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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2名日军逃窜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

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2名日军逃窜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已经投降了,日本兵却依然对中国人进行打骂。1947年那会儿,江苏盐城,解放军的炮火声越来越近。城里有个国民党师长叫李铁民,眼瞅着大势已去,他一拍桌子,做了一个极其疯狂的决定,差点让一百多号人血溅当场。 1947年的盐城城墙,被三伏天的暑气蒸得发烫。李铁民刚把空降的代理司令毕书文挤走,屁股还没坐热防务总指挥的椅子,城外华中野战军的包围圈就像收紧的铁网,连风都带着硝烟味灌进城内。 他是“倒戈将军”郝鹏举的旧部,把老领导那套“谁强跟谁”的本事学了十成——郝鹏举在军阀、日军、解放军之间跳来跳去,最终兵败身死,李铁民却带着残部投奔国民党,满心以为能换个司令当当。 结果老蒋只给了他个师长,还让毕书文压他一头。那几个月,两人在指挥部天天拍桌子,开会成了骂战,城外解放军的地图都快贴到城墙上了,他们还在为军粮分配吵得不可开交。 城破的迹象比暑气蔓延得更快。 士兵们私下传着“缴枪不杀”的纸条,伙夫往城外扔空罐头盒发信号,连哨兵都开始对着城外的炊烟发呆——那是比炮火更让人胆寒的涣散。李铁民站在城楼上,看着士兵们把枪托戳在地上,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却没一个人抬头看他。 他不敢投降。 手上沾着地下党的血,又是郝鹏举的叛将,他总觉得“优待俘虏”的政策里,一定有他的例外条款。就像赌徒输红了眼,非要把最后筹码扔上桌,他突然吼道:“把牢里那百十个‘共党’拉出来,全毙了!” 行刑队的绳子已经套上第一个俘虏的手腕,韩君明闯了进来。这个一直被排挤的少将高参,盯着李铁民的眼睛:“城破了,杀了他们,你就能活?” “不杀他们,弟兄们怎么跟我死战?”李铁民拍着桌子。 “死战?”韩君明的声音很轻,“你是想让他们垫背,还是怕投降后没‘投名状’?可你想过——杀了他们,解放军进城第一个清算你;留着他们,你还有‘献俘’的余地。” 这话戳中了李铁民的命门。 他这辈子投机钻营,说到底就为“活下去”。韩君明没谈良心,只算利害账——就像商人看账本,哪边划算一目了然。李铁民盯着墙上郝鹏举送的“忠义”字画,突然挥手:“把人带回去。” 城破那天,李铁民举着白旗走出城门。后来他进了战犯管理所,虽然没了自由,却真的活了下来。韩君明因劝降有功,加上过往对地下党多有照拂,建国后在统战部门做了闲职,晚年常坐在院子里转着紫砂茶壶。 有人说韩君明救了李铁民,也有人说他救了百十条命。可在1947年那个闷热的下午,或许他只是赌——赌一个投机分子的求生本能,能压过玉石俱焚的疯魔。 就像1945年太平房火车站的日军,投降了还在施暴,那是末路的蛮横;而李铁民放下屠刀,是末路的清醒——同样是穷途,有人把路走死,有人却在悬崖边,给自己留了转身的余地。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真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