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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22岁的唐怡莹在丈夫离家的时候,与25岁的张学良发生了关系。几天后,

1926年,22岁的唐怡莹在丈夫离家的时候,与25岁的张学良发生了关系。几天后,她又引诱了军阀卢永祥的儿子卢筱嘉,并与他一同携带家财私奔,丈夫知晓后,宣称:“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离婚!”   1993年的香港医院里,一位89岁的老人在遗嘱上签下了名字,她决定将毕生所画的画作,全部捐给台湾的中国文化大学,病房里挂着她人生最后一幅《秋山图》,很难想象这位叫“唐石霞”的老太太,在七十年前曾是被张学良咬牙切齿称为“混蛋”的狠角色。   1926年的春天,那时候她还叫唐怡莹,仅仅22岁,身份是醇亲王府溥杰的妻子,当那一厚本精心搜集的剪报册推到25岁的张学良面前时,少帅的心防瞬间就破了——册子里全是他的新闻照片,这是一个女人对他长达数月的“关注”。   紧接着,唐怡莹铺开了一张张字迹娟秀的诗词字画,张学良是武将出身,对这种带着贵族气息的才女最没有抵抗力,很快便沦陷在温柔乡里。   唐怡莹的野心远不止于一段露水情缘,就在搞定少帅没几天,她转头就在交际场上搭上了浙江军阀卢永祥的儿子卢筱嘉。   这一年,由于丈夫溥杰在日本留学,偌大的醇亲王府成了她一人的天下,这种空虚成了她疯狂攫取的理由,为了给这段复杂的私生活提供物质保障,更为了应对乱世的不安,她开始有计划地“搬家”。   一辆辆马车在夜色掩护下进出王府,历代皇室珍藏的珐琅器、古玉、宋瓷,甚至连溥杰收藏的字画和家里的账本,都被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用“皇族安排”的名义成批运走。   坊间骂她贪得无厌,连张学良后来回忆起这段过往,都觉得自己当初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瓜,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聪明极了”。   然而,当这笔惊天巨额财富被洗劫一空时,真正的苦主溥杰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当时日本人正对他虎视眈眈,妄图强塞给他一个日本妻子来操控皇室血脉,唐怡莹这番甚至近乎强盗的行径,反倒让他有了拒绝日本人的借口——家都没了,还怎么娶?   在混乱的时局下,那些宝物若留在那座空荡荡的府邸,迟早要落入日军手中,被唐怡莹卷走,好歹东西还在中国人手里。   带着这笔无法估量的财富,唐怡莹也是个狠人,直接抛弃了丈夫,甚至最后也没选张学良,而是和花花公子卢筱嘉跑到了天津英租界,随后又辗转十里洋场的大上海,那是她人生中最荒唐的一段日子,六国饭店的灯红酒绿、奢靡无度的挥霍,似乎要填满她所有的欲望。   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靠山,尤其是依赖他人的时候,军阀倒台是常有的事,卢家很快败落,到了1931年,那个曾陪她纸醉金迷的卢筱嘉,在钱财散尽、日子拮据之后,趁她外出买画材,卷走了仅剩的一点细软,只留下一张字条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唐怡莹站在街头,真正的一无所有,更讽刺的是,到了1937年,日本人为了彻底控制溥杰,派宪兵逼迫唐怡莹的弟弟签字,还找来派出所所长作证,强行解除了她和溥杰的婚姻关系。   或许是卢筱嘉的背叛和日本人的逼迫终于打醒了她,后半生的唐怡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从那个只靠虚假才情媚人的交际花躯壳里活出来。   她改名“唐石霞”,重新拾起了年少时在宫廷里偷偷学来的画笔,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勾引谁,也没有人替她代笔。   为了这一口饭,昔日的皇亲国戚放下身段,去书画店做学徒,四处拜访民间艺人,从临摹古画开始死磕技艺,那些曾在王府里看过的真迹,成了她脑海中最宝贵的素材,凭着这股狠劲,她在绘画界硬是杀出了一条路。   1947年,她在上海举办了个人画展,当初那个靠请枪手骗少帅的女人,终于能堂堂正正接受行家的赞誉。   在漫长的后半生里,她独居在香港的老公寓,每日对着晨光沏茶作画,她用前半生的荒唐换来了教训,又用后半生的笔墨,把自己洗刷成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画家。  信源:《民国人物传》(中华书局出版)、《溥杰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