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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一位科学家来到委内瑞拉的原始森林勘探资源,结果中途被两只直立行走的猿

1920年,一位科学家来到委内瑞拉的原始森林勘探资源,结果中途被两只直立行走的猿猴所阻拦。科学家大怒开枪射击,当场打死一只猿猴。但还没走出5公里,眼前的一幕让他流泪忏悔:“我是个罪人。” 弗朗索瓦·德洛瓦受两家石油公司委托,带队进入塞拉德佩里哈山区找石油。 当时这片区域还没被大规模开发,丛林里满是茂密的树木和缠绕的藤蔓。 他们白天记录地质情况,晚上搭帐篷露宿,还要提防野兽和毒虫袭击。 1920年8月的一天午后,队伍走到塔拉河附近,打算停下来喝水休整。 突然有队员指着丛林边缘大喊,大家顺着方向看去,两只大家伙正慢慢走出来。 它们全身长着红棕色的毛,脑袋比普通猴子大,用两条后腿直直站着。 这两只生物走到离队伍几十米远的地方停下,盯着他们发出低沉的叫声。 探险队里没人见过这种动物,有人悄悄举起猎枪,被德洛瓦按住了。 没过多久,其中一只突然捡起地上的树枝,朝着队伍挥舞起来。 另一只则弯腰抓起石块和粪便,接二连三地朝这边扔。 有块石头砸中一名队员的肩膀,疼得他叫出了声。 德洛瓦看着越来越近的两只生物,又看看身边紧张的队员,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猛地端起猎枪,瞄准体型稍大的那只扣动扳机。 枪声在丛林里响起,子弹却打偏了,击中了旁边体型较小的那只。 那只生物应声倒地,身体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另一只见状,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转身飞快冲进丛林,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德洛瓦心里泛起一丝不安,队员们上前查看倒地的生物,发现它没有尾巴,手掌和脚掌形状和人类有些相似。 大家简单收拾一下,继续赶路,想着尽快走出这片危险区域。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前面的队员突然停下脚步,示意大家安静。 德洛瓦走上前,顺着队员指的方向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 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一个用树枝和干草搭成的简陋巢穴。 巢穴里,三只小小的、浑身光秃秃的幼崽正蜷缩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叫声。 它们的样子和刚才被打死的生物一模一样,只是体型小了很多。 德洛瓦再仔细一看,巢穴旁边的草丛里,一条碗口粗的蟒蛇正缓缓蠕动,朝着巢穴方向靠近。 他这才明白,刚才那两只成年生物根本不是要攻击他们。 它们是在保护巢穴里的幼崽,用自己的方式警告他们这些闯入者。 也是在阻拦那条正要偷袭幼崽的蟒蛇。 德洛瓦想起刚才被自己打死的生物,又看看巢穴里无助的幼崽,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他慢慢走到巢穴边,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嘴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说:“我是个罪人。” 队员们都沉默了,没人说话,也没人敢靠近巢穴。 德洛瓦让大家绕开这片区域,尽量不打扰到那些幼崽。 一路上,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满是懊悔。 队伍后续遇到不少困难,几名队员感染疾病倒下。 德洛瓦把那只被打死的生物拍了照,想带回文明社会做研究。 和当地印第安部落发生冲突时,样本和大部分照片丢失,只剩那张藏在贴身口袋的照片。 几个月后,德洛瓦带着队伍走出原始森林,回到城市。 他把照片拿给身边的朋友看,没人能认出这是什么动物。 1929年,法国人类学家乔治·蒙坦登看到这张照片,立刻产生浓厚兴趣。 蒙坦登专门研究灵长类动物,反复观察照片并查阅大量资料,认为这是一种新物种。 他给这种动物起了名字,还写了论文发表,引起科学界关注。 不少科学家质疑,美洲大陆此前从未发现过猿类。 有人说照片里的动物是蜘蛛猴,只是尾巴被故意藏起来了。 还有人说这是德洛瓦故意造假,想借此出名。 委内瑞拉科学家恩里克·特赫拉专门去塞拉德佩里哈山区考察。 他走访当地印第安部落,老人说祖辈就知道这种动物存在。 老人们说这种动物性格温顺,只在自己领地活动。 只有在保护幼崽或者遇到危险时,才会表现出攻击性。 恩里克·特赫拉根据这些线索,对比蜘蛛猴的特征,发现两者有很大区别。 德洛瓦听到这些争论,心里更加难受,再也没有参与过任何野外勘探工作。 他一直把那张照片珍藏着,每次拿出来看,都会想起那些巢穴里的幼崽。 后来石油勘探推进,塞拉德佩里哈山区丛林被大量砍伐。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这片区域,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种直立行走的红毛生物。 有人说它们搬到了更深的丛林里,也有人说它们因为栖息地被破坏已经灭绝。 那张唯一的照片,成了这个谜团唯一的线索。 直到现在,科学界对于这种生物的争论还没有停止。 有人坚持认为它是未被发现的新物种,也有人始终认为这只是一场误会。 但无论真相如何,德洛瓦当年的忏悔,一直提醒着人们。 在探索自然、利用自然的时候,要保持一份敬畏之心。 不要因为无知和冲动,伤害到那些无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