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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儿子订婚,女方太能挑刺了。我们带了一箱五粮液酒,就是忘了带烟,女方家就说三道

昨天儿子订婚,女方太能挑刺了。我们带了一箱五粮液酒,就是忘了带烟,女方家就说三道四,还说谁家订婚买酒不是几箱几箱的,嫌我们只拿了一箱五粮液,说这礼拿不出手,会被外人笑话,还让我再给 1 万块钱。最后争执起来,钱没给,儿子这婚也没订成。 昨天是儿子订婚的日子,天没亮我就爬起来拾掇礼盒。 老伴在厨房热馒头,蒸笼里的水汽漫出来,混着客厅飘来的酒醇香——那箱五粮液是上周托人从厂里拿的,瓶身标签还带着新印的油墨味。 儿子穿了件灰西装,对着镜子系领带,手都在抖,我拍他后背:“别慌,咱礼数到了就行。” 上午十点到她家楼下时,礼盒勒得手指发红,准亲家母早等在单元门口,穿件枣红色外套,头发梳得溜光。 她接过礼盒没笑,先翻了翻提手处,又凑到耳边晃了晃,眉头慢慢皱起来。 “烟呢?”她突然拔高声音,我后背一下就凉了——光顾着搬酒,把烟忘在玄关柜上了。 “哎呀阿姨,是我忘带了,回头我给您补上!”儿子赶紧打圆场,手都快摆成拨浪鼓了。 准亲家母没接话,转身往楼上走,高跟鞋敲得楼梯噔噔响:“上来再说吧。” 客厅里坐着她哥她姐,一屋子人都盯着我们手里的礼盒,空气像冻住了似的。 “谁家订婚只拿一箱酒?”她把礼盒往茶几上一放,“楼下老张闺女订婚,男方拿了三箱茅台,还揣着两条软中华,你这让邻居看见了,不说我闺女不值钱吗?” 我和老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那箱酒是托人从厂里拿的,原价两千多一瓶,我们想着一箱六瓶够体面了,怎么就“拿不出手”了? “嫂子,咱这边讲究不一样,”老伴搓着手笑,“我们老两口退休金不多,这酒是真心实意给孩子准备的,您别往心里去。” “真心实意?”她姐突然插话,“真心实意能忘了带烟?我看是没把我妹当回事!” “要不这样,”准亲家母突然站起来,围裙带子还没系好,“烟钱我也不让你们补了,再添一万块钱,图个吉利,这事就算过去了,行不?” 一万块?我兜里的银行卡突然沉得像块石头,上个月刚给儿子交了房子首付,现在哪还有闲钱? “阿姨,这钱……”儿子刚开口,就被他女友拽了拽袖子,那姑娘眼圈红了,没说话。 “怎么?拿不出来?”准亲家母冷笑一声,“连一万块都舍不得,以后我闺女跟着你,不得喝西北风?” 我脑子“嗡”的一声,嗓门也上去了:“我们是来订婚的,不是来卖女儿的!” 这话一出口,满屋子都静了。 她哥“啪”地拍了桌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家差你这一万块?” 后来怎么吵起来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老伴拉着我往外走,儿子跟在后面,一步三回头。 楼下的风裹着沙尘,迷了眼,我抹了把脸,看见那箱五粮液还孤零零留在她家客厅,像个被丢下的孩子。 当晚儿子在阳台坐了半宿,没开灯,我递过去一杯热水,他没接,只问:“妈,是我没本事,对不对?” 我能说什么呢? 后来听儿子女友偷偷说,她妈哭了一下午,说“不是图钱,是怕闺女嫁过去受委屈,想替她把把关”。 你说这订婚,到底是看礼的轻重,还是看人心的真假? 我们按老规矩备了酒,以为心意到了就行——这是事实;没提前坐下来问问她家那边的讲究,是我们当长辈的疏忽——推断;这疏忽像根刺,扎得两家都下不来台,也扎疼了两个孩子——影响。 现在那箱五粮液还立在客厅角落,标签被阳光晒得发旧,瓶身落了层薄灰。 老伴每天擦桌子时,都会绕着它走,像绕着一个没说完的故事。 原来订婚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的尺子能不能对到一块儿;尺子不对,再厚的礼,也量不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