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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每年有大量匹马被屠宰,可是在国内几乎看不到有人吃马肉,这些马肉都去哪了?原来

中国每年有大量匹马被屠宰,可是在国内几乎看不到有人吃马肉,这些马肉都去哪了?原来,它们都悄无声息地流向海外,构建起一个年产值数十亿元、却鲜少人知的“隐形帝国”。 若是不信邪,你可以现在就去楼下的超市或者菜市场转几圈,大概率能在肉案上找到猪牛羊鸡鸭鹅,唯独找不到“马肉”的踪影。 但这事儿怪就怪在数据上:中国一年要屠宰大约470万匹马,产出的马肉将近7万吨。 这些消失的马肉,就像是玩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大变活人”。其实,它们早就拿到了出国的“签证”,沿着一条不仅隐秘而且暴利的产业链,溜进了外国人的餐盘里。 这笔生意做得有多大?2023年光是马肉出口,就能从外国人手里换回3.11亿美元的外汇,比前一年还猛增了三成。 可以说,我们草原上的马,正撑起一个价值数十亿的“隐形帝国”。这背后的逻辑并不复杂,纯粹是“墙内开花墙外香”。 在国内,即便是在伊犁、赤峰、新和这些养马大县,马肉也挤不进主流食谱,全国只有万分之二的肉类消费给了它,也就是这一年被屠宰的几百万匹马里,中国人自己也就消化了那一点零头。 可一出了国界,画风就变了。 在冷链车的轰鸣声中,那些在内蒙古和新疆被分割好的马肉,顶着严苛的检疫标准,被一路护送至天津、上海的港口。 它们身上的包装相当讲究,每一块肉都有能扫出来的“溯源身份证”,不论是防疫记录还是产地信息,欧洲或者日本的海关扫一下就能放行。 当这批货抵达目的地,待遇立马翻番。 在日本,我们出口的马肉摇身一变成了高档的“樱肉”刺身,一公斤能卖到三、五百块人民币;在意大利,它们被灌进了那著名的萨拉米香肠;到了法国和比利时,超市的冰柜里少不了中国马肉做的塔塔尔牛肉饼平替;而到了哈萨克斯坦,这更是人家过冬离不开的热量炸弹。 这简直是一场跨越万里的“错位供需”。 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吃?这事儿得往深了挖。 我们的文化基因里,马是战友,是交通工具,“老马识途”“马到成功”全是夸它的,甚至在古代,杀马是重罪,大清会典里写得明明白白。这种情感惯性让马肉始终没法像猪肉那样变得“世俗化”。 再者说,从口感上来讲,马肉纤维粗大,做法要是不到位,吃起来既柴又酸,一般家庭的主妇根本驾驭不了,谁愿意花比牛肉还贵(每斤50元上下)的钱买个难伺候的食材回家呢? 国内的冷遇,反倒逼出了草原上的生意经。现在的养马早已不是过去的放牧那么简单,像新和县的赛买提・艾合买提这样的养殖大户,家里三代养马,不仅有散养在草原吃草的,还有三成多实现了规模化圈养。 这生意比养牛划算,马很少生病,操心少,还能顺道把那些退役的赛马、干不了农活的役马变现,一点都不浪费。 为了适应那帮挑剔的国外买家,国内的屠宰检疫标准被农业农村部定得极高。 兽医要像查户口一样核对每匹马的健康档案,之后便是极速的屠宰分割和零下40度的深度锁鲜,整个过程快到连肉里的细菌都反应不过来,直接就真空进了集装箱。 这条看似沉默的产业链,实则养活了不下15万人。 从牧区的养殖户到屠宰线上的工人,再到奔波在港口的冷链司机,大家的饭碗都端在这条出口线上。有的龙头企业一年就能吞吐加工十几万匹马,成了当地实打实的“钱袋子”。 不过,生意做大了,风险也就跟着显形。 这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买卖,最怕国际形势或者国外标准有个风吹草动。 要是哪个进口大国突然抬高检疫门槛,或者不像以前那么爱吃马肉了,这几百万匹马的产能哪怕有一半砸在手里,对牧区都是不小的冲击。 精明的商家显然也嗅到了危机。 现在,有些马肉开始“悄悄转身”,变成宠物粮里的高蛋白配料,或者是提炼后的营养补充剂,甚至在新疆本地通过改良烹饪方式慢慢培育国内食客的味蕾。 说到底,这一块块漂洋过海的马肉,映射出的是全球化餐桌上最真实的分工:文化的差异,把一个国家“多余”的资源,变成了另一个国家的“珍馐”。 在这场无声的贸易中,马不仅是牧民致富的工具,更成了连接不同饮食文明最奇妙的桥梁。 信息来源:中国网——新和农户:养马“奔”上致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