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我党一特工将被处决,房东送断头饭时悄声道:这饭要仔细吃 特工陈默被关押在县城西头的大牢里,铁镣磨得脚踝鲜血淋漓,可他脊背依旧挺得笔直。三天后就是处决的日子,国民党特务换着法子逼问情报,鞭子抽、烙铁烫,他始终咬紧牙关,没吐露半个字。 陈默不是天生的硬汉,他老家在豫西伏牛山脚下的陈家村,19岁前还是个跟着老爹种庄稼的普通青年。1943年,日军扫荡村子,老爹为了掩护乡亲们转移,被鬼子的刺刀挑穿了胸膛,临死前攥着他的手说“要活着,要替大伙报仇”。这年秋天,他背着半袋红薯找到游击队,成了一名地下交通员,后来因为脑子活、胆子大,被调去县城负责联络潜伏人员,化名“陈默”,租住在城西王大妈家。 王大妈的儿子也是游击队员,两年前在一次破袭战中牺牲了,她把对儿子的牵挂全放在了陈默身上。陈默平时忙得脚不沾地,有时深夜才回来,王大妈总会留着一盏油灯,灶上温着热粥。他穿的衣服破了,她趁着白天悄悄缝补;知道他胃不好,总把粗粮细做,蒸得软糯的红薯面窝头里,偶尔还会藏着几颗红枣。陈默心里清楚,这位朴实的老人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却从不多问,只用行动默默守护。 此刻看着眼前的断头饭,一碗小米粥冒着热气,旁边摆着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碟炒青菜——这在缺衣少食的大牢里,简直是奢侈。陈默想起王大妈凑近铁窗时,眼神里的急切和那句压低了的“这饭要仔细吃”,心里猛地一紧。他假装狼吞虎咽,手指却悄悄摩挲着馒头表面,果然摸到一处不平整的地方。 他借着低头喝粥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咬破馒头外皮,一张卷得极细的麻纸掉了出来,混在粥里。特务在牢门外来回踱步,眼神死死盯着他,陈默不动声色地把麻纸含在舌下,慢慢咀嚼着馒头,每一口都嚼得极慢,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等特务转身的瞬间,他飞快地把麻纸咽进肚里,纸条上的字迹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三更,西北角墙根,砖松动,外有接应”。他心里一阵发烫,王大妈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传递消息,这哪里是断头饭,分明是救命符!可他随即又皱起眉头,自己手脚都戴着铁镣,就算墙能拆开,怎么挣脱束缚? 他低头看向那碗小米粥,粥底沉着几颗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烧焦的锅巴。他用筷子拨开,发现是几小段细铁丝,还有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黑色膏体。他瞬间明白了,这是王大妈托人找来的万能钥匙坯子,而黑色膏体是猪油和草木灰混合的润滑膏,既能润滑铁镣,还能消炎止痛。 接下来的两天,陈默开始暗中准备。白天特务提审时,他故意装作伤势加重、精神萎靡,让特务放松警惕;晚上趁着牢里一片漆黑,他用藏在鞋底的细铁丝,一点点打磨铁镣的锁芯。脚踝的伤口被铁镣磨得反复破溃,他就把黑色膏体涂在伤口上,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可一想到王大妈冒着生命危险的帮助,想到牺牲的老爹和战友,他就咬紧牙关坚持。 处决前一天夜里,三更时分,牢房外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这是约定的信号。陈默按照纸条上的指示,爬到西北角墙根,果然摸到几块松动的砖块。他用尽力气,一块块抠下砖块,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钻过的洞口。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特务的巡逻脚步声,他心里一急,手上的铁丝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巡逻的特务立刻警觉起来,呵斥着朝牢房走来。千钧一发之际,墙外突然传来几声狗叫,紧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追赶。特务们以为是外面出了状况,纷纷朝着狗叫的方向跑去。陈默知道,这是接应的同志在引开敌人,他不敢耽搁,用润滑膏涂满铁镣锁芯,拿着细铁丝快速搅动,只听“咔哒”一声,铁镣开了! 他忍着脚踝的剧痛,从洞口钻了出去,墙外站着两个黑影,正是负责接应的地下党员老周和小李。“快,王大妈已经被我们转移了,特务迟早会查到她头上,我们得赶紧离开县城!”老周压低声音说道。 陈默回头望了一眼关押他的大牢,又想起王大妈送断头饭时的眼神,眼眶一热。他不知道王大妈此刻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安全,但他知道,正是因为有千千万万像王大妈这样的普通百姓,不惜用生命守护着革命火种,我党才能在白色恐怖中不断发展壮大。 后来陈默才知道,王大妈为了传递消息,提前联系了地下党组织,又托在监狱做饭的远房侄子帮忙,把铁丝和麻纸藏在馒头里。特务后来果然查到了王大妈头上,把她抓进监狱严刑拷打,可她始终咬定只是心疼年轻人,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半年后县城解放,陈默才在城郊的一个破庙里找到王大妈,此时的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却依旧笑着对他说:“你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革命年代,有太多像陈默这样的地下工作者,他们隐姓埋名,在敌人的心脏地带周旋;也有太多像王大妈这样的普通百姓,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最朴素的善良和勇气,为革命事业撑起一片天。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却因为共同的信仰,成了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正是这种军民同心、生死与共的力量,让我们在艰难险阻中不断前行,最终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