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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晚岳母要我房本加名,我装醉到天亮,次日他们发现,我385万全款买的婚房已公证过户给我爸妈

“子昂,房子加个晓雯的名字,不过分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婚礼当晚,李桂兰的笑脸在深圳南山酒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语气

“子昂,房子加个晓雯的名字,不过分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婚礼当晚,李桂兰的笑脸在深圳南山酒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语气却藏着不容商量的强势。

陈子昂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笑容凝固,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周晓雯站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他,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那套385万全款买的婚房,是他五年心血和父母毕生积蓄的结晶,如今却成了岳母觊觎的目标。

他装醉,拖延时间,脑海中却飞速运转,回忆起周晓雯那些温柔背后的破绽。

夜深人静,他连夜联系公证处,将婚房过户给父母,决心撕破这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清晨,岳母的愤怒和周晓雯的泪水即将来袭,而更大的真相,正悄然浮出水面......

01

清晨六点,深圳的天空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晨光透过薄雾洒在高楼林立的福田CBD。

我整夜未眠,斜靠在酒店房间的床头,眼神空洞地凝视着窗帘缝隙里透进的那丝微弱光线,仿佛那是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锚点。

这间所谓的“婚房”,位于南山区一栋新交付的高档小区,墙上贴满了俗气的红色“囍”字,空气中弥漫着新家具散发的刺鼻甲醛味,夹杂着昨晚婚宴残留的油烟和酒气,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的妻子周晓雯,此刻还在旁边的沙发上熟睡,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睡姿安静得像个无辜的孩子。

昨晚婚礼结束后,她以“太累了,慢慢适应”为由,主动把大床让给了我,语气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

我凝视着她熟睡的侧脸,那张曾让我心动无数次的脸庞,曾经温柔可人,如今却蒙上了一层陌生的阴影,让我感到一种被精心算计的寒意。

卧室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我的岳母李桂兰快步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兴奋光芒。

她头发有些凌乱,睡衣外随意披了件外套,但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巨大财富,迫不及待要确认自己的胜利。

“子昂,起来了没?昨晚喝了不少,头还疼不疼?房本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我们家晓雯说,房子加个名,大家都安心,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有个保障。”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嘴角挂着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算计。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默默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屏幕早已亮着,停留在一个至关重要的页面,像是昨晚我留给自己的一道保险。

我将手机缓缓递到她面前,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毫无波澜的深湖,冰冷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李桂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整个人愣在原地,笑容凝固成一种滑稽的表情。

屏幕上,是一份清晰无比的公证文件,显示我名下那套价值385万的全款婚房,已在昨晚通过深圳公证处的加急程序,完成了所有权转移,新的业主是我父母,陈建华和王丽萍。

李桂兰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手指颤抖着接过手机,几乎握不稳,手机在她手中微微晃动。

她把屏幕拉近眼前,翻来覆去地检查每一行字,嘴里低声呢喃:“这不可能……昨天还好好的……你怎么能……”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尖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她的脸色迅速从红润转为苍白,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要窒息,胸口剧烈起伏,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晓雯!晓雯!你快过来!出大事了!”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像一把利刃刺穿了房间的沉寂。

周晓雯被惊醒,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看到母亲的模样,立刻慌张地跑了过来。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子昂他……”她一边问,一边抢过手机,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呆立在原地,脸色煞白。

02

“你这个混蛋!你算计我们!”李桂兰猛地转向我,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穿耳膜,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脸上的愤怒扭曲了她的五官。

“你早就计划好了,对不对?你这个心机男!这房子是我们晓雯应得的,你凭什么偷偷转走!你们陈家是想独吞这一切吗?”她气得浑身发抖,像是恨不得扑上来撕碎我。

我捕捉到她话里的破绽——“应得的”三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心中炸开,内心冷笑,但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应得什么?”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慑力,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她们心上。

李桂兰猛地闭嘴,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眼神慌乱地瞥向周晓雯,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言,但已经太晚了。

她立刻改变策略,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天哪,没天理了啊!刚结婚就背着我们把房子转走,这是什么男人啊!我们家晓雯命苦,嫁了个骗子,赔了青春还赔了心啊!”

周晓雯终于回过神来,眼睛通红地瞪着我,像是被背叛的受害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猛地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皱眉,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陈子昂,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夫妻!房子加个名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把房子转给你爸妈,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她的质问像一把刀,直刺我的心口,但那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愤怒——愤怒于她的伪装,愤怒于我曾对她的信任。

夫妻?从昨晚婚礼结束后,她和她母亲逼我加名,她却选择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甚至用温柔的眼神鼓励我妥协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就已经名存实亡。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却坚定:“从你昨晚默认你母亲的无理要求开始,周晓雯,我们就只是法律上的陌生人了。”

我站起身,从衣柜里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那是婚前她送我的名牌箱子,说是给我们的蜜月旅行准备的,价格不菲,包装精美。

现在看来,这份礼物不过是她精心布局的一部分,用来让我放松警惕的道具,讽刺得让人想笑。

在她们母女的咒骂和周晓雯那从震惊转为绝望的眼神中,我拖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所谓的“婚房”,步伐坚定而决绝。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彻底隔绝了她们的喧嚣,世界仿佛安静了一瞬,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我站在深圳清晨的街头,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海风的空气,冬日的凛冽钻进肺里,却让我混沌了一夜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一场揭露她们贪婪真面目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每一场战斗。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直奔深圳福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车窗外的城市在晨光中苏醒,高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前台小姐礼貌地为我办理入住,看到我身旁崭新的行李箱,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嘴角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她大概以为,我只是个来深圳出差的商务人士,带着昂贵的行李箱,准备参加某场高端会议。

她不会知道,我是一个刚刚亲手终结了自己婚姻的男人,一个在昨晚的婚礼上,看清了妻子和岳父母真面目的“逃兵”。

03

走进酒店房间,我把行李箱随意扔在角落,没有心情整理,箱子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圳CBD高楼林立的繁华景象,车流川流不息,行人步履匆匆,城市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我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我和周晓雯的过往,那些曾经让我心动的画面,如今被一一剥去伪装,露出冷酷的真相。

我和周晓雯相识于两年前的一场公司合作庆功宴,我是科技公司的部门经理,负责一个智能硬件项目,她是策划公司的一名活动策划,负责宴会的组织。

那天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装,笑容温暖,谈吐大方,对活动细节的掌控力让人印象深刻,像个游刃有余的主持人。

她端着酒杯走过来,主动敬酒,笑得明媚:“陈经理,听说你是我们项目的技术核心,今天总算见到了,久仰大名。”

她的主动让我感到一种被认可的愉悦,像是遇到了一个能懂我工作的伙伴,彼此在专业领域的共鸣让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我们的交往从那次宴会开始,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需要的时候,像一个完美的女友,温柔又体贴。

我加班到深夜,她会提着热腾腾的夜宵站在公司楼下,笑着说:“子昂,你太拼了,吃点东西再干活吧。”

我出差回来,她会在机场出口等我,递上一杯刚买好的咖啡,温柔地说:“看你累成这样,心疼死了。”

我随口提到喜欢一部冷门科幻电影,她会想方设法买到票,约我去看,还会在观影后认真地跟我讨论剧情。

她从不让我为这些小事花钱,总是抢着付账,笑着说:“子昂,我喜欢为你做这些小事,你就让我开心一下吧。”

我曾想送她一条名牌项链作为生日礼物,价格不便宜,是我攒了几个月的奖金,她却推辞:“你对我好就够了,我不要这些贵重的东西。”

那时我觉得,她是一个独立又贴心的好女孩,不贪慕虚荣,懂得珍惜感情。

现在想来,那些不过是她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的表演,每一个温柔的举动,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棋子。

交往半年后,我带她见过我的父母,我家是深圳本地人,条件中等,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靠勤俭攒下一些积蓄,给我买房提供了部分支持。

周晓雯那天表现得无可挑剔,对我父母恭敬有礼,主动帮我妈洗碗,动作麻利得像在自己家。

她陪我爸聊起了深圳的房价走势,语气谦逊却不失见解,还提到南山区的学区房优势,像是无意间提起。

饭后,我爸私下对我说:“这姑娘看起来挺懂事的,对你也上心,家境虽然一般,但人踏实,挺好。”

我妈也说:“她性格温和,家务活也干得利索,你们好好处,妈支持你。”

我当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找到一个让父母满意的女孩,觉得自己离幸福的婚姻只有一步之遥。

现在回想,她不过是用她的演技,骗过了我们全家,甚至连我爸妈这样阅人无数的老人都被她蒙蔽。

婚礼前一周,我们一起在南山的一家餐厅吃饭,她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子昂,我妈说,她们老家有个习惯,结了婚,房子最好加个女方的名字,显得一家人更亲近,女方也有安全感。”

她顿了顿,笑着补充:“不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些老规矩,我就是随便一提,你别当真。”

04

我当时没当回事,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甚至还觉得她坦率可爱,愿意跟我分享这些小事。

原来,那不是玩笑,而是她和她母亲早就设计好的试探,是为婚礼当晚的逼宫埋下的伏笔。

最致命的是她对我的资产的刺探,她以“我们要规划未来,做好家庭财务管理”为由,温柔地问起了我的收入和房产情况。

她会依偎在我身边,软声细语地说:“子昂,我们以后是一家人,财务上得透明一点,你说对吧?你的房子是怎么买的,方便说说吗?”

作为科技公司经理,我对自己的财务状况本该足够敏感,可在她的甜言蜜语下,我竟然毫无保留地说出了那套385万全款买的婚房。

那是父母支持了200万,我自己掏了185万,攒了五年积蓄才买下的南山区婚房,地段优越,对口市重点小学。

我清楚记得,当我说出这个数字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

她握着我的手,语气温柔得像在撒娇:“子昂,你这么优秀,我得更努力,才能配得上你,不然我压力好大。”

我当时还感动地安慰她:“我们在一起,不是因为钱,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房子不过是锦上添花。”

现在想想,真是天大的讽刺,她喜欢的,从来都只有我的房子。

我点开手机相册,翻到我们订婚那天的照片,她穿着白裙,笑得温婉动人,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照片背景里,她的母亲李桂兰站在角落,眼神贪婪地盯着我,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宝,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切,所有的甜蜜回忆,此刻都连成了一张巨大的、针对我财产的陷阱,我就是那个被她们精心诱捕的猎物。

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紧接着是滔天的愤怒,像是火山喷发,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我不是为逝去的感情伤心,而是为自己被愚弄的信任感到愤怒,为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相信她们的表演而感到羞耻。

周晓雯,李桂兰,她们一家,把我当成了一个能让她们一夜暴富的跳板,一个能让她们在深圳这个高房价城市站稳脚跟的工具。

她们以为,婚礼一结束,这一切就稳稳到手,以为我会在她们的“亲情”攻势下妥协。

可惜,我陈子昂,32岁,科技公司经理,靠自己的能力在深圳站稳脚跟,我的冷静和决断力,是我在这座城市生存的底气。

昨晚,在她们逼我加名的那一刻,我对爱情的最后幻想彻底破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复仇者。

我走到窗边,俯瞰深圳的街头,车流如织,高楼林立,阳光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上不断弹出她们的来电和消息,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苍蝇,嗡嗡作响,令人烦躁。

我知道,她们的第二波攻势来了,她们不会轻易放弃,软的不行,就会开始来硬的。

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屏幕上“晓雯”“岳母”这些名字不断闪烁,内心毫无波澜。

05

昨晚婚礼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回放,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她们的真面目。

婚礼在南山区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宾客如云,气氛热烈,周晓雯穿着定制婚纱,挽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幸福的新娘。

宴席进行到一半,李桂兰把我拉到角落,脸上挂着慈祥的笑,语气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强势:“子昂啊,晓雯嫁给你,我们当父母的也就放心了。不过呢,房子的事得说清楚,深圳房价这么高,晓雯加个名,我们做父母的才安心。”

我当时愣了一下,以为是酒后玩笑,笑着说:“妈,这事不急吧,我们刚结婚,慢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