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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八路军侦查员刘锡坤执行任务时,晚上住在一个地主婆家,地主的儿媳让出了

1941年,八路军侦查员刘锡坤执行任务时,晚上住在一个地主婆家,地主的儿媳让出了她的新房给刘锡坤住。睡到半夜,刘旭坤看到一个黑影进屋,在他身上乱摸,他以为是这家女人不正经,就一脚踹向对方。 1941年的华北平原,正笼罩在日军“治安强化运动”的阴霾之下,炮楼散布在乡野之间,就在这样一个傍晚,一支精干的八路军侦察小队,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莱芜边缘的雪野村。 领队的是连长刘锡坤,这个桓台出生的汉子,有着山东人典型的高大骨架和沉稳眼神,五年游击生涯在他身上刻下了烙印,走路时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目光扫过之处,连草丛的轻微异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连长,情况不对,”副手压低声音说,“太安静了,”刘锡坤点点头,却没有下令撤退,任务在身,他们必须在这里获得关于附近日军据点的最新情报。 夜幕完全降临时,侦察班分两组潜入村庄,刘锡坤带着三名战士,敲响了村东头一座青砖瓦房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地主婆,油灯昏黄的光从她身后透出来,照亮了她脸上瞬间闪过的惊讶,随即被夸张的笑容掩盖,“哎哟,是八路同志啊!快进来,快进来,外头冷!”她侧身让开通道,声音高得有些不自然。 “家里就你们俩?”刘锡坤看似随意地问,目光已扫过院子的每个角落。 “儿子在外头做点小生意,这不,世道乱,好久没回家了。”地主婆边说边撩起围裙擦手,这个动作她做了三次,“同志你们吃饭没?我这就去热饭!” 最令人生疑的是住宿安排。地主婆执意要将刘锡坤安排在东厢房,“这是我儿子的新房,小两口刚成亲没多久,被褥都是新的,干净!”她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这不太合适。”刘锡坤推辞道,“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凑合就行。” “合适!合适得很!”地主婆几乎是把刘锡坤推进房间的,“您是指挥员,得休息好!其他同志西厢房也收拾好了。”说完,她迅速退出去,脚步声在院子里响了好一阵才渐远。 大约子夜时分,一种极其轻微的响动惊醒了刘锡坤,不是风声,不是鼠窜,是门闩被从外缓缓拨动的细微摩擦声。他没有睁眼,右手已悄然握住枕下的枪柄。 门开了,极轻的吱呀声后,一股更浓郁的脂粉味飘进来,混杂着另一种气味,汗味,男人的汗味。脚步声轻得像猫,径直朝炕边走来了,刘锡坤眯着眼缝,借着窗纸透进的微光,看见一个穿着花袄的身影站在炕前,身形略显壮硕。 那身影在炕边站了片刻,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向枕头方向摸来,不是冲人,是冲着枕头下的枪!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到枕头的瞬间,刘锡坤猛地弹起,右脚以习武之人的力道狠狠踹向对方腹部!“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明显属于男性的痛哼。那身影踉跄后退,撞翻了梳妆凳,胭脂盒哗啦洒了一地,随即连滚爬爬冲出房门,消失在黑暗中。 院子那头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怎么了?怎么了?”地主婆提着灯笼跑过来,头发散乱,显然也是从床上匆忙起来的。她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看到打翻的胭脂盒时,眼角抽搐了一下。 “没什么,可能进贼了。”刘锡坤平静地说,将银簪悄悄塞进袖口。 “贼?不能吧……”地主婆干笑两声,“怕是耗子闹的。咱这院子干净得很,从来……” “是个女贼。”刘锡坤打断她,盯着她的眼睛,“穿着花袄,抹着脂粉。您家儿媳晚上有串门的习惯?” 北山破庙里,地主婆见到一个年轻男子,她的儿子,从他们的争吵中,真相浮出水面,这个儿子早已暗中投靠日军,但因未立“功劳”,得不到信任。得知八路军侦察员入村,他心生毒计:偷取八路军枪支上交,作为投名状。 昨夜男扮女装入室行窃的正是他本人,不料刘锡坤警惕性极高,计划失败,现在,他已派人去附近炮楼报信,引日伪军前来围剿。 下午三时,第一批伪军闯入村庄,他们踹开地主家的门,却发现人去屋空。就在这时,村北山头枪声骤响,第一颗子弹精准地穿过地主儿子的胸膛,他栽倒在地时,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容。紧接着第二枪击中了日军少佐的肩膀,队伍瞬间大乱。 “八路在山上!”伪军惊慌叫喊,大部分敌人朝枪声方向涌去。这正是刘锡坤要的效果,将敌人主力吸引到预设方向。 三天后,刘锡坤带队重返雪野村,这一次,他们公开召集村民大会,地主婆被押到台前,面对乡亲们愤怒的目光,她瘫软在地,供出了全部实情,儿子如何沦为汉奸,那个假“儿媳”实际是儿子找来掩人耳目的妓女,早已在混乱中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