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饰演潘金莲的廖学秋因为拍戏，和老公分别了六个月，她归心似箭，往家赶，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回到家后，就看到自己床上睡着另外一个女人。 她没有大吵大闹，只说了一句话：“把被子还给我。” 1979年冬天傍晚，廖学秋拖着拉杆箱走出车站，手里攥着刚买的芝麻糖，她没走人最多的出口。 深蓝毛衣袖口让风卷起来，嘴角却松着点笑，再坐三站，就能看见丈夫站在家门口，张着胳膊等她。 钥匙刚插进锁孔，卧室里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轻轻推开门，暖气扑到脸上，那张她亲手铺好床单的雕花木床中央，丈夫蜷在陌生女人身边，两人盖着她出嫁时那床红被子。 把被子还给我，她的声音像冰面裂开那一下，细得扎人，男人脸憋得通红跳起来，女人手忙脚乱拽着睡裙下摆。 廖学秋伸手接住的被角早磨得起球了，那是她四岁前唯一记得的，母亲摸过她的东西，老红缎面，一股樟脑味，边角上绣着母亲留下的并蒂莲。 三个月后记者问起那场离婚，她正蹲在幼儿园门口给孩子系鞋带，婚姻碎了就拼不回去了，但被子还能裹住孩子。 没人知道那个雪夜里她抱着被子在路灯下站了多久，直到晨跑的人看见她抱着襁褓往剧组宿舍走。 如今戏迷总说她把潘金莲演得够狠，她却摆摆手，说那都是演给人看的，她这一生最厉害的话，早就在自己日子里面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