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包里发现避孕药，我装不知道，悄悄换成维生素，2 个月后闺蜜告诉我，她意外怀孕了 电话里她的声音裹着哭腔，验孕棒的两条红杠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一抖，刚叠好的儿子的小衬衫散在沙发上，领口的小熊图案皱成一团。 那天帮他熨衬衫，侧兜摸出个硬纸盒，蓝色包装，“紧急避孕药”五个字戳得我眼睛疼。手指在盒盖上掐出了白印——我们明明有三岁的儿子，避孕从不用这种事后补救的。 没敢当场问，怕他摔门而去，怕三岁的儿子哭着拽我衣角。第二天去药店买了同款包装的维生素，趁他洗澡时换了，药盒塞进口袋，棱角硌得胯骨生疼。 我捏着手机走到阳台，风灌进领口。“最近……有人帮你搬家？”她沉默半分钟，“上个月你老公来帮忙，晚上喝了点酒……”酒气好像顺着电话线飘过来，带着甜腻的谎言味。 老公推门进来时，我正对着镜子发呆，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头。“你给林薇吃了什么？”他的手顿在玄关，钥匙串“哐当”掉在地上，“我……我怕出事，买了药让她吃了啊”。 我突然笑出声，把换下来的避孕药拍在茶几上，“这盒维生素，你打算什么时候发现？”他的脸从红转白，像被抽走了气的气球。 闺蜜后来坐在我家飘窗上哭，说她老公看到孕检单时，手里的茶杯裂了道缝。“离了，”她抹着眼泪，“房子卖了，下周搬去南方。” 老公开始睡沙发，每天早归给儿子讲故事，削苹果的手势比以前慢了半拍。我把他的枕头晒在阳台，风一吹，荞麦皮从破洞里漏出来，像撒了一地的秘密。 有天夜里我坐在床边，盯着天花板想，如果那天直接把药摔他脸上，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林薇还好好地吐槽她老公加班，我还能挽着她逛菜市场？ 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十年友谊败给一顿醉酒的晚餐，五年婚姻被一个药盒戳出窟窿——我们都以为藏着掖着能护住体面，却忘了信任这东西，碎了就拼不回原样。 林薇搬走那天没打招呼，朋友圈删得只剩一条三年前的合照，我和她挤在火锅店里比谁的双眼皮贴更自然。老公的工资卡还在我这儿，可我数钱时总想起药盒上的保质期，像在数我们婚姻剩下的日子。 儿子举着变形金刚跑过来，“妈妈，爸爸今晚能陪我搭积木吗？”我摸着他后脑勺的胎发，药盒的棱角好像还硌在掌心——原来有些东西，换得掉包装，换不掉心里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