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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英国一男子相中一荒岛,发疯似地卖掉了房产来凑钱,当他把小岛收拾好,一

1962年,英国一男子相中一荒岛,发疯似地卖掉了房产来凑钱,当他把小岛收拾好,一富豪出价5000万英镑想要收购,当时就约合4亿人民币!他没要,等到沙特王子又相中后,直接给他开了张空白支票,他又拒绝了。 你想象一下,如果有人把一张空白支票丢在你面前,让你随便填数字,或者干脆摆出五千万英镑说要买你名下的一块地,换成普通人,估计连拒绝的勇气都不会有吧? 但对布伦登·格里姆肖来说,这些对别人来说能改变命运的“天价诱惑”,在他眼里连垫桌子的纸都不如。 他宁肯啥也不要,也要守住塞舌尔那座叫莫耶恩的小岛,甚至后半生全丢在这里面。 让他铁了心留下来的原因,其实就是第一次踏上岛时,看到那片地方的样子,心里某种东西突然亮了。 他当时 37 岁,刚辞掉英国报社编辑的工作,把自己在英国所有房产卖了,凑出区区8000英镑,然后换来了这块岛。 但实际情况是,他买的是个彻彻底底的破烂,那座岛荒得跟被人抛弃好多年的乱地一样,到处是乱糟糟长着比人还高的灌木,脚根本迈不进去。 岛上没有水、没有电,唯一像“居民”的东西竟然是两座海盗的旧坟,视野里除了半塌的破房子和地上烂掉的椰子,剩下的就是一股糜烂的霉味。 要换成别人,估计第一天就得后悔得直骂自己“脑子进水”。 但布伦登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他知道光靠自己一个人肯定干不完,就把当地一个渔民的19岁儿子雷内·拉福图恩拉来当伙伴。 这两个年龄差一大截的人,从那天起基本就过上了“现实版鲁滨逊”的生活,岛上连条路都没有,他们走哪儿就得先低着头钻进密密麻麻的树丛,用斧头、镰刀把缠成团的荆棘一点点砍开,腾出能下脚的地方。 砍出来的杂草堆成堆烧掉,腾出一条条像样的小径,雨季路滑,他们又得一块块捡石头把路垫平,那些不是诗里说的田园生活,而是真刀真枪地被灌木划得皮开肉绽。 岛要活过来,种树是关键,他们这一辈子,大概最不缺的就是挖土的耐心,岛上一棵棵的树,几乎没有哪棵不是两个人亲手栽的。 从芒果、木瓜这样耐热的果树,到几十种各类棕榈,再到珍贵的红木,全都靠他们一点点地挖坑、种下、浇水。 刚开始他们住在用旧木头搭的棚子里,能遮雨就不错了,喝水更是难,为了收集水,他们在坡地上挖了沟槽,要不下雨天根本没法活。 后来几年更是靠小船一趟又一趟地从别的岛运木料、拉水管,时间一点点过去,靠着这种苦行僧一样的劳作,他们硬是把一块被认为完全没救的礁石岛,变成了能看到绿意的地方。 岛的环境复苏后,野生动物开始重新出现,这不是简单的“放生”,而更像是跟大自然谈判。 为了把鸟吸回来,布伦登每周都要运好几百斤大米到岛上,洒在空地里吸引红冠蓝鸠、红织雀这些在岛上消失多年的鸟。 一开始这些鸟吃了就走,但他坚持不懈地投喂,最终鸟声又在树林里热闹起来了,常驻鸟类数量甚至超过两千只。 更别提那些超大的亚达伯拉象龟,个头大、脾气慢,还濒临绝迹,布伦登像宝物一样一只只用船把它们接到岛上,还专门给小龟建围栏,看护到它们长大能自己挖洞、晒太阳为止。 随着岛变得越来越像“天堂”,投资商的眼睛也亮了,有的人甚至没踏上岛,就直接派人来出价。 沙特王子直接递空白支票,意思随便填,别的富豪则拿出几千万英镑,只为了把岛改成一个顶级度假村。可这些天价诱惑,每次都被布伦登一句“不要”挡回去。 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卖了,他们这些年流的汗、树木、鸟、龟,马上就会被推土机和水泥地取代。 为了让“没有人能买下这个岛”成为事实,他在 2008 年做了最关键的一步:主动和塞舌尔环境部签协议,把岛并入圣安妮海洋公园。 这个决定等于是把他一辈子的心血,从私人财产变成受国家保护的自然区域,岛成了世界上面积最小的国家公园,不允许建酒店、不能搞开发,游客每天最多50人,而且必须当天离岛,晚上不准留宿。 雷内在2007年就先一步离开了世界,但他直到生命最后一年都在岛上当管理员,而布伦登则陪着这个岛直到87岁那年。 他临终也没有选择回英国,而是被安葬在岛上,在那两座海盗坟和父亲的墓旁,他的墓碑上那句话,就是他一生的心声:“莫耶恩让我学会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美,并对上帝说谢谢。” 如今要想上岛,跟几十年前一样,还得下船踩水才能上岸,沿着那条两人当年一点点铺出来的石子路往里走,你能看到象龟慢悠悠地啃着叶子,鸟在树间飞来飞去。 也许那一刻,你就能理解,为什么那张可以让无数人心动到手抖的天价支票,被他看得比废纸还轻。 在这个地方,时间不是“金钱”,时间是树长大的速度,是动物恢复自由的过程,是人心里那片不愿被买走的宁静。 对此你怎么看?