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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阎锡山在过生日时,偷偷命人将李蓼源秘密活埋。看着眼前的大坑,吓得他脸

1945年,阎锡山在过生日时,偷偷命人将李蓼源秘密活埋。看着眼前的大坑,吓得他脸都白了。就在他绝望之际,不成想大娘的一句话,救了他一命。 1945年10月,日本投降了,阎锡山从吉县克难坡那山沟里钻出来,回到太原城,正赶上他62岁生日。年纪一大把了,还不忘给自己鼓劲儿,挑了十来篇早年写的文章,凑成一本叫《革命动力》的册子,当成寿礼发给手下人显摆显摆。阎锡山平时就爱整这些自吹自擂的玩意,文章里全是他的政治主张啥的,吹得天花乱坠。李蓼源呢,就是他身边的侍从秘书,河南淮阳人,才20出头,早年家里书香气儿重,父亲李际九是辛亥老革命,带他流亡西安,又辗转来山西投奔抗战。13岁进中央宪兵学校太原分校念书,1941年毕业,阎锡山一眼相中,给了少校衔,让他管记录讲话、整理信件这些琐碎活儿。李蓼源这小伙子文笔好,办事稳当,平时帮阎锡山编稿子,编得有板有眼,这次自然落在他头上。 李蓼源带着几个编辑,窝在太原海子边《复兴日报》社的屋子里埋头干活。稿子校来校去,那天中午,俩老朋友突然串门子,聊着聊着,报社人又来催进度。李蓼源一边应付,一边继续改字,其中一个朋友凑过去瞄了眼稿纸,看到阎锡山自夸政治主张那段,顺嘴嘀咕了一句,把原话拐弯抹角改成指向共产党的意思。李蓼源抬头瞅了瞅,没接话茬,低头时手一滑,在边上空白处随手添了行字,正好把“我的政治主张”改成“共产党的政治主张是为民爱民主张公道的”。这下子,麻烦大了。他自己也没当回事儿,陪朋友出去吃了顿饭,回来时屋里空荡荡的。报社那帮人等不及,抓起桌上那叠纸就直奔印刷厂。机器一转,清样印出来,校对员眼睛一扫,脸刷白了,赶紧砸版重来。可纸上那行字,早被一个助手瞧见,这家伙心眼活络,觉得是立功机会,偷着把照片拍了,飞奔去阎锡山公馆递上去。 阎锡山一看照片,气不打一处来,当场拍桌子大发雷霆。他这人疑心重,平时就对共产党敏感得要命,现在手下秘书居然在自家寿礼书上写这种话,立马脑补成卧底,怀疑李蓼源是共产党派来捣乱的。没二话,下令政治保卫师师长贾宣宗抓人,秘密处决,活埋了事。贾宣宗和李蓼源私交不错,两人平时走动多,可命令是命令,下午就带人去了李蓼源办公室。俩军人坐那儿等着,李蓼源一进门,还以为是例行公事,跟着上了黑色轿车。车开出城,直奔太原北郊中涧河荒滩,那地方偏僻,河滩上风吹草低,早挖好个两米多长的大坑,土堆得老高,几把铁锹扔边上。李蓼源下车一看,腿都软了,脸白得像纸,瞬间明白这是要他的命。贾宣宗叹口气,说奉命办事,李蓼源急了,辩解那是笔误,绝没别的意思。贾宣宗抽着烟围坑转圈,抽一根扔一根,就是下不了手。最后,他一咬牙,把李蓼源锁进附近窑洞,自己开车回城找阎锡山求情。阎锡山知道俩人关系铁,干脆换人,写了张“熬刑”纸条,交给特务头子杨贞吉。 杨贞吉手黑心狠,警务处处长,山西特务圈子里的老油条。第二天一早,带队杀到中涧河村,挑了户农家堂屋,架起老虎凳、电刑、压杠、竹签一堆家伙事儿。李蓼源被拖出来,反绑双手,绳子勒得死紧,第一天就上老虎凳,腿骨头咔咔响,疼得汗直流。接着电刑,铁钩子一碰,身上冒烟,焦味儿呛人。他咬牙扛着,没吐半个字。第二天压杠,木棍压肩,关节变形,血渗出来。第三天竹签钉指,签尖蘸醋,刺进指甲缝,血顺手腕滴。村里头惨叫声回荡七天七夜,邻居家鸡飞狗跳。杨贞吉天天巡视,靴子踩地咚咚响,审来审去,李蓼源就一口咬定笔误。第五天,身上皮开肉绽,第六天杠子再压,肩头肿得老高。第七天上压杠,他头一歪,昏死过去。特务以为咽气了,出去取竹签准备补刀。房东大娘在灶台边听着,忍不住扒窗缝瞧了一眼,只见人躺那儿一动不动,吓得她冲特务喊,人已经死了。特务一听,竹签扔地上,哗啦响。杨贞吉过来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儿,可上报时说人已死。阎锡山信了,下令秘密关押,不再折腾。 这事搁那,李蓼源捡回条命,可也够呛。关进太原郊外看守所,脚上铐铁镣,日夜叮当响,一天一碗稀粥,勉强吊命。窑洞潮湿,墙角滴水,他裹着布条蜷炕上,三年光景,就这么熬着。1948年夏,太原外头炮声隆隆,局势乱套,他的几个旧友急了,辗转找到阎锡山五堂妹阎慧卿。这女人在阎家有分量,念着李蓼源过去忠心办事,又见太原守不住,便去公馆窑洞里陈情。阎锡山敲着桌子想了想,松口放人。阎慧卿派车接他出来,李蓼源步子踉跄,上了车,裹着头化装,车轮一转,溜出城门,10月辗转到北平。全国解放后,1952年他回太原,考上山西大学历史系,毕业分到女子师范学校教书,讲台上板书工整,学生下面刷刷记笔记。从此安顿下来,投身教育文史,编书办刊,日子过得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