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跑路,跑到山西,兜比脸还干净。张口就要跟首富乔家“借”10万两。乔致庸扑通一跪,说,10万哪够,我给30万!但您得拿个东西换。满屋子人都吓傻了。跟太后谈条件?不要命了?账房先生们心里更在滴血:这钱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还主动加码?东家这是疯了?你以为他傻?这才是顶级商人的算盘 1900年那会儿,北京城被八国联军砸了个稀巴烂,慈禧太后一看大事不妙,赶紧带着光绪帝和一帮人马,乔装成老百姓模样,灰头土脸地往西跑。 这趟叫“西狩”,其实就是逃命,路上风里来雨里去,带的银子没几天就见底了。队伍进了山西,巡抚那边也没钱,只能把主意打到当地富商头上,尤其是祁县的乔家,那可是晋商老大,家底厚实得能砸死人。 乔家家主乔致庸,当时六十多岁了,早年父母双亡,兄长一死,他就扛起家业,从小杂货铺干起,一步步搞出复盛公布庄和豆腐铺,专攻包头那边的毛皮茶叶生意。后来眼光毒辣,转战票号,开大德通和大德恒,银票汇兑全国跑,生意从北方商埠摸到南方码头,资产上千万两白银,占了大清总财富的七分之一。别人家商号还小打小闹,他已经玩转了全国网络,诚信为本,赊账给力,硬是把包头城做成他的天下,人家说“先有复盛公,后有包头城”不是白说的。 慈禧一行到了乔家,乔致庸没含糊,安排吃住全包。太后那阵子穷得叮当响,张口就跟乔家要借十万两银子,说是军政急用,将来加倍还。乔致庸二话不说,账房先生们赶紧从票号里调现银,十万两白花花的银票直接奉上。 满屋子乔家人都傻眼了,这钱扔出去基本没影儿,朝廷那德行,谁信还钱?账房先生们私下嘀咕,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东家脑子进水了?十万两够买半个祁县了,就这么喂狼? 可乔致庸不是愣头青,他跪下就说,十万两太少,辱没太后身份,乔家愿意出三十万两,全当孝敬。但得换点东西回来,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官帽子。他要慈禧亲笔写四个字:“福种琅嬛”。这四个字听着文绉绉,其实接地气得很,“琅嬛”出自古书,指天帝藏书的福地,种福在那儿,意思是乔家沾了太后光,成了福泽深厚的宝地。慈禧一听乐了,几滴墨水换三十万两,傻子才不干。她当场提笔写了,盖上御印,乔家工匠赶紧裱成匾额,挂在大院正门上。 乔家下人看热闹的都懵了,跟太后讨价还价?这不是找死吗?可乔致庸算盘打得精,他知道乱世里银子是死的,势才是活的。借钱不是白借,是买平安买面子。那匾额一挂出去,等于朝廷盖了个大戳,谁敢随便敲乔家的竹杠?巡抚知府见了都得掂量掂量,土匪军阀也得绕道走。别人家借钱落个空欢喜,乔家这笔账,表面亏了,实际赚翻了。 慈禧拿了银子,继续往西安跑,一年后签了《辛丑条约》,赔了四亿五千万两给列强,那叫一个丧权辱国。回北京后,她也没忘乔家,特意派人送来正式匾额,顺带把庚子赔款的汇兑生意全扔给山西票号。乔家大德通和大德恒吃下这块肥肉,全国各省上缴的款子,全走他们的渠道,利息手续费滚滚来。乔家生意更火,票号从几十家铺到上百家,银子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周边商号哭爹喊娘,被摊派勒索得家破人亡,乔家却稳如老狗,官员一见匾额就低头哈腰。 这事儿搁民国,军阀土匪横行,乔家大院照样扛住。一次乱兵冲祁县,带头军官抬头瞅见御印,鞭子一收,骂句“有来头”,带人掉头就走。抗日那几年,日军飞机嗡嗡飞过,乔家挂出意大利旗,军官巡街时瞄一眼匾,也没敢动歪脑筋。乔致庸1907年病逝,临了还叮嘱后人,银子守不住,势才能长久。那匾额到现在还挂着,乔家大院成5A景区,一年门票两亿多,游客挤破头看这四个字。 说白了,乔致庸这手玩得溜,借钱给慈禧不是傻,是赌对了国运。清廷再烂,也是合法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十万两换来皇家背书,值不值?搁现在,等于投了个风险对冲,短期亏本,长期躺赚。商人算账,不光看眼前,还得看后路。慈禧祸国那摊子事儿不提,她落难时乔家雪中送炭,换的不是恩情,是实打实的护身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