我就是,就是。”

四处看了看,正好发现咖啡店有一只橘猫趴在角落里舔毛呢。

找到借口了!

于是我莫名松了口气,抹了吧额头不存在的汗:“啊,我就是笑那头猫,不,那辆猫,不不不,那只猫挺可爱的,都舔不到自己的肚子毛,跟小猪似的。”

这精神小伙左右胳膊都纹了东西,看着不太好惹,给我紧张地开始胡言乱语了。

生怕他社会我。

这精神小伙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那只猫,不由得发出惊叹:“嚯,这世道,人都跟芝麻杆子似的,这猫却肥成这样,生活就是这样,往往不尽人意。”

我被他的话尴尬到头皮发麻,就是一只肥猫而已,还感叹出人生哲理了。

而且这哲理跟肥猫没有半毛钱关系吧喂!

我突然后悔出来了,哪怕再公司里面对傻缺老板,也比现在直面精神小伙的尴尬语录好。

在一旁的咖啡店老板面露不满,抱起肥猫放角落的猫窝里去了,撅着个大腚夹着嗓子说:“乖小橘,我们一点都不肥的哦,圆乎乎的多可爱,不要在乎外人的眼光,他们都是嫉妒你,回头妈妈给你开罐罐吃。”

我……我十恶不赦,因为嫉妒心伤害了一只胖橘脆弱的心灵,无颜再呆在这里了,赶紧把羽绒服领子一竖,遮盖着半张脸出门了。

那精神小伙也有些不自在,紧跟着我出门了。

出了大门还跟我哥俩好的抱怨:“不是啊,胖成那样有什么好嫉妒的,哥们一身肌肉才值得嫉妒好吗!”

我沉默,望着他两根棍子似的小细腿,还漏了一节冻的通红的脚脖子,不敢苟同。

上身黑色大棉袄,下身黑色小薄裤,我头一次在人身上看到了四季分明。

但此刻,在小伙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我昧着良心赞同:“就是么,像你这样的才好,健康。”

大冬天没生病也是稀奇。

小伙满意的点点头:“行,你这小妹有眼光,以后有事找希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希。四季城那边都我地盘,有空找我玩哈。”

说完,摆摆手离开了。

离开的脚步很匆忙,跟后面有狗追一样。

我留在原地愣了会,突然被呼啸的冷风吹得一激灵,才把脑袋缩进领子里,离开了。

02

有点羡慕这种精神小伙,至少活的畅快,自由。

毫不顾忌世俗的眼光

如果,有哪一天,我也可以活的这么痛快就好了。

可我不敢,不敢叛逆,不敢反抗,循规蹈矩的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

小时候喜欢画画,捡了一个月的啤酒瓶子,攒钱买了一盒水彩笔,还没等我带到学校去告诉好朋友,告诉她说再也不用在美术课上借你的水彩笔了。

就在前一天被哥哥告状,说我偷钱买彩笔。

人证物证具在,爸爸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了我一顿,我哭着解释说钱是用爸爸喝完的啤酒瓶卖钱得来的。

爸爸更恼怒了,说啤酒瓶是他的,我私自卖了就算是偷他钱。

他把我提到学校,说他管不了这个孩子,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以后指不定得蹲监狱去,希望学校好好教教我。

我被爸爸揪着耳朵,透过眼泪,看见好朋友嫌弃的退后了一步。

我再也没有水彩笔了。

从此,我明白,父母掌控着我的尊严,我只有听话,向他们求饶,我才能活的轻松一点。

长大后,爸爸找有门路的三叔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在餐厅当会计,也算是跟爸妈当年给我选的专业对口了。

按理说就这么不温不火的工作着也凑活,但餐厅老板最近总是色眯眯地盯着我,要么搭着我的肩膀,要么用手量量我的腰,说我的身材比他家那个母老虎的好多了。

我心里隔应,老板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脸上的油光能抄一桌子年夜饭了,不比他口中又丑又凶的母老虎强。

好歹人老板娘能称得起一声珠圆玉润,他算什么,猪精投胎……

我有心想辞职,犹豫着跟妈开口:“妈,我想辞职,我老板不太老实,他总摸我。”

我妈在厨房忙着炖肉,头也不抬:“行了,人家是你的长辈,喜欢你罢了,别把人想那么坏。你哥一会儿回来,去超市买点虾和排骨,我回来的急,忘了买了。”

说完后,手脚不停,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红烧肉,排骨,油焖大虾,都是浩浩爱吃的,再做两个菜。”

我看出来她没心思听我讲话,只好咽下了所有的委屈,去超市买菜。

买了菜又被妈指挥着洗菜,炖排骨,焯水……

好不容易到了晚餐时间,刚下班回来的成浩也要闹得我不得安生。

他伸着筷子这里戳戳,那里拨拨,不满的吐槽:“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做的这是什么饭啊,难吃死了,猪都不吃。”

端着饭碗吃的稀里呼噜的我:“……”

我妈急了:“怎么会不好吃呢,妈特意跟着视频学的,味道不差啊!可能因为今天这食材是你妹处理的,她没处理好。妈明天自己给你做,今天就将就着吃点吧。”

被突然扣了一口黑锅的我:“……”

成浩不知道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看谁都不顺眼,一听我妈这样说,立马就掀桌子不干了:“你看看你们两做的什么饭,我不吃了!”

实际意义上的掀桌子,桌子直接翻了,直直冲我砸过来,我迅速站起来往后撤,但还是不幸被汤汤水水的淋了一身,脚也被桌子砸到了。

我还端着饭碗,看着饭汤顺着衣服往下流,家里开了空调,我穿的很少,刚端出来在砂锅里的鸡汤很烫。

我颤抖着:“妈……送我去医院,好疼……”

我妈急了:“浩浩,没事,我们出去吃吧,去好味斋怎么样。”

我崩溃了,尖叫一声把饭碗扔我哥头上,把我妈推进砸碎的一片狼藉里,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飞奔出家门跑了。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

突然想起在咖啡店遇见的那个精神小伙,看起来那么凶,如果是他的话,怕是从我哥拿着筷子戳菜的时候,他就会瞪着眼睛要上去干架了。

大冬天里,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身上又冷又烫。

出来的匆忙,我没带手机。

如行尸走肉一般游走在大街上。

在十字路口,鬼使神差地冲着飞速而过的车流走去。

突然,被一阵大力拉开。

“不是,不要命了你,上赶着找死呢!”

我还没来得及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只感觉一阵刺眼的彩虹炫光,炫得我头晕,白眼一翻,就直接倒大马路上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胸前的衣服被掀开,护士正在给我涂药,冰凉的药膏缓解了我的疼痛,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泪止不住。

护士小姐说:“醒了?别怕啊,你这烫伤时有衣服挡着,不严重,不会留疤的嗷,不过你男朋友送你来太着急了,也不说添个厚点外套,卫衣套着皮夹克就来了,现在发烧呢,让你男朋友用酒精擦擦腋窝四肢和额头,降降温。

不过你男朋友也是太着急了,自己随便穿着……呃短袖就来了。你让他回头也注意点,不舒服的话,刚好人就在医院,打针也方便。”

她缠完了纱布,把衣服拉下去,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会没事的。”

在她走后,没一会儿就进来个男人。

大花臂,锅盖头,旺仔短袖身上套。

熟人。

我内心吐槽,换皮肤了,这次的彩虹锅盖比上次的黄毛大锅盖更显眼一点。

他一进来就逼叨逼叨:“不是吧老妹,前两天刚说罩着你,你就真出事了啊?谁欺负你了,大冬天失落落魄往大马路上冲,把你送医院来才发现身上还有烫伤!被谁欺负了直接说,别怕啊,我找人社会他。”

“得亏你是遇见我啊,我一天天多闲啊,把你送医院还能留下来照顾你一会儿。啊切~有点冷啊。

没事,你把衣服先穿上,虽然有被子了,但我的皮夹克可能更暖和一点。”

我眨巴眨巴眼睛,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此时正穿着人家的外套。

怪不得他大冬天穿的短袖,我以为他憨呢。

脸爆红,扭捏地让他把我扶起来,脱了外套还给他了。

他羞涩一笑:“唉呀,非得还给我呢。这真是不好意思呀。”

这样子有点熟悉,像是别人送礼时一番推脱后,终于接受时的荡漾模样。

他一边说,一边捞起柜子上的酒精瓶子,扭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粉色格子小手帕,倒点酒精替我擦手心和额头。

“看这烧的,跟煮熟的大虾似的。”

擦额头时,他顺手捏了下我的脸蛋,我一痛,刚止住的眼泪又有冒头的趋势了。

他反应过来后迅速撒开手,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哈,手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委屈的情绪,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也想吃油焖大虾。”

可能是人在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心里也有了缝隙,悲伤轻而易举的流露出来,这时候触碰到一点点温暖就恨不得紧紧攥住。

精神哥眼睛瞪大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的锅盖头往下掉了一节。

他说:“老妹啊,发烧不能吃发物你晓得吧,我去楼下买点排骨汤啥的,你凑活喝点,油焖大虾等你好了再吃呗。”

说干就干,风风火火又窜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把被子掖掖,防止漏风。

莫名其妙。

我对这一天下了定义。

闭着眼睛试图用意识跟我发烫的耳朵分割开来,没用,烧到脖子了,再烧我得剁头了。

嗯……又想吃剁椒鱼头了。

03

喝完了排骨汤,换了药,被李希扶着逛了一圈厕所。

趁他帮我取药的功夫,护士小姐跟我吐槽:“你男朋友穿搭挺特立独行,不过人还不错,前前后后忙活,有他在你住院不知道省了多少事。”

还没等我告诉护士小姐,李希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精神小伙而已。

我就心思一动,想起在某手上刷到过的视频,精神小伙好像普遍都没钱,所以普遍精瘦,一杯奶茶都要拼着喝,一支烟都要一群人转着圈地咂。

不如花点钱请他照顾我,也顺便给他赚点奶茶钱?

有点想知道这种特立独行的人,怎么如此放肆自我,好像对整个世界都抱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李希回来后,我告诉他我的想法。

他奇怪的问我:“哦?是嘛,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我大言不惭:“直接包了你半年奶茶没问题。一天一杯的那种。”

李希嘎嘎直乐:“行,先享受,后付款。您舒坦了,我再收费。”

我的确舒坦了。

有李希在,我整个人都硬挺起来了,李希往哪儿一站,看起来就是个惹不起的。

护士小姐给我扎针都是小心翼翼的,排队的时候根本没人敢插队,偶尔医院来个熊孩子,李希一起身,小孩都不敢闹了,憋着一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头一次明白,看上去不好惹的人,是真的没人敢惹。

但我这还没舒坦几天呢,我妈就来医院了。

她皱着眉,风风火火闯进病房,没等我躲,李希就把我挡身后去了:“你谁啊你,这是医院,里面都是病人,冲撞了人你赔的起吗?”

我妈吓了一跳,下意识露出那种很窝囊的,被人欺负了的表情。

还没等她哭哭啼啼流眼泪,一打眼瞅见李希背后的我了。

表情一变,立刻就炸了:“我是成心妈,你又是谁啊你,用你在这耀武扬威?死丫头,给我滚过来!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打了你哥还敢跑!”

我攥紧李希的旺仔短袖,站在他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不!”

斩钉截铁地回答显然不能让我妈满意,她大声哭喊着说:“成心,你是成心的吧!叫个野男人过来欺负你妈是吧!头发跟鸡窝一样,看着跟精神病似的。”

李希面容扭曲,转头看看我,又看看我妈,不知如何应对。

我明白,这个时候是我该表明态度的时候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伤:“你才不是我妈,你只是成浩的妈。”

她真的不爱我,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彻底死心了,我再也不想渴求她的爱了!

李希接收到我的信息,明白了,开口怼人:“后妈吧,女儿住院了一点不问,开口就是滚过来滚过去的,你西瓜投胎啊,这么爱滚。”

我没吭声,李希默认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就挥挥拳头,用眼神威胁我妈。

我妈的哭喊声卡在哪儿了,不敢再招惹比她高了一个多头,两条大花臂的社会哥,只冲着我发火:“给我过来,成心,去给你哥道歉!你看那个姑娘跟你似的,动手打自己亲哥哥!真恶毒啊!”

她甚至还不忘在李希面前给我上眼药。

我有些慌张,攥住了李希的胳膊,匆忙解释:“不是,我哥先掀翻了桌子砸到我的,桌子上的汤烫到我,我就朝他扔了个碗……”

李希“啧”了一声,按住我:“去,你一边儿躺着去,病号呢还。”

又冲着我妈嚷嚷:“你这老娘们嘴里没一句实话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甩甩大花臂,揪着我妈的后脖领子一提,一用力,扔病房门外去了。

然后迅速关上了门,并上了锁。

我妈没反应过来就被关门外面摔了个屁股蹲,不疼且丢人,她一生气踹了两脚门,试图大闹医院的时候,被过往的医生护士瞪了两眼,欺软怕硬的毛病又犯了,就灰溜溜走了。

李希挠挠头,试图安慰我:“你这后妈太欺负人了!你都住院了……别难过,后妈都这样,我瞎了眼的爹也给我整了个后妈,她也整天琢磨着把我赶出家门好继承我爹遗产呢。”

我泪流满面,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都是被父母伤害过的孩子。

只是我选择了忍受,李希选择了变异而已,不怪他。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戳彼此的伤口了。

我吸着鼻涕转移了话题,好奇地摸摸他的纹身:“你这在哪里纹的,我也想弄一个。”

虽然细胳膊细腿,但还怪有震慑力的。

这下轮到李希支支吾吾了:“弄这干啥,好好的白白净净的胳膊,弄这丑玩意儿干啥。”

“那你让我看看,我看看你纹的什么,我参考参考。”

“不行!”

我抬头,酝酿着眼泪。

李希双手举起来:“行行行,给你看,给你看看。”

我抓住李希伸过来的手,眼神发飘,头一次明白眼泪是武器。

可眼泪只对心软的人有用,就比如每次成浩一哭,我妈就会拼命从兜里掏东西哄他开心,爱吃的菜,喜欢的玩具,她的钱,或者我的钱。

李希对我,又为什么心软呢。

好烦。

不过他胳膊上到底纹了什么,看不太明白。

“你这是,长了毛的,咸蛋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