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刘伯承听说原配还活着,并且日子过得很艰苦,就托人给她带信,想把她接到南京享福,原配却说:“我不去,你也不要回来!” 这事儿传开来,很多人听了直摇头。有人说这老太太真倔,福都不会享;也有人悄悄竖起大拇指,觉得她骨头硬。其实啊,仔细咂摸咂摸这话里的滋味,能品出大半个人生来。 那年头兵荒马乱的,两个人走散了,各自活成了两条道上的人。刘伯承南征北战,成了开国元勋;原配在老家守着,日子过得清汤寡水。等到天亮了,安定下来了,他想起了旧人,心里揣着份补偿的意思,这情分是真的。可老太太那句话扔回来,像块凉石头。“我不去”,这三个字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她不是赌气,是心里那杆秤早就称明白了:你的南京城是你的天地,我的茅草屋是我的江山。硬凑到一块儿,谁都不自在。 那个年代的女人,尤其裹过小脚又经历过风浪的,有种外人看不懂的固执。她们把“骨气”看得比饭碗重,把“自在”看得比绫罗绸缎金贵。你让她离开活了一辈子的黄土坡,去那个楼梯都光溜溜的大城市?她怕摔跤。不仅是脚底下摔跤,更是心里头摔跤,在那样的深宅大院里,她算什么呢?一个不合时宜的“旧物”,一件需要被妥善安置的“行李”?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不去做那个摆在玻璃柜里的摆设。 再说那句“你也不要回来”。这话更值得琢磨。不是恨,更像是一种干干净净的了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欠,也两不相扰。她保全了自己最后那点尊严,也给了他彻底的自由。有些缘分,断了就是断了,再接上也是疙疙瘩瘩的。她不愿意两个人对着剩下那点旧情分互相可怜,那模样太难看。 现在人老讲“格局”,我觉得这老太太的格局就挺大。她没有哭哭啼啼诉苦,也没有巴巴地指望着谁来拯救。她认命,但认的不是宿命的命,是自己选择的命。这份硬气,是泥土里长出来的,风吹雨打都不倒。 回头看这段往事,它不像戏文里写的破镜重圆,倒像两棵各自长成了的树,根已经扎在不同的地方了。强挪到一起,反而都活不好。人生的路啊,有时候岔开了,就真的回不去了。这份清醒,这份决断,比许多黏糊糊的“情义”更珍贵,也更沉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