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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4月8日,黄梅戏大师严凤英不堪受辱,吞服安眠药自杀,年仅38岁。在她去

1968年4月8日,黄梅戏大师严凤英不堪受辱,吞服安眠药自杀,年仅38岁。在她去世后不到一个小时,来了一群反动派说严凤英是特务,是奉上级命令自杀的,所以要立刻对她进行解剖,检查她肚子里是否藏有特务工具。 谁能想到,这个把黄梅戏唱遍大江南北的“七仙女”,会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严凤英十岁学戏,骨子里带着山野间的清亮与傲骨,十六岁登台便惊艳乡里,凭着一副好嗓子和灵动身段,把黄梅戏从田间地头唱到了大雅之堂。后来《天仙配》一剧爆红,她饰演的七仙女温柔又坚韧,那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成了几代人刻在心底的旋律,她也成了黄梅戏的代名词,走到哪儿都有人追着喊她七仙女。 她这辈子满心满眼都是黄梅戏,只想把这门接地气的手艺发扬光大,台上唱尽人间温情,台下活得清清白白。对待戏迷掏心掏肺,对待同行谦和有礼,就连生活里也是朴素低调,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却愿意花心思琢磨戏词唱腔,哪怕成名后,也常蹲在后台跟学徒们切磋技艺,从没半点名家架子。 可荒唐年代的风暴袭来,这样纯粹的艺术家成了眼中钉。有人污蔑她是“反动艺人”,说她的黄梅戏唱的是“封资修”糟粕,逼着她低头认罪。批斗会一场接着一场,昔日追捧她的观众被煽动,对着她扔杂物、喊口号,她被按着头强行弯腰,头发被揪得凌乱,脸上满是伤痕,却始终梗着脖子不肯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她一遍遍辩解,我唱的是老百姓爱听的戏,是人间的真情实感,没有半点坏心思。可这些话在狂热的浪潮里格外苍白,他们不仅辱骂殴打她,还逼着她编造所谓的“特务同伙”,日夜轮番审讯,不让她吃饭不让她合眼。有次她被打得站不稳,还死死攥着衣角说,我对得起黄梅戏,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宁死也不污蔑别人。 长期的折磨耗尽了她的心力,看着身边的同行要么被迫屈服,要么受尽屈辱含恨而终,她心里的绝望一点点攒满。她舍不得热爱的黄梅戏,舍不得年幼的孩子和心疼她的丈夫,可更受不了人格被肆意践踏,清白被无端玷污。那个深夜,她趁着丈夫王冠亚熟睡,拿出早已藏好的安眠药,含泪吞下,用最决绝的方式,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王冠亚清晨醒来,看到枕边没了动静,伸手一摸浑身冰凉,瞬间慌了神。枕边放着一封遗书,字字泣血,写满了她的冤屈,写着对黄梅戏的眷恋,还有对家人的愧疚与牵挂。他抱着妻子僵硬的身体崩溃大哭,疯了似的让人去叫救护车,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留住她。 可救护车没来,先闯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反动派。他们踹开房门,无视痛哭的王冠亚,张口就扣上特务的帽子,说严凤英自杀是早有预谋,是为了销毁特务证据,甚至造谣她是奉境外指令自尽,肚子里肯定藏着微型发报机、密信之类的东西,非要当场解剖查验。 王冠亚疯了似的阻拦,死死抱着妻子的遗体不肯松手,嘶吼着人都死了,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还有没有半点人性!可这群人根本不管不顾,几个人合力把他强行拉开,还狠狠踹了他几脚。随后竟找来一把锋利的斧头,当着他的面,对着严凤英早已冰凉的遗体野蛮开膛破肚,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床铺和地面,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他们翻来翻去仔细查验,把内脏翻找得乱七八糟,到最后连半点所谓的特务工具都没找到,只留下一具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遗体。这群人理亏又心虚,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徒留王冠亚抱着妻子残破的身体,哭得肝肠寸断。 一代黄梅戏大师,生前受尽屈辱,死后还要遭此亵渎,消息传开,不少偷偷爱着她戏的人都暗自落泪,却碍于当时的环境,不敢表露半分。王冠亚忍着巨大悲痛,悄悄收敛妻子的遗体,小心翼翼珍藏好那封遗书,心里憋着一股劲,一定要等沉冤得雪的那天,还妻子一个清白。 多年后,风雨散去,严凤英终于被平反昭雪,恢复了名誉。人们重新唱起《天仙配》《女驸马》,那些婉转的唱腔里,依旧藏着当年的温情与力量。世人终于明白,当年的一切都是莫须有的构陷,那场荒唐的解剖,是对艺术家最残忍的践踏,是时代的悲哀。 严凤英的戏还在代代传唱,她的风骨早已融进黄梅戏的魂里。她用生命守住的不仅是个人清白,更是艺术者的尊严与底线。真正的艺术从不会被黑暗淹没,清白的灵魂终会被历史铭记,这样的艺术家,值得世人永远缅怀敬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