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发资讯网

熟悉民国史的朋友都知道,蒋介石对日战犯的态度向来复杂——他能顶着舆论压力放冈村宁

熟悉民国史的朋友都知道,蒋介石对日战犯的态度向来复杂——他能顶着舆论压力放冈村宁次一马,却对土肥原贤二这个日本特务头子恨得咬牙切齿,直言要“食其肉寝其皮”。 要知道,东京审判的甲级战犯里,土肥原的官阶不算最高,却被蒋介石亲自定为中国提交战犯名单的第一名,还被他私下骂作“土匪原”。 这份深入骨髓的痛恨,绝非简单的民族仇恨,而是掺杂着政权威胁、个人耻辱与家国破碎的多重伤痛,最终推动蒋介石不惜一切代价,要将这个“分裂中国的总策划”送上绞刑架。 土肥原到底做了怎样的恶,能让蒋介石如此痛恨? 土肥原这个老鬼子,堪称日本侵华的“幕后黑手”,作为继青木宣纯、坂西利八郎之后的第三代“中国通”谍报头子,他一辈子没打过几场正面仗,却专干挑唆离间、分裂国土的勾当。 1931年“九一八事变”,虽然他当时在东京汇报,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铁证如山:土肥原主持的沈阳特务机关是事变核心,他还公开叫嚣“满洲悬案需以武力满洲悬案需以武力解决”,事变后三天就赶回东北就任沈阳市长,亲手将溥仪从天津劫持到长春,炮制出 伪满洲国这个怪胎。 对蒋介石来说,东北是国民政府的重要统治区域,伪满洲国的成立不仅让他丢了半壁江山,更让他这个“国家领袖”颜面扫地,成为国际笑柄。 更让蒋介石难以容忍的是土肥原策划的“华北自治运动”。 1935年,这个老鬼子带着《华北高度自治方案》跑到北平,逼着宋哲元在11月20日前宣布华北五省脱离中央,还以关东军陈兵长城、海军封锁塘沽相威胁。 要知道,华北是中国的政治经济腹地,一旦分裂,国民政府将彻底沦为地方政权。 蒋介石一边急电宋哲元“绝对听命中央,决裂亦不惜代价”,一边暗中协调国际压力,才勉强挫败了这个阴谋,但冀东伪政权的成立,还是让华北成了“半独立”状态。 中国法官倪征燠战后回忆时直言:“若论对中国的破坏作用,土肥原无出其右者”,他就像一根毒刺,专门扎在国民政府的统治根基上。 真正让两人结下死仇的,是1938年的兰封战役与花园口决堤。 当时土肥原率14师团两万兵力孤军长驱直入,蒋介石调集15万大军将其包围,连程潜都拍着胸脯说“就是吃也能把他吃掉”。 可没想到,蒋介石的嫡系将领桂永清、黄杰临阵脱逃,让土肥原成功突围,反而逼近开封。 为了阻止日军西进,蒋介石不得不下令扒开黄河花园口大堤,结果造成豫皖苏三省89万人淹死饿死,390万人流离失所,日 军却仅伤亡千余人。 这场被蒋介石在日记里痛斥为“战争史上一千古笑柄”的惨败,让他既丢了军事颜面,又背负了千古骂名,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土肥原。此后多年,蒋介石一提到这件事就怒不可遏,认定土肥原是“毁我声誉、害我百姓的元凶”。 抗战胜利后,蒋介石终于有了雪耻的机会。 1945年9月,国民政府拟定战犯名单时,蒋介石亲自拍板,将土肥原贤二排在甲级战犯名单首位,明确指示“此人罪大恶极,必须严惩不贷”。 当时美国出于控制日本的战略考量,对部分战犯态度暧昧,甚至有人提出“土肥原虽有阴谋,但无直接杀人证据”,但蒋介石态度坚决,通过外交渠道多次向盟军最高统帅部施压,要求必须将土肥原定为死罪。 他在日记里写道:“五十年国耻,个人所受逼迫侮辱,唯此獠为甚,不诛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谢天下”。 东京审判的过程,成了中方与土肥原的“殊死较量”。 这个老鬼子深知自己罪行累累,在法庭上采取“沉默战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妄图凭借“证据不足”逃脱制裁。 关键时刻,蒋介石政府给中国代表团全力支持,不仅提供了大量土肥原策划分裂活动的线人证词,还支持法官倪征燠深入日本陆军省档案库搜寻铁证。 倪征燠后来在《淡泊从容莅海牙》里回忆,那段时间他每天在堆积如山的日文档案里筛查,眼睛累到红肿,终于找到一份《奉天特务机关报》,上面赫然写着“华南人士一闻土肥原和板垣之名,有谈虎色变之慨”,直接驳斥了辩方“土肥原为人忠厚”的谎言。 更致命的是,中方还拿出吴佩孚夫人张佩兰的证词,通过盘问板垣征四郎,迫使他当庭指认土肥原策划拉拢吴佩孚建立伪政权的阴谋,彻底打破了土肥原的沉默防线。 1948年11月12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宣判:土肥原贤二因“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反人道罪”数罪并罚,判处绞刑。 这个结果背后,离不开蒋介石政府的持续推动——中国代表团在法庭上多次据理力争,甚至以退出审判相威胁,最终说服美、英等国法官达成共识。 判决下达后,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元凶伏法,雪耻之志得偿,中华正气终存 ”,难掩心中快意。 1948年12月23日凌晨,东京巢鸭监狱执行绞刑。 7名被判绞刑的甲级战犯通过抽签决定行刑顺序,土肥原贤二“不幸”抽中第一号,成为第一个走上绞刑架,被绞死的战犯。 回望这段历史,蒋介石对土肥原的痛恨,本质上是对“分裂者”的零容忍。 正如倪征燠所说:“土肥原的死,不仅是一个战犯的终结,更是对一切分裂国家、破坏和平者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