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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这一手,直接把我看乐了。 帖是删了,面子给足了,可里子呢? 反手甩出一首

亚洲周刊这一手,直接把我看乐了。 帖是删了,面子给足了,可里子呢? 反手甩出一首藏头诗——《春、画、未、还》。 这一招,实在是高。他们删光了所有关于南京博物院的报道,动作干净利落,然后配了首晚唐韦庄的《菩萨蛮》。这首词里,“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之后,紧跟着就是“未老莫还乡”。把每句头一个字连起来,恰恰是“春、画、未、还”——《江南春》画,尚未归还。 这已经不是报道,是行为艺术。用一千多年前的诗句,点破今天一桩横跨数十年的公案,所有想说的话、所有的态度,都藏在这二十八个字里了。什么叫绵里藏针?这就是。表面是风花雪月,内里是寸步不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早就不只是一幅画的真伪了。庞家后人庞叔令提出的三条诉求,条条扎在七寸上:要求返还所谓“伪作”的《江南春》等五幅画;追讨1963年借走至今未还的两幅画;请南博将当年捐赠的其余137件藏品,统统转交给别的博物馆保管。 这三条,翻译过来就是:我不信任你了。把东西还我,咱们两清。这份决绝,是积攒了多少年的失望? 更讽刺的是,一些关键证据,庞家在法庭上屡次索要,南博从未提供。但这些材料,转头却出现在了某些官方报道里,成了“依据”。这种操作,让庞叔令直呼“不公正、不理解、不接受”。也难怪人家要借助《亚洲周刊》这样的媒体,把声音传到外面去。 《亚洲周刊》的压力,肉眼可见。报道被删得一篇不剩,账号还遭遇了大规模水军围攻,有人质疑其背景,有人把水搅浑。另一边,相关举报人的日子更不好过,据说刚配合调查说了几句实话,就接到了来自多个地方的“问候”电话。 这就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局面:一边是调查组在认真问询,庞叔令一次就被询问了四个半小时;另一边,发声的渠道被堵塞,提出质疑的人被骚扰。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拔河,一股想把事情查清,另一股拼命想把盖子捂回去。 那位被指冒认“庞家后人”的徐莺教授,她的激烈反应反而像一面镜子。如果心里没鬼,何至于气急败坏到口不择言?如果身份坚实如铁,又怎会惧怕对簿公堂?她的失态,让这场围绕学术诚信与文物归属的争论,多了一丝荒诞的喜剧色彩。 《亚洲周刊》后来还发了另一首唐诗,钱起的《省试湘灵鼓瑟》,最后两句是:“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这更像是一种预言和期盼——眼下或许“人不见”,各方隐匿,但最终风浪平息后,那喻示着真相与公正的“数峰青”,必须清晰地矗立在那里。 一首藏头诗,是文人的风骨,是不甘的追问。它问的是《江南春》,更是问这背后纠缠的权力、学术与资本;问的是那幅画,更是问整个文博系统的公信力与透明度。 删帖,堵不住悠悠众口。诗句,却能在人心上凿刻印记。这件事,面子上的文章似乎做完了,但里子的较量,恐怕才刚刚开始。我们等待的,不是一个含糊的结局,而是那“江上数峰青”的朗朗乾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