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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曹德旺拿出100万给一个小女孩换肾。可谁知,小女孩治愈后,却给曹德旺

2015年,曹德旺拿出100万给一个小女孩换肾。可谁知,小女孩治愈后,却给曹德旺一个从没有想过的“报答”…… 这位在玻璃行业摸爬滚打的企业家,办公桌抽屉里锁着个铁皮盒,里面是二十多年来的捐助汇款单,边角都磨卷了边。 他做慈善总带着股实在劲儿,听说山村里有孩子等肾源,公司实习生查出肝癌晚期,都是当天就打电话:“费用我来承担,别耽误治疗。” 100万手术费到账时,他没去医院探望,只让助理传了句话:“用最好的药”;给实习生白丁贵家属的20万现金,装在牛皮纸袋里,连张收条都没要。 平静在康复后被打破。 白丁贵没能熬过那个冬天,他父亲带着几个乡亲找到公司,坐在大厅的长椅上:“救了人就得负责到底,给我小儿子在厂里安排个活儿。” 更让人意外的是小女孩家——复查费每年要三万,母亲第二次来求助时,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后来才知道是想让医生开“持续排异”的假证明,多领些资助。 并非所有受助者都会这样,只是困境有时会放大人性的褶皱;而曹德旺的应对,跳出了非黑即白的简单逻辑。 面对白丁贵父亲的要求,他让人搬来几把椅子,自己坐在对面说:“治病是救命,找工作是谋生,这是两码事。” 拒绝得直接,却没断了后路——后来托人帮那家人联系了镇上的食用菌合作社。 对小女孩家,他又一次转了钱,只是在附言里加了句:“下周我让厂里的技术员去村里,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搞个大棚。” 当医生悄悄告诉他女孩想开假证明时,他正在车间看新出炉的玻璃,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人在难处时,眼睛里能看见的光就少了,”他后来在采访里说,“慈善不是给他们点蜡烛,是帮他们学会自己划火柴。” 这或许正是慈善最微妙的地方:如何在善良与纵容间划界,在原则与温情间找平衡? 他的做法藏在两个细节里:拒绝安排工作时,给了对方就业培训的联系方式;发现假证明的念头后,多给了一笔钱,却也多了句“日子得自己过”。 短期看,那笔钱让女孩家没在冬天断了粮;往长了说,那句“自己过”比现金更像种子,慢慢在那家人心里发了芽。 如今再看那个铁皮盒,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他早年写的:“做慈善是修自己的心,不是填别人的欲。” 那份“报答”最终成了他慈善路上的一块石头——他没绕开,而是踩上去,看得更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