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名红军在路过贵州时突然消失,中央找寻多次都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直到67年后,才从贵州一个村子里的一位老人口中,得知他们的下落... 1934年10月,红六军团作为长征先遣队进入贵州,任务是为后续主力开辟西进通道。 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红军战略转移,红六军团9700余人由任弼时、萧克、王震率领西征。 部队行至贵州石阡甘溪时,因情报失误遭遇湘桂黔三省敌军24个团合围。 敌军装备精良、兵力数倍于红军,长途行军的红军疲惫不堪,战斗一打响就陷入被动。 激战中红六军团被截成数段,伤亡惨重,部队人数锐减至不足四千人。 为掩护主力向南转移与红三军会师,任弼时下令红十八师师长龙云、五十二团团长田海清率800名战士断后。 龙云与田海清当即领命,带领部队构筑防御工事,全力阻击追兵。 十倍于己的敌军轮番进攻,红军战士凭借简陋工事顽强抵抗。 血战数小时后,800名战士已有三百多人牺牲,团长田海清冲锋时中弹牺牲。 见主力已安全远去,龙云带领剩余四百多名战士边打边撤,计划向西转移迷惑敌人。 部队一路急行军至石阡困牛山,这里三面环河、一面绝壁,地势险要却成了无路可退的绝境。 敌军紧随其后,联合当地民团完成包围,还抓来附近百姓挡在进攻队伍前方。 红军战士始终坚守不伤害百姓的纪律,面对步步逼近的人群,手中的枪始终没有开火。 民团借着百姓掩护不断推进,战士们只能放下枪支与敌军展开白刃战,身上伤口越来越多。 弹药耗尽、伤亡过半,一百多名战士被死死逼到虎井沟的悬崖边。 连长高喊着砸毁枪支的命令,战士们纷纷将武器摔碎,不愿留给敌人。 “宁死不做俘虏,不害百姓!” 战士们齐声呐喊,一个个纵身跃下七十多米高的悬崖。 与此同时,龙云带领两百多名战士趁乱尝试攀崖突围,此前部队误食桐油导致腹泻,战士们体力严重不支。 突围部队在岑巩县冠壁山再次遭遇民团包围,弹尽粮绝的战士们奋力厮杀。 龙云在战友掩护下只身突围,身负重伤的他在山中艰难跋涉,饥饿难耐时下山寻找食物。 当地百姓不了解红军身份,保长得知后带人围捕,龙云不幸被俘。 敌人对他严刑拷打,试图逼问红军主力的下落和动向,龙云始终闭口不言。 后来叛徒供出他的身份,龙云被辗转押往贵阳、长沙,最终关进湖北“军人反省院”。 1936年2月,在敌人的长期折磨下,龙云英勇牺牲,年仅32岁。 主力部队与红三军会师后,任弼时立刻派出三支搜索队返回贵州寻找红52团。 搜索队搜遍困牛山周边山谷、河流、村寨,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战士的踪迹。 长征胜利后,萧克将军一直牵挂这支断后部队,多次派人前往贵州调查,依旧毫无结果。 新中国成立后,中央专门成立调查组,翻阅大量县志档案,走访周边无数村寨,仍未获得突破性线索。 唯一的相关记录来自敌伪档案,上面只有一句模糊记载:“困牛山毙匪百余”。 2001年,石阡县党史研究室副主任杨又铸下乡调研时,听说了一个特殊习俗。 困牛山附近的村子里,每年重阳节,都会有村民自发前往一处悬崖焚香烧纸。 杨又铸觉得事有蹊跷,多次前往困牛山村走访,可老人们起初都不愿多谈。 他一次次登门拜访94岁的蔡应举老人,诚恳表达还原历史真相的心愿。 蔡应举老人终于被打动,带着杨又铸来到虎井沟悬崖边,讲述了当年的场景。 他亲眼看到红军被敌军逼迫,为了不伤害挡在前面的百姓,选择砸毁枪支跳崖。 第二天,村民们悄悄前往崖底,看到满是烈士遗体,自发将遗体收敛安葬。 为了纪念这些红军战士,村民们每年重阳节都会来祭奠,这个秘密一守就是六十多年。 老人还透露,当年有两名战士跳崖后被树枝挂住幸存,一人后来被国民党军队发现杀害,另一人被村民收养。 杨又铸顺着线索继续追查,找到了被收养战士的儿子陈德昌,得知其父原名何步荣,是红52团的司号员。 何步荣跳崖时被崖壁上的藤条缠住,深夜苏醒后爬了出来,藏起随身携带的军号和马灯。 他一路躲避追捕,被村民陈国善收留,改名为陈世荣。 新中国成立后,陈世荣担任了27年村干,每年都会悄悄前往悬崖边祭奠牺牲的战友。 2001年陈世荣去世前,向家人讲述了当年的经历,留下了珍贵的口述记录。 杨又铸随后两年,走访了十多个村庄的一百多名亲历者和后代,收集到大量一手资料。 他还找到了何步荣当年遗留的军号,斑驳号身见证了悲壮历史。 2004年,中央党史研究室对收集到的资料进行核实,正式确认了困牛山红军集体跳崖的史实。 当年消失的800名红军,下落终于全部查明,牺牲的战士们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萧克将军亲笔题写“困牛山红军壮举纪念碑”,纪念碑矗立在虎井沟悬崖旁。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