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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鄂东独立团团长张体学独自外出侦察时,被日伪军发现,眼看就要被敌人追上

1940年,鄂东独立团团长张体学独自外出侦察时,被日伪军发现,眼看就要被敌人追上。突然,一个老农拦住他,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入了水田里。 张体学刚沉到水田底部,冰冷的稀泥就裹住了全身,连呼吸都得憋着。他能听见日伪军的皮鞋声踩在田埂上,咔咔作响,还有汉奸尖着嗓子喊:“跑不远!他穿着军装,肯定藏不住!” 稀泥没到胸口,稻禾挡住了视线,他屏住气,双手死死抠住田底的硬土,不敢有丝毫动弹。 推他入水的老农叫陈守富,那年已经五十六岁,家就在水田旁边的陈家村。他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锄头,故意把锄头往泥里砸得咚咚响,装作在清理田埂的样子。日伪军冲过来,枪口顶着他的胸口:“老头!看见一个穿灰军装的跑哪去了?” 陈守富慢悠悠直起身,咳嗽两声,指了指远处的山林:“刚才好像看见个人往那边跑了,你们快去追,晚了就没影了。” 一个日军小队长眯着眼打量他,又看了看满田的稻禾,眉头皱得紧紧的。水田刚灌了水,泥深路滑,穿着皮鞋根本没法下田,日军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愿意踏进这烂泥里。小队长骂了句脏话,挥了挥手,带着队伍往山林方向追去。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陈守富才蹲下身,对着水田低声喊:“长官,出来吧,他们走了。” 张体学从水里爬出来时,浑身都是稀泥,冻得嘴唇发紫。陈守富赶紧拉着他往家里跑,路上还不忘捡起路边的烂草,把他的军装盖住。陈家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进门就闻到一股红薯的香味。陈守富的老伴赶紧烧了热水,又拿出儿子的旧衣服让他换上,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薯粥:“快喝点暖暖身子,这年月,也就这些能填肚子了。” 张体学一边喝粥,一边打量这家人。墙上挂着一把旧镰刀,还有一个军用水壶,壶身上刻着一个“陈”字。陈守富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了口气:“这是我儿子的,他去年参加了你们的游击队,在一次伏击战里没回来。” 张体学心里一酸,放下碗,对着老两口深深鞠了一躬:“大叔大婶,对不起,是我们没照顾好他。” 陈守富摆摆手,眼眶红了:“不怪你们,要怪就怪小鬼子和汉奸。我儿子说,跟着你们能打鬼子,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死得值。” 原来,陈守富早就认出了张体学。上个月,张体学带着鄂东独立团在附近打了一场伏击战,端了日军的一个据点,还把缴获的粮食分给了陈家村的村民。陈守富的老伴当时得了风寒,张体学还让卫生员给她送了药。这些事,陈守富都记在心里,所以今天看到张体学被追杀,他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天黑后,陈守富怕日伪军折返,决定送张体学归队。他找了件破蓑衣给张体学披上,又准备了干粮,带着他沿着山间小路往鄂东独立团的驻地走。山路崎岖,夜里又黑,陈守富走在前头,手里拿着火把,时不时回头叮嘱:“慢点走,这路滑,别摔着。” 张体学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正是这些平凡的老百姓,用命在掩护着他们这些抗日战士。 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独立团的驻地。哨兵认出了张体学,赶紧迎了上来。张体学握着陈守富的手,想把身上仅有的几块银元给他,却被陈守富推开了:“长官,我救你不是为了钱。你们好好打鬼子,早点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 说完,他转身就往回走,火把的光在夜色中越来越远。 后来,张体学在战斗中多次想起陈守富,想起那碗红薯粥,想起田埂上那坚定的背影。他常对战士们说:“我们能在鄂东站住脚,能一次次打败敌人,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厉害,而是因为老百姓把我们当亲人,他们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 抗战胜利后,张体学特意回到陈家村,想报答陈守富,却得知老人在一年前的一次日军扫荡中,为了掩护村里的妇女儿童转移,被日军杀害了。 张体学在陈守富的坟前站了很久,他把带来的白酒洒在地上,对着坟墓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知道,像陈守富这样的老百姓,还有千千万万,他们没有武器,没有军装,却用最朴素的善良和勇敢,支撑起了抗日的半边天。 战争年代,军民同心就是最锋利的武器。老百姓愿意为战士们遮风挡雨,战士们愿意为老百姓赴汤蹈火,这种生死与共的情谊,是任何敌人都打不垮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军民鱼水情,我们才能赶走侵略者,才能建立起新中国。如今,虽然时代变了,但这份情谊始终没有变,它刻在我们民族的骨子里,成为我们不断前行的力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