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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又怎么样?炸平他们!”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南斯拉夫人救了个犹太小女孩,五十

“救了我又怎么样?炸平他们!”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南斯拉夫人救了个犹太小女孩,五十年后女孩却主张将南斯拉夫炸平! 这人是谁?她就是被称为“胸针外交官”、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国务卿——玛德琳奥尔布赖特。 把时间轴拉回1937年,奥尔布赖特出生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一个犹太外交官家庭。那时候她还叫玛丽哈娜科贝。 咱们都知道,二战对犹太人意味着什么。那不是生活艰难,那是种族灭绝。 当纳粹德国的铁蹄踏碎了欧洲的宁静,奥尔布赖特的父亲科贝尔非常有政治嗅觉,知道再不跑全家都得进焚尸炉。于是,这一家子开始了惊心动魄的逃亡。 他们逃亡的第一站,就是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 那时候的贝尔格莱德人,日子也不好过,纳粹的阴云就在头顶。但是,当地的塞尔维亚人并没有因为他们是犹太人就落井下石,反而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接纳了他们。 后来,在南斯拉夫朋友的帮助下,他们辗转去了希腊,又逃到了英国。虽然一路颠沛流离,躲空袭、睡防空洞,但好歹命保住了。 那时候的小奥尔布赖特,看着满目疮痍的欧洲,心里种下的种子可能并不是“爱与和平”,而是另一种更冷酷的认知:在这个世界上,弱小就是原罪,只有掌握力量,才能活下去。 二战结束后,这一家人短暂回过捷克,但很快又因为政治原因流亡。这一次,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1948年,11岁的奥尔布赖特踏上了美国的土地。 她一路开挂,考进卫斯理学院,拿奖学金,读博士。在那个女性普遍回家相夫教子的年代,她一头扎进了全是男人的政治圈。 为了融入美国主流社会,她甚至改信了天主教,对自己犹太人的身份讳莫如深。直到后来当了国务卿,被媒体挖出祖坟,她才一脸惊讶地表示“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犹太人”。 在这个过程中,她遇到了她的贵人,后来的美国总统克林顿。 克林顿看中了她什么?不是温柔,而是狠劲。 在联合国当大使的时候,奥尔布赖特就展现出了她的獠牙。当时卢旺达大屠杀,她坚决反对联合国干预;在伊拉克问题上,当记者问她“为了制裁伊拉克导致50万儿童死亡,这值得吗?”她面不改色地回答:“这是艰难的选择,但我们认为这代价是值得的。” 1997年,奥尔布赖特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她宣誓就职,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国务卿。 权力的魔杖终于握在了手里,她开始推行她的“肌肉外交”。这时候,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科索沃危机爆发了。 此时的南斯拉夫联盟,正是当年救过她命的塞尔维亚人为主体。 按理说,哪怕是出于一点点私人的香火情,作为协调人的奥尔布赖特,在处理这事儿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稍微温和一点? 在白宫的决策圈里,军方其实是犹豫的,甚至连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都觉得没必要动武。但是,跳得最高、喊打喊杀声最大的,恰恰就是奥尔布赖特。 她甚至在一次会议上,对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将军们咆哮出了那句名言:“如果我们有这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却不使用它,那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主张非常简单粗暴:不听话?那就炸到听话为止。 1999年3月24日,在奥尔布赖特的极力推动下,北约在没有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情况下,启动了代号为“盟军力量”的空袭行动。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屠杀。 贝尔格莱德,这座曾经庇护过奥尔布赖特的城市,变成了人间炼狱。 美国人的战斧巡航导弹和B-2隐形轰炸机,像死神一样在城市上空盘旋。长达78天的狂轰滥炸,他们炸毁的不仅仅是军事目标,还有桥梁、医院、学校、电视台,甚至是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 更缺德的是,北约投下了大量的贫铀弹。这种炸弹造成的放射性污染,让战后当地的癌症发病率飙升。直到今天,塞尔维亚的儿童白血病发病率依然是欧洲平均水平的数倍。 而在大洋彼岸的华盛顿,奥尔布赖特看着战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忍。在她的逻辑里,这是为了“人权”,为了“普世价值”,为了确立美国在后冷战时代的绝对霸权。至于死掉的那些塞尔维亚平民,在她的宏大叙事里,不过是可以忽略的“附带损伤”。 当时,很多塞尔维亚人举着标语在街头抗议,标语上写着:“玛德琳,别忘了你在哪儿得救的!” 2012年,退休后的奥尔布赖特去布拉格签售新书。 一群捷克民众冲进现场,把她围住。这帮人并不是来要签名的,他们手里举着海报,上面印着受难者的照片,嘴里高喊着:“该死的战争贩子!”、“嗜血的女巫!” 面对这些指责,这位75岁的老太太是怎么反应的?她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愤怒地咆哮回去:“滚出去!你们这些恶心的塞尔维亚人!” 能做到如此决绝,如此不留余地,甚至对平民使用贫铀弹,这已经超出了“职业素养”的范畴,这是一种人性的泯灭。 她迫切需要用比男人更狠的手段,来证明自己配得上那个位置。她把轰炸南联盟看作是自己政治生涯的“代表作”,称为“玛德琳的战争”。 为此,她不惜亲手斩断了那根连接着她过去与良知的情感纽带。 2022年3月,奥尔布赖特死于癌症,终年8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