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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是搞航天科学的,他妈是国内第一代计算机专家,结果俩人捣鼓了一辈子精密仪器和代

他爸是搞航天科学的,他妈是国内第一代计算机专家,结果俩人捣鼓了一辈子精密仪器和代码,养出来的儿子成了家里唯一的“乱码”。一个连0.5分都能决定人生的世界里,他偏要当那个变量。北大附中考不上,大学念一半跑路,在家闷了五年。那句“你去刷盘子也能养活自己”与其说是羞辱,不如说是绝望。但他没去后厨,去了另一个战场。 在一个不仅讲究家世背景,更看重“脑子好不好使”的顶尖知识分子家庭里,容错率到底有多低呢? 当你爸是研究地球磁场、还在太空领域赫赫有名的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濮祖荫,妈妈是中国第一代搞出百万次大型计算机的女工程师、还是北大教授刘萍的时候,这问题的答案可能比那些精密的仪器还要冷冰冰。 这对在北大校园里跟数据、代码、精密公式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科学夫妻,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台严丝合缝、运转精密的“家庭主机”里,算出来的最大一个“意外”,竟然就是他们的亲儿子:朴树。 这事的核心,真不是什么老掉牙的“青春期叛逆”故事,而是一次关于“精确度”的基因大突变。 在北京大学那个充满了理性秩序的家属院里,孩子们的成长路线基本都是被精准校对好的:先上北大附小,再上北大附中,然后进北京大学,最后出国镀层金,回来接着干父辈那一行,成个学术大拿。 这就好比一段写得完美的程序代码,哪怕稍微错一个标点符号,整个系统都会报警,少年的朴树,偏偏就是那个让系统疯狂报警的“错字符”。 刚开始的时候,这点偏差还不显眼,甚至带着点孩子特有的狡猾,小学当了六年班长的他,表面看着挺乖挺听话,背地里早就开始搞那种消极抵抗了。 为了躲避那个被视为通往精英阶层必经之路的奥数培训班,这孩子整整逃了两年的课,居然一次都没去过。 直到小升初那场关键战役,那个决定命运的“0.5分”就像一颗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子弹,一下子就把这种摇摇晃晃的平衡给打碎了。 那时候,北大附中的录取分数线那是相当严,就卡在173.5分,朴树考了多少?173分,就这0.5分的差距,在这个只有拿满分才是常态的大院里,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身份羞辱。 看着以前一块儿玩的发小们都顺顺利利进了名校大门,这微小的分差成了少年心里怎么也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后来心理医生给出的“青春期抑郁”诊断,其实早就在那年夏天的那张落榜单上埋下了根。 为了安慰甚至可以说是想救救这个儿子,父亲濮祖荫拿出了当年在东德访学时,花了好几个月工资买的那把吉他。 这位研究空间物理的大科学家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带回来的这把死贵死贵的乐器,并没有让儿子按照物理声学的原理去研究震动频率,反而成了一把锯子,把那条既定的人生轨道给锯开了。 虽然后来朴树像是为了给爸妈一个交代似的,硬着头皮考进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但这更像是一次无力的妥协。才上到大二,这台“精英机器”彻底不转了,他退学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 这一关,就是好几年漫长又压抑的黑暗时光。原本应该站在讲台或者实验室里的航天科学之子,成了家里最让人头疼的“坐家”。 这种“啃老”真不是因为懒,而是一种极度迷茫下的自我封闭,1998年,母亲的一句话彻底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你要不去刷盘子吧,哪怕是那样,好歹也算能养活自己。” 这话听着像是激将法,其实是一个当妈的绝望到底的叹息。在这个人人都谈论学术成就的家庭里,被逼到让儿子去后厨谋生,可见当时这老两口有多绝望。 但他没去刷盘子,他找到了那个不仅不用刷盘子,还能安放他敏感灵魂的出口,这不仅得归功于那把落了灰的吉他,还得感谢那个独特的“大院文化圈”,住在隔壁清华家属院的高晓松,那时候已经靠《同桌的你》火遍大江南北了。 正是这位同样出身书香门第的邻居,敏锐地闻到了朴树身上的才气味儿,不仅自掏腰包帮他录歌,还把他推到了宋柯面前。 1999年,在这个跨世纪的节骨眼上,专辑《我去2000年》横空出世,那个曾经差点被0.5分压垮、被父母劝去刷盘子的“败家子”,突然用《白桦林》和《那些花儿》横扫了整个华语乐坛,甚至连他在大院里一直没得到的某种“主流认可”,也以登上春晚舞台的形式扑面而来。 有意思的是,成了名的朴树,反倒把自己活得越来越像个隐士,他和同样特立独行的妻子吴晓敏做出了一个违背常理的决定:卖掉北京市区的房子,躲到郊区租房住。 他的妻子虽然是品牌创始人,商场上是个女强人,却无比纵容他的这种“任性”,甚至那句“你不工作我也能养你”,给足了他对抗世俗的底气。 当年父亲濮祖荫为了国家的航天事业,是在一片空白中从零开始钻研,面对未知的宇宙也是这般寂寞与执着。 而如今的朴树,虽然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去研究天上的星星,但他对音乐的那股子钻研劲头,简直和父亲做科研一模一样。 父亲最终读懂了儿子,那是属于科学家的通透:“音乐是他的生命,就像学术是我的生命一样。” 对此你怎么看? 信源:澎湃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