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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江西一位年轻人卖掉了加油站,用钱在北京郊区买了600亩地,赚了50多

1999年,江西一位年轻人卖掉了加油站,用钱在北京郊区买了600亩地,赚了50多亿,后来他为了追求女明星,疯狂花了1.2亿买古董,结果还不上尾款,最终被拍卖公司起诉。 2019年深秋,北京某法院的失信被执行人名单上,“王永红”三个字旁边贴着他十年前的照片——那时他刚登上胡润百富榜,西装口袋插着金钢笔,对着镜头说“钱只是数字”。 没人记得他1992年蹲在加油站擦轮胎的样子。 硕士毕业的江西小伙没回老家当公务员,却在北京南四环的加油站里蹲了三年,擦轮胎时总盯着车流计数,连加油机的轰鸣声里都能听出商机——他发现司机们宁愿绕路也要找能洗车的加油站。 拉着哥哥开汽车保洁公司时,他在合同里加了条“雨天半价”,第一个月就靠这个噱头把周边三家店的客源抢光。 1995年的北京加油站牌照比现在的学区房还紧俏,王永红却凭着“给每个加油员配血压仪”的怪招拿到批文——他说“员工健康才能保证服务”,其实是摸透了审批人员的心思。 1999年那个雪夜,他把七家加油站打包卖给中石化,3700万现金到账时,银行经理盯着他账户余额反复确认,而他正蹲在常营乡的玉米地里,用树枝在雪地上画小区规划图。 谁也没想到,那片连公交都不通的荒地,八年后会变成“北京像素”——近万套LOFT开盘当天,买房人裹着棉被排队,号贩子把选房号炒到十万一个。 50亿净到手时,他在庆功宴上把红酒倒进水杯喝,说“房地产就是印钞机”。 可印钞机突然卡壳了。 2015年春天,他在海南半山半岛项目工地上挥着图纸喊“填出的每寸土地都能生金”,挖掘机却在夜里偷偷往海里倒渣土——违规填海被查处时,3700万罚款单寄到公司,财务总监发现账上能动的钱只剩2000万。 这时候他遇见了韩熙庭。 金球奖红毯上,他给女星披的那件高定礼服,袖扣是拍卖行借来的;回北京后,他拍着胸脯说“送你个能传代的宝贝”,转头就冲进香港佳士得。 2017年6月的拍卖厅里,雍正粉青双龙尊的竞价牌被他举到1.24亿港元时,电话那头的财务小声提醒“账上只剩8000万”,他却对着话筒吼“加!”。 定金付了,尾款拖了三个月。 拍卖行起诉那天,中弘股份的股价跌到1.2元,他质押的股票开始被强制平仓。 有人说他是被女星迷昏了头,可翻开公司报表才发现,早在追韩熙庭之前,他收购的三家游戏公司已经亏掉2亿,赞助的电影连成本都没收回——房地产的成功让他以为自己能玩转所有行业。 2018年中弘退市前夜,他通过关联交易套现61亿,带着韩熙庭飞香港时,行李箱里装着半箱房产证,却没带父亲的病危通知书。 父亲下葬那天,他躲在香港出租屋吃泡面,电视里正播中弘股民举横幅维权的新闻。 2019年回国自首时,他穿的还是那件红毯上披过的礼服,只是袖口磨出了毛边。 当年在常营乡丈量土地时扬起的尘土,后来都变成了香港出租屋窗台上的灰。 蹲在看守所里,他终于算清一笔账:从洗车工到首富用了18年,从首富到“老赖”只用了18个月。 钱来得太快时,人很容易忘了——土地会涨价,也会塌陷;古董能增值,也能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